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尔。”
“燕尔。”
“燕尔。”
“你的名字怎这样好听。”
一声声呢喃,饱含着数不尽的情深,亘古绵长。
他追逐着她的唇舌,吮吸,缱绻,似要尝尽她嘴里的甘甜馥郁,而她环着他的手不断收紧,热切地回应着
他,比以往任何次亲吻都要热情主动,这个发现令他惊喜万分,浑身热血沸腾,满腔的火热急需宣泄。
他解开宽大的外衣,包裹住陆燕尔娇小的身子,拦腰抱起,疾步朝内室走去。
砰地踹开门,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了床上,呼吸喘促,探手伸入她的衣襟,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探索着她
的每一寸肌肤。
衣衫除尽,暧昧升温。
即将置入那片温热时,却陡然被摁了暂停。
楼君炎凤眸幽暗地盯着身下千娇百媚的人儿,眸子里的欲念转瞬变成薄怒,咬牙切齿地说
“陆燕尔,你想我浴血奋战”
“啊陆燕尔嫩白的手指揪着绣被,媚色如波的眸子呈现出一抹茫然。
偏生这副模样勾人的紧。
楼君炎扬手将被子盖在她身上,遮住了乍泄的春光,却遮不住她眸中的娇媚,看在眼里,却无法吃到嘴
里,他郁闷顿足,怄的险些吐血。
他郁猝道“你来了葵水,不知道”
呀。
陆燕尔娇呼一声,小脸瞬间爆红如虾,直接拿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她根本就没意识到,以为是情动
时
怎得闹出这般尴尬真是没脸见人了
没脸见楼君炎了。
楼君炎凝着高耸的被子,扬手扯了扯被子,陆燕尔窘迫不已,扭捏不愿出来。
他再扯,她仍是如鸵鸟般躲着。
“你真打算这样睡”楼君炎扬声,颇为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会介意,只要你
觉得舒服,即使弄脏了,换件新被子便是”
闻言,陆燕尔不情不愿地探出脑袋,光溜溜的身子缩在被窝里,脸颊布满红霞,小声道“麻烦夫君帮
我拿件干净的寝衣,再帮我帮我拿条月事带过来。”
说到后面,声音细若蚊音。
若非楼君炎耳力绝佳,根本无法听清她她说的什么。
楼君炎掀眸睨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脸色不自然地将寝衣和月事带递给了她。
陆燕尔依旧缩在被子里,一阵细细簌簌的捣鼓,将自己弄规矩后,这才不好意思地看向楼君炎沉怒的
脸“那个,夫君时候不早了,睡了哈。”
“嗯。”楼君炎掀了掀眼帘。
陆燕尔闭着眼睛,两根手指相互戳着,默念着快睡快睡,可经过刚才这一茬,情绪大起大落,又兴奋又
羞恼,根本就无法安寝。
楼君炎踱步走到桌边,硬生生压制邪火的感觉很不爽利,浑身每个肢节都透露出不满的情绪,拎着半壶
透凉的茶水灌了下去。
那股子燥热方才勉强压了下去。
他重新走回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明知身旁的陆燕尔此刻于他是内心最深的欲念,但他依旧如往
常那般将她搂在了怀里,让她舒服地枕在他臂弯。
后背的温度灼热骇人,陆燕尔身子微微一僵。
楼君炎皱眉,嘶哑着嗓子问“睡不着,嗯”
陆燕尔点头“是有些。”
楼君炎屈指捻起一缕青丝,把玩了两圈,眉梢一扬“陪我说说话,你今天去国公府赴宴的情况如
何”
“无聊透顶”陆燕尔转动了一下眼珠子“这劳什子的秋日宴就是给陆宗兼选媳妇的,我全程就听了
一耳朵的八卦,看了一场戏。”
几位比她大一轮的夫人将在场姑娘们的家世背景,人口情况,行事作风全都评点了一番,她可不是听了
好多八卦
“哦”楼君炎尾音上扬,“你都听的什么八卦,看的什么戏,说与为夫听听。”“都是些家长里短,没什么好说的。”陆燕尔咕哝道。
真要说起来,她还要不要睡觉了。
没个一两个时辰,绝对倒不完。
楼君炎勾了勾嘴角,饶有兴致地问道“那给陆宗兼选的哪家姑娘”
提起这个,陆燕尔忽然也来了兴致,将秦宜宁、林莞儿和霍嫣的情况介绍了一番,当然三位姑娘容貌皆
不差,国公府选长媳主要看的是其他方面,长相问题忽略不计。
“夫君,如果是你,你会选谁”陆燕尔转过身子,正对着楼君炎,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这是个危险的问题。
楼君炎伸手,宠溺地点在她挺翘的鼻尖上“我选你”
陆燕尔不满,嘟嘴道“我是说假设。”
“没有假设。”楼君炎斩钉截铁道。
陆燕尔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纹理结实,性感有料,尤其压着你时,男子与女子身体素质上的差距显
想到这里,白皙的小脸不禁红了红。
她故意嗲着嗓音,撒娇道“夫君,就是假设嘛,你觉得哪个姑娘更好”
见她如此执着幼稚,楼君炎勾起唇角,轻笑“我谁都不会选因为,我不会因为家世背景而将就,也
不会想娶个有本事的姑娘回家掌楼家中馈命脉。”
看吧,这果然是个很危险的问题,怎么回答都错。
“一般本事的姑娘,我不会要,我要的是”楼君炎低头,凑在她耳边,低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我要的是你这样有大本事的姑娘,身娇体软易推倒,夜夜做新郎。“她能彻底改变他的运势,难道不够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