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璧瞧着这一幕幕快窒息过去,才走开几天山上多出那么多作妖的。
他猛一拍案几。
案几在掌力下碎裂垮掉。
木耳急了,忙冲过来拿起连城璧的手看他有没有被划伤。
连城璧有些不满:“你怎么不关心我怎么把它打碎的?”
木耳只当他说气话,厉声质问霍天青:“你买的什么桌子!”
霍天青莫名躺枪:“这桌子结实得很,精钢所制,不是大罗高手打不垮。”
他明摆着响应连城璧,还故意轻扣隔壁同款的案几,表示很结实。
案几立马垮掉。
连城璧脸全黑。
他本想拍碎一张,再用内力震得隔壁那张结构松散,好最大限度地展示他武功高超。
冷不防被霍天青那么不经意一拍,倒像两张桌子本来全坏的。
那旁叶开和傅红雪聊得正欢。
叶开指着连城璧道:“看,又有个人要抢你家最珍贵的。”
傅红雪不为所动。
叶开继续挑事:“他跟你长得差不多,可比你家底厚。”
傅红雪仍旧不为所动。
他不喜欢争,爱就全力去爱,那样便够了。
叶开真替傅红雪着急,他早看出霍天青跟连城璧一伙儿,那他就跟傅红雪站一条线吧。
叶开果断把最后一个出战名额抢过来:“我替你打。”
铁游夏带着朝廷监察队上山。
嵩山派位于北峰最高的凌绝顶,风景自然是极美的。
再美也不过木掌门美,铁捕头催促弟兄们莫要留恋沿途山色,办好正事要紧。
他终于见到心念已久的木掌门。
铁手面上沉静如水,胸里惊涛骇浪。
说点什么好呢?
三弟追命替师兄说:“木掌门,福州一别,甚是想念。”
话音落地,整个嵩山派的人都要吃掉他。
木耳客套地道:“同念兄台。”
铁手好歹不尴尬地入了门。手一挥,领过来的捕快官吏四处勘察嵩山派的情形。
铁手问:“掌门可知今日需比试?”
木耳应道:“自然知晓。铁捕头要出哪几位。”
铁手吩咐三个捕快出列。
全不是一般的捕快,听名头就知道厉害得很。
最左边的唤作秦镛,曾凭手中双锏,孤身挑掉关西匪帮独龙营。
当中的慕容羽,年纪稍长,气度稳健,外表看去就是个了不得的内家子。
居右的匡星,使得流星锤,当年七王爷为青山帮绑架,全凭他一人潜入盗出。
再算上铁手和追命,朝廷的五人考官阵营便齐了。
叶开瞧追命是个活泼的,点名要跟他打。
余下的木耳不作安排,叫大伙儿自行选人。
铁手忽地叫住他:“请木掌门赐教。”
铁手就为能与木耳多接触。
木耳不知他的情,还道英雄惜英雄,大佬对大佬,欣然应战。
嵩山派宽阔的习武场上,终于迎来许久不见的比武大会。
门派外围的树上林里,藏着各路闻风而来观战的武林人士。
少林的、华山的、魔教的,四面八方,全在此间。
嵩山派人人都是高手,人人都知他们窥伺已久。
木耳偏不赶走他们。
这可是免费给嵩山打广告的机会。经此一战,嵩山的名声将借由他们的口,传遍江湖。
第一战,霍天青对上流星锤匡星。
三年前,霍天青还是天禽门少门主的时候,就跟匡星对战过。
不过那次天禽门是给了钱的,匡星装模作样打两下,就故意露个破绽,败下阵去。
为这事,霍天青还跟老爹大吵一通,叫他打得不尽兴。
这番铁捕头亲临,不讲情面,霍天青边用手拭剑边道:“各凭本事再战过。”
匡星不答。手中一杆流星锤使得如千万流星天上齐落。
霍天青闪避得快,片衣不沾。
流星全打在习武场上,砸出许许多多的小坑。
木掌门心疼坏了,一五得五二五一十,得花多少钱维修场地呀。
霍天青并非浪得虚名,躲过一波流星锤击后,立马垫步出击。
他的剑不向人,向着地上的沙土。
这剑法由波斯拜火教的“圣火令神功”演化而来。
传闻拜火教主山中老人年轻时常在途中打劫,逢商人路过便以腿扫起漫天尘土迷人眼睛,旋即趁人不备夺其性命。
霍天青以剑代腿,借着尘土奇袭敌人,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的剑借着漫天尘土的掩护,逼向匡星的咽喉。
木耳欣喜,赢了!
却听砰地一声,霍天青被流星锤击飞撞树。
匡星把流星锤的力度拿捏得极好,只叫他伤着些皮肉输掉比赛。
他再行个礼说些客气的话:“霍公子此招是妙的。然在下随七王爷征西域,已见识过,破过,也就无什么用了。”
被木耳奶回来的霍天青只感慨自己最后关头大意应敌,否则不至于被一击则溃。
木耳心态倒好,让他先去休息。
第二局,换神剑三少爷谢晓峰的儿子上场。
“我不会武功。”谢小荻对上气功大师慕容羽,没开打就实诚地自报家门:“你先出手吧,否则我也不知该如何打赢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江上沽酒与谁知”的营养液*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