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米撑在书桌上,凑过来说:“随爷生病了!”
言蹊一愣:“路随他来了?”
“来了啊。”俞橙点头说,“来时满头大汗,脸白得跟纸一样,被徐老师送去医务室了!要不你去看看?”
言蹊指着自己:“为什么是我?”
“那必须是你啊。”俞橙认真说,“谁见过随爷鸟我们班上任何一个女生?但他却给你送牛奶呢!蹊姐你不动心?”
“……”言蹊,“并不。”
俞橙一噎。
姚米咬牙说:“我刚听到夏宜君说要去医务室买创口贴呢,她哪是买创口贴?醉翁之意不在酒!蹊姐,你就算不动心也不能便宜夏宜君!”
俞橙立马点头道:“对!我们都怕随爷被夏宜君玷污!蹊姐你一定要去看看,能拯救随爷的人只有你了!”
顾嘉翰:特么杀你的人是你媳妇儿,关我屁事……
言蹊觉得有些奇怪,路随他昨天不还好好的吗?今天说病就病了?
她原本很是犹豫,但架不住俞橙和姚米的热情,直接被她们拖去了医务室。
那俩把她往门口一推就一溜烟跑了。
言蹊在门口愣了两秒,果然听里面传来夏宜君的声音:“陆随同学你怎么了?啊,你脸色好难看!待在这不行吧?我送你去医院吧陆随同学。”
路随也不知道那个宁昭对他做了什么,只知道他把他催眠后开始,他的心跳就异常地快,以至于他此刻呼吸短促,头重脚轻。
难受。
他撑坐在床沿低头喘了几口气依旧无济于事,哥哥走后,他便承载了家族所有的荣誉与危机,才十岁的孩子就要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被每天训练。
后来所有人都说他变了,变得不爱与人说话,变得冷漠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