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进了御书房,当今摔了一个茶盏,茶盏落在了云逸的脚边,还冒着热气。
“谁给你的胆子,反对朕”。
云逸跪下,不卑不亢,回答“是天下百姓给了臣的胆子”一国之君总是觉得自己的疆土不够,为了自己的贪念,发起战争,可确让天下的黎明百姓来买单,这就是一家之言的弊端。
当今笑了“呵呵,天下百姓,你可真是能借胆子”竟然用天下百姓来堵他。
“皇上,百姓安居乐业,边疆太平,其他国家也是依靠我朝,为何发动战乱,皇上,战乱一出,天下的百姓有多少的家挺要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背井离乡”。
“这个,朕不管,总之,这仗,朕是打定了”当今不去看云逸,一想到自己能够把疆土扩到最大,万国来贺的场面,当今就止不住热血沸腾。
云逸闭上眼睛,遮住自己眼里的失望,再次睁开,眉目清明,彷佛一闪而过的失望是错觉一般,望向当今“那么,臣,也反对到底”。
“你在威胁朕”当今眯着眼睛,眼含警告。
“臣不敢”。
“朕看你可不是不敢的人,”两个人无声的对峙着,过了很久,“既然云爱卿身体不适,那就休息休息吧,听说,江南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一句话,决定了云逸的去处。
当今不是没有察觉云逸的势力之大,可没有办法,现在就和以前一样,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当今也知道,云逸不贪权,也就是因为这样,当今并没有忌惮云逸太多,不过,现在,当今发现,也不能任由云逸发展。
他一直认为的直臣,有的时候也真是不能太直了。
云逸第二天就被当今送到了江南,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顾炜也是提前知道才见到云逸的。
“当今如今如此作为,你没有别的想法吗?”
什么想法,不言而喻,两个人都是现代思维,一家之言的弊端都清楚,明白。
云逸喝着茶,没有直接回答顾炜的话,而是问,“你怎么知道我要离开的”。
顾炜翻了一个白眼“我可也是有眼线的”好歹混了这么多年了,没点门道,不是白混了吗。
“哦,那是不容易”。
重点再说的是这个吗,看着不着急的云逸,顾炜急了“当今把你送到江南,你不是不知道此番用意吧”。
云逸怎么可能不知道“无所谓,正好偷得浮生半日闲,去江南逛街去”。
“逛什么街啊”一声女子声音传来,接着一女子款款而来,现如今民风对于女子倒是松散了许多,女主人见客也倒是被时下所允许。
小丫头成熟了不少,特别是做了母亲之后。
“哥儿睡了”哥儿是云逸的儿子,才3岁,正是最黏人的时候。
“睡了,今天哭着闹着要出去,爹娘惯着他,我可不惯着”云父云母早些时间就被云逸送到了乡下,跟着一起的还有李博夫妻。
要是自己父母在,可轮不到小丫头教训了,云逸失笑的摇摇头“再闹你就送到我这里来”。
每次都这么说,白了云逸一眼“你忙的都不见人,送到那里去我都找不到门”。
这么一说,云逸就更加愧疚了“马上就陪你们去”,的确对他们亏欠良多。
若水疑惑的转头,看着云逸,不似作假,联想到刚刚听到的,神情有些严肃“可是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当今可是把这位给贬到了江南”。顾炜没好气的说,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位爷是真的一点都不着急。
这话云逸不赞同了“江南富庶之地,怎么能用贬字”。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我看你也不急,我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算了,走了”喝完茶,顾炜给云逸拱手离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顾炜离开时,听到了满是担忧的女声,望着挂在天边的月亮,想着每次看到云逸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再想一想自己院子里的各种解语花,叹气。
原先自己怎么就觉得多收一些解语花是一种本事呢,现在,吵的内宅不安啊。
哎,都是命,有了这样的,必然会失去哪一样。
云逸突然闲了下来,到了江南更是天天陪着若水逛街,游玩,每天监督哥儿学习,说是学习,其实就是带着哥儿玩,本来很少跟着云逸的哥儿现在是除了云逸,谁都不要,害的若水大骂哥儿是个白眼狼,只见新人笑,不问旧人哭。
当然这是开玩笑。
云逸这边享受天伦之乐,而京城,当今开始为战争做准备。
就连平头老百姓也感觉到了紧张的氛围,街上的人行色匆匆,其他国家的商人更是被严查,慢慢的变成了不允许入内。
望着天上的雨,算了算时间“快开始了”。
“什么”若水拿着衣服,披在了云逸身上,云逸并没有回答,只是问“权力真有这么大的诱惑吗,他已经是一国之君了啊”。
若水知道说的是谁,只是不好评判“天凉了,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