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沼一时羞得急了眼,不管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她再也没脸听下去,转过身子想也没想,便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
屋子的气氛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陈温紧紧地盯着她,眸子里的那团火焰,越烧越旺,江沼被他的神色怔住,手掌缓缓地落下,那张脸却是朝着她越凑越近。
快要凑近时,江沼微微垂了头,不过一瞬,便又没再动,等着那张温热的唇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瓣上,那唇挨过来先是轻轻一啄,江沼羞涩地退了退,却被追了上来,狠狠地将她吞了进去,气息突然相交,江沼的呼吸逐渐地乱了节奏,想挣扎,纤细的腰肢却是被陈温紧扣在掌心内,完全不能动弹,待两人的脚步移到了那床榻前,江沼感觉到身上的那件外衫突地从肩头滑落,还未待她呼出声来,已被陈温捏住了她的胳膊,猛地一个翻身,江沼整个人便滚在了丝滑的云锦被面上,破碎的哼呤声从她嘴里溢出,整个屋子都如同烧了一把火。
此时不只是陈温只着了单衣,江沼亦是如此,那外衫一褪,里头薄薄的一层绸缎,如同虚设,该能感受到的都能感受到。
淡蓝色的丝绸绣着金丝线的蝴蝶从腰间往上,到了胸前,便是一朵盛开的莲花。
姑娘十五及笄,便能嫁人,然身子骨却并没有张开,如今江沼一耽搁,多了两年,那该长的地儿发育的更是完美,瞧着腰肢如柳,清瘦得很,然那该长的地儿却是一点都未怠慢。
陈温的吻越来越重,眼里又蒙了一层迷雾,江沼的身子快被他揉碎的瞬间,那身后的金钩幔帐突地一声叮铃直晃,幔帐颤了颤,缓缓地在两人身后落下,将两人彻底地隔在了里头。
风浪过后,终究是在最后一刻,陈温及时地收了手,紧紧地将那早已衣衫凌乱不堪的人儿搂进了怀里,哑着声音说道,“明儿我去行宫找母后。”
他一刻也等不了。
想要她嫁给他。
想要她陪在他的身旁。
想要完整的拥有她。
江沼的身子本就虚弱,这番被他倒腾一回,四肢无力地靠在他的臂弯中,也没有力气说话,眼睛一瞌,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日一早,江沼醒来,那床榻上又只有她一人。
虽陈温没真正要了她,可那一身该捏的都被他捏了个尽,江沼从床上起来,就觉得周身酸疼的厉害,再低头一瞧身上凌乱的衣衫,埋着头整理了好一阵,才发现那腰口处竟是整个人被撕裂了开来,江沼红着脸在里头磨蹭了好一阵,没得法子了,才将自个儿的身子捂在那幔帐内,露出了一颗头来,唤了素云进来。
素云正好拿了一套衣裳,“小姐退了热,出了一身汗,怕是身子黏糊的很,张嬷嬷已经备好了热水,小姐去泡泡身子。”
江沼裹着昨儿的那外衫才下了床榻,素云的目光几次瞧向江沼,及羞涩又高兴,送江沼去浴池的路上,素云几番低下头,最后终是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地将一瓶子药膏塞在了江沼手上,“嬷,嬷嬷说小姐估计用得上,若是疼,抹上就能好上许多。”
江沼昨儿没被陈温羞死。
如今倒是被素云这话给羞死了。
“用不上。”江沼咬着牙说完,转身就进了浴池。
姑娘满了十五及笄之后,娘亲便会教导她们将来如何伺候夫君,江沼虽没娘,却有江家大夫人,算上江沼江家大夫人也是养了四个姑娘的人,哪里又会含糊,早就同江沼说了明白。
如今素云一说,江沼岂能不知她说的是何意。
江沼进了浴池,将整个身子没入到了池子里,那面儿上的温度才渐渐地褪了些。
江沼沐浴完,张嬷嬷便送了早膳进来。
风寒一退,胃口自然也就好了,江沼匆匆地用完早膳,便打算了离开这儿,就算出不了东宫,住在那西院也总好过再与陈温同榻。
江沼怕走的太晚又被陈温堵在了屋里,手里的碗筷一搁,便同素云回了西院。
刚回去坐在那软塌上,还未来得及喝上一口热茶,周顺便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个盒子,交给了江沼,“这是殿下让奴才拿来送给江姑娘的。”
周顺将那盒盖儿一揭,里头躺着一只金镶玉的发钗,镶嵌的一块羊脂玉,成色极好,却是月亮的形状。
“殿下说月亮有了,星星今儿晚上定会给姑娘送到手里,还请江姑娘先收拾收拾,待会儿殿下过来接姑娘,一同前往行宫,去见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