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宇智波家反叛,不管是否成功,木叶的实力都会下滑一大截。你知道云隐村的事情吗?日向日差代兄赴死,当时木叶下一代还没成长起来,宇智波家立场模糊,因为那时我们一直怀疑九尾失控是宇智波家做的,而你的卡卡西老师他们但是也都是小孩子,木叶能打的只有几个老家伙了,实在是打不起,所以日向日差才会选择自我牺牲。鼬做的事情和日向日差也没什么两样,当然这归根到底还是怪木叶。”三代火影说:“如说木叶能够再强大一些的话,如果我和团藏没有离心的话,情况也许会好很多。”
“那你有没有想过宇智波的反叛正是因为九尾事件以来你们对宇智波的疏远?”我问。
“卡卡西当年亲眼看到了写轮眼。”三代火影如此说道,“也不需要我提醒你,鸣人那孩子的父母当时可都死在了那场劫难里。”
我握紧拳头,然后松开,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空洞:“还有呢?”
“这就要追溯到建村了……”
我从远坂时臣家离开的时候内心并不平静,我从未料到真相居然如此。
如果按照宇智波鼬的计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会杀了他?然后我就获得万花筒写轮眼了?甚至说他打算把他的眼睛留给我?接着呢?杀了他的我以后得到真相会如何?对木叶复仇?他应该还有什么后手让我保护木叶?
他凭什么代替我做这些决定?
我在心里问到。
凭我这条命是他从团藏那里保下来的。
我自己回答。
他不会觉得这样对我太残酷吗?
不会。因为这世界对每个人都是如此。
看看宇智波一族有多少写轮眼和万花筒写轮眼吧,就能从侧面知道如何了。
我曾经听过一个宇智波告诉自己的父亲说我开眼了,而对方的第一反应是“不愧是我儿子”,他告诉自己的友人自己开眼了,而对方说的是“这样吗”,当时我对开眼还没有多少认知,但如今回想起来,这该是多么残酷的事情。
其实比开眼本身残酷的是周遭宇智波对此的反应吧。
但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我走在街道上,抬手击落了一只尾随我的使魔,然后不加收敛的释放出英灵强大的气息来。
我在邀战。
02.
宇智波鼬的Master在我们手中,但宇智波鼬却消失不见了,远坂时臣说间桐家的虫术非常神秘,宇智波鼬大概是被间桐家控制住了。
我不知道我未来应该做什么,但目前来说没关系,我知道我眼下要做什么就可以了。
我要去见宇智波鼬。
Rider很快被我的气息吸引而来,他那个Master又在他身边。我心平气和地对他说:“Rider,我想请你帮个忙。”
Rider摸着下巴说道:“assassin,如果你还有理智的话你应该知道在圣杯战中我们是敌人的。”
“那是圣杯制定的规则,不是我们的规则。”我淡淡地说出挑衅的话,“还是说你,一代王者,居然会遵循一个杯子制定的规则,乖乖和其他英雄互相残杀吗?”
Ride大笑了起来:“不得不说,assassin,你很有忍者教唆的才能,但能和其他时代的英雄相互残杀,本身就很有趣啊!”
“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不关杯子的事。”我撇了下唇角,勾出冷笑。
“哎呀,你还真是个固执的人。”Rider摇着头,“你对‘被束缚’这一点有着深深的执念呢。”
“那是我的事情。”我不快地说:“征服王,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你说这些废话的。”
“真有趣,在我的时代所有人因和我多说一句话而感到荣幸。”Rider饶有兴致地说:“果然参与圣杯战争是个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