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让异状物碰到木耳,那样很耍流氓。
“阿城你自己盖好就是,你瞧你背后都要冻着了。”木琴爹真是操碎了心,跟养宝宝似的不省心。
连城璧只好听他话,把侧睡换成平躺。
木耳凑他近些,肩膀碰上他的肩膀,好叫被子能把两人完全包裹住。
连城璧的气息越来越凝重。
他的被子已升起一座小嵩山。
好在两人俱躺着,木耳也瞧不见他的。
可他身上的哆嗦,木耳却是能感觉到的。
木耳握住他的手腕。
连城璧全身发热。
有他自己急的羞的成分,还有木耳给他输送内力的成分。
连城璧哆嗦得更厉害了。
木耳好生奇怪,莫不是阿城体内有什么寒毒,连我长歌的相知心法都压制不住?
只这么想着,输送内力的劲儿便更大了。
连城璧胃里泛酸:“你不必对我这么好的。”
“行侠仗义,护佑百姓,当然我辈所为。”
木耳都能把人设系统的台词背出来了!
“百姓?”连城璧莫名失落,“我在你心里只是平头百姓?”
木耳也感觉说得有些清淡,便换句台词:“为朋友两肋插刀,不在话下。”
“只是朋友?”
木耳再想想,好像没别的什么台词可用。
连城璧不死心,紧张兮兮再问:“若是傅红雪、霍天青他们与我同时遇险,你救哪个?”
“当然是你啊。”
连城璧松口气,精神百倍。
谁知木耳接着道:“你不会武功,我肯定保护你。”
不会武功,不会武功,不会武功!
这几个字跟紧箍咒般念的连城璧头皮发麻。
我会武功,而且比你厉害。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还会保护你!
连城璧越想越气,什么隐藏身份隐藏武功的盘算统统丢到一旁,反手一转,挣脱木耳的手,反过来将木耳扣在怀里。
木耳全然不觉威胁。
他可能是太冷,这样才能取暖?
木耳便让连城璧这么抱着。
等连城璧脑袋稍清醒些,想起不该这般粗鲁,他已离不开了。
非但他扣住木耳,木耳也将手环过他的腰,抱住他睡去。
便在睡梦中,木耳也还为他源源不断输送功力。
木耳一觉醒来,连城璧早已起身。
他的神色有些疲惫。
木耳连连追问他到底中的什么寒毒。
连城璧非但一夜无眠,还因各种想入非非频频失守,憔悴自是难免的。
哪怕起早沐浴更衣打坐养心,至今还没从上头的兴奋劲走出来。
连城璧只好编个说辞:“我中的情花毒。”
“情花毒是个什么东西?”木耳不懂,“等张教主出关,我帮你问问。”
一问准露馅,连城璧忙接着编:“我问过他,他也不识,只与性命无碍便是了。”
木耳稍宽心。又觉连城璧实在可怜,以后得时常夜里运功助他入睡才是。
大清早的嵩山又有人来闹腾。
这回来的牛鬼蛇神们在正德殿前叫嚣:“快把世子交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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