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位小姑奶奶无言以对,拍了她发抖的肩膀:“放心吧,你的男神那晚是跟他前妻开房,没有脏。”
谢思焉瞬间不哭了,让人始料未及的时候来了句:“阮皙不是有新欢了吗?”
牌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没吭声,齐齐地将目光扫了过来。
谢思焉被看的莫名其妙,傻愣愣的说:“我又没有造谣,昨晚我还在表哥家看见她呢,好像是家里长辈安排的,在跟一个姓沈的小弟弟相亲吧。”
她觉得这没什么不能说的,何况段易言和阮皙都和平离婚了。
话落,周礼也看向段易言会是什么反应。
奈何这个男人听完始终不见情绪起伏,还能漫不经心地继续打牌。
只是今晚牌局上是没有任何一位人能赢的过他,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就是这个道理。
周礼扯着谢思焉不让她继续乱说话,这三天,段易言虽然也没有买醉,只字不提离婚,晚上照常和哥们几个出来,仔细观察的话很明显能看出一点端详来。
想想也是。
就算是联姻失败,阮皙怎么也占着一个前妻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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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的牌局到了凌晨才散,众人打完牌又提议去吃夜宵,而段易言兴致缺缺,直接拒绝了单独先离场。
他开车刚走,想找借口搭车的名媛连说辞都没想好,就见不着人了。
离婚的第三天晚上,阮皙又换了新的住处,在市中心繁华地段选了套大平层,这里交通便利,生活区又繁华热闹,很适合她这样单身女孩居住。
她今晚陪恩师参加一场聚会刚回家,将高跟鞋往地上一脱,光着脚先去浴室泡澡,等洗去了满身的疲倦后,才慢悠悠地披着浴袍起身。
门铃在响,是她的邻居沈星楼端着一碗香喷喷的排骨汤过来。
阮皙去开门,披着半干的黑色长发,脸蛋也卸掉了妆容,看着他轻笑:“我刚回家,你又煮了夜宵呀?”
沈星楼是她在长
辈介绍下认识的朋友,年龄相仿,可能比她还要小几个月的弟弟。
昨晚阮皙才发现自己隔壁就住着他,刚好也有个伴了。
沈星楼炖汤的厨艺不错,给她分享了一碗排骨汤,笑起来时脸颊是有酒窝的:“今晚的排骨汤我放了玉米,炖了三个小时。”
阮皙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厨房拿勺子,她坐在餐桌前低着头吃,很是称赞着。
沈星楼被夸的都有点脸红,他还跟阮皙说起自己从小有个梦想就是能把家族全国连锁的餐饮产业做到界内的龙头老大。后来才发现自己不是一块经商的料,才在命运的安排下成为了高级美食品鉴师。
阮皙听得入神,直到门铃声打断了两个和谐的聊天。
这么晚了不知是谁,她原本想放下碗筷去开门,结果沈星楼很有安全防范意识的拦下了:“我帮你去开。”
说完,就比阮皙早一步起身走到门口去。
沈星楼端排骨过来时,因为就住隔壁,图个方便就穿着蓝色细纹的长袖睡衣,开门时,不自觉就有种被打扰到的男主人气势,看向外面站着的一个衬衣长裤的精致男人。
在短暂的三秒钟,实际上沈星楼是认出了这位。
因为他从破产被逐出家族企业到和阮家联姻,直到三天前离婚,都频繁的出现在报纸上。
沈星楼是听过家里人提起段易言两句,早就对他这号人物印象深刻了。
此刻他却很有心计的假装不认识,问道:“哪位?”
段易言手旁还放着一个手提箱,看着他的眼神冷淡:“你是哪位?”
沈星楼第一眼就不喜欢他态度,微抬下巴:“你觉得我是哪位?”
说完,还要故意整理了下自己睡衣紧扣着的领口,仿佛是暗示着什么。
在段易言的眼中,他此刻完全是三更半夜穿成这副伤风败俗的模样,是能当成流氓打死的。
两个男人就跟打哑谜似的,明知对方的身份,还要问来问去。
最终沈星楼非常的执拗而坚持敌视着阮家这位前女婿,故意堵着门口说:“阮阮在洗澡,你有事跟我说就可以。”
话落,他一副能完全替阮皙做主的架势,还要不怕死活的补充道:“你半夜提着行李箱做什么?这里没有客房给你住,主卧也没有床让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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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易言:“今天发色有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