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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 57 章(1 / 2)

本能迷恋 今婳 2068 字 2020-06-26

喝了一整夜的酒,阮皙手指扶着门,感觉全身上下连乌黑的头发丝都散发着一股酒气味,她淡色的唇抿着,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冷静两秒,才重新看向门外的保镖:“整个榕城的新闻报纸都被撤下?是谁?”

保镖说:“经查询,好像是段家那边。”

因为不好称呼为姑爷,这个段家指的明显是段易言。

阮皙听完慢慢地闭了闭眼,转身朝主卧里面走去,她需要独立的空间来冷静一下。

两个小时后。

在宽敞明亮的顶楼套房客厅里,一面干净光洁的玻璃墙上,映着阮皙的身影,她皮肤很白,穿着身宝石蓝毛衣和百褶短裙,安静坐在餐桌前用早餐,旁边还摆放着一个瓷花瓶,粉色的玫瑰盛开着。

原本可以心情很美好的一天,却被段易言撤报纸的行为破坏的明明白白。

阮皙小口喝完了半杯牛奶,伸手问保镖拿手机,在充足的阳光下,她微低着脸,乌黑微卷的长发微露出一截白嫩的后颈,显得格外的纤细脆弱。

一个一个输入着号码,白细的指尖虚浮在手机屏幕上,停顿了会,才拨出去。

-

此刻同一时间,在段氏集团的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内,保镖重重守在外面,偶尔有秘书泡好茶端进去,不过很快就悄无声息地退出来,将门给关好。

里面。

段易言一身白衬衣黑西装地慵懒坐在真皮沙发上,面朝玻璃镜,对于几房的叔伯,他的姿态永远都是漫不经心,连谈事都不把人放在眼里。

这场家族会议里,摔门走了三位,段巍沉还坐在主位上,喝完浓茶才道:“易言,我可以分你四房段家应得的财产,其余的条件就别提了。”

段易言对于分财产,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何必帮着阮正午对付段家,你身上流淌的是段家的血脉,难道以后你的子女会跟着阮正午姓阮?”在段巍沉眼中,自己侄儿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借势阮家,来打击报复自己家族。

这样得利的,永远是别人。

段易言冷冷淡淡,嗤笑了下:“不然姓段?”

很显然他字语行间对姓段这种事,是不屑轻视的。

段巍沉无言默了几秒

,将视线看向了沉默寡言的段朝西,父子二人眼神对视后,他放下茶杯起身,将和事老的工作交给长子。

办公室的门开启又重新被保镖关上,空荡荡的,显得过于死静。

段易言和段朝西待在里面近十分钟,无关紧要的交谈着,即便有人窃听,也听不出什么来。

甚至是聊到了互相的婚姻上,段易言漫不经心的语调也不知是不是讽刺:“恭喜你,选择娶了阮玥这样能干的女强人回去,如虎添翼。”

段朝西坐姿笔直,从他冷峻精致的五官面相可以看出,是个对权欲有着很大野心的男人。比起段易言喜欢玩阴险手段,生意场上,他的作风更杀伐决断。

否则也干不出联合被逐出家族的堂弟,想谋朝篡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段朝西长指缓慢地整理着袖扣,也语调平平敬他一句:“也恭喜你快离婚了,看来阮家那位首富千金对你也没那么迷恋。”

段易言没有被三言两语就刺激到变脸,像他这样披着一层斯文败类的皮,骨子里的阴险到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压根没有什么负罪感和道德观可批判的。

对此,段朝西略有同情这位首富千金:“你不过是对她有三分好感,顺势靠一张脸把人家小姑娘给骗到手,可怜她却用情至深。”

段易言眼风一扫,直接落过来。

段朝西嘴角勾了勾:“阮皙现在恐怕都不知道自己错就错在要在这段联姻里动了真情,还被你发现。”

家族之间的利益联姻,最忌讳的就是动真感情。

段朝西对此深信不疑,所以对即将步入婚礼的阮玥早就私下协议好,让她以段夫人的名义进公司做他的左膀右臂。两人的社交圈完全融合,会跟普通夫妻一样同居生活,做.爱生子。

但是不谈真感情,不用履行丈夫的责任,他只会以雇主的方式给阮玥金钱物质上想要的欲望。

这样才能长时期的维持着婚姻的买卖关系,没有后顾之忧。

……

不谈真感情,段易言给了阮皙,名媛界无数女人想要的段小太太位置,会让她觉得物有所值,在生活和精神世界上得到极大的满足。

但是仅限于此,真感情这三个字对段易言来说远不及事业有吸引力,

他无心弥足深陷,如今更想的就是怎么借用阮家的势力去一招毁了段家的根基。

茶几上的手机在响,段易言结束了跟段朝西的谈话,修长的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屏幕上跳跃出的是陌生的手机号码,他先没接,等自动挂断,又响起第二次的时候才接通。

电话里先没声音,只有细细的呼吸声。

直到段易言语调不紧不慢地问:“有事?”

不用问是谁,已经猜到。

阮皙声音很干净,只是传来的时候有点模糊:“你有空吗?”

段易言停顿两秒,仍是那副低低淡淡的模样:“看时间。”

他这句看时间,仿佛是再告诉她。

——想什么时候有空,是得看心情去。

阮皙抿了下唇说:“有空就去一趟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吧。”

她只字未提登报的事情,手机被手指根根握紧,在漫长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隔着通话并不知道段易言做什么,感觉他就跟在翻阅自己行程一样,明明几句话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愣是让他搞得通话超过了十分钟。

期间两人都没有开口,只有彼此起伏的呼吸声。

直到段易言声音懒散冷淡的重新传来:“快中午了,先找家餐厅一起吃个饭。”

阮皙看向墙壁悬挂的时钟,她没瞎的话,现在应该才九点钟,哪里接近中午了?

而段易言的态度,透着股强劲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