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秋雨不曾想一向本分的含笑风也口出此言,才稳住心神,楼三
千见此破骂:“含笑风是你爹?他的话是话,老夫我的话就就不是话?”
那厮刚欲伸手解那女子身前衣带,跌宕峰峦让他不知从何下手,趴在女子身上,活像只七星瓢虫。
刹时,忽如其来一声:“唷,青城门何处出了这等人才,也学人拐良家女子。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不害臊哩。”
“何人?”光闻其声,不见其人,望风人惊恐,忙道。伏地那厮倒是惨淡,刚欲长枪直入玉门关,这间冒出一声来,惊的一个哆嗦,睚眦欲裂,提上裤裆,嘶吼:“何人!敢坏老子好事。”
“是我呀,不认识我么。”光听这声就知这是个极其妩媚的女子,媚声带钩子,勾人魂。望风那人心头不喜,方才还是自荐把风,却是人到跟前他都不知,这还怎在谢师兄身前多美言几句,他提剑直呼:“装神弄鬼,瞧我不一剑了结...”话还未说完,人已不再。
川秋雨大惊,一把九彩九节鞭似白蛇吐信于浓雾之中穿插而出,其末梢镖头直穿出现不逊那人丹田去,透体而出,再收鞭而回,一气呵成,不足一息。
一女子缓步打云雾之中而出。
瞧她身缠九彩九节鞭斜靠树下,蝴蝶髻,丹凤眼,明媚妖娆,香腮胜雪,面赛芙蓉,身披薄纱,若隐若现,呼之欲出。十指尖尖细细把玩似白蛇吐信的镖头。
她当是一等一的尤物,那厮沉息有三。瞧他提好裤腰,才道:“我当是何人,敢情是九月阁中的桃姑娘桃大人唷。”名为桃姑娘的女子斜靠树下,笑而不言。那厮心中没底,不知晓此番这青城门声名大噪的她来此作何?只道:“你杀同门中人,就不怕我回头告发了你?”女子仍是把玩手里九节鞭,寡言。他急了:“莫要仗着九月阁的身份就无法无天,你坏我好事,我且不追究,你速速离去,你我相安无事。”
女子浅笑:“告诉我那玄铁于何处取得,我就饶你一命。否则么...喏,你瞧见了。”女子丢出一指朝倒地那人。
“你是如何知晓此事!青城门中唯我阵阁中人知晓玄铁在此位置,九月阁何从知晓?”他委实惊疑。女子不瞧他,直笑:“你猜。三息若是猜不出,我怕难保你小命呢。”瞧这女子正口
中念叨:“一息、两息、三息。”
“三息到了,猜出了么?”女子笑。方才女子打出一记白蛇吐信,一击致命,现再瞧她手中九节鞭声起,金丝缠葫芦,将他上下给缠住。“此处我已寻了个遍,说说吧,到底在何处寻得那玄铁。”
“莫要欺人太甚,你今日杀我,来日可曾想我家师兄谢于沙寻你麻烦。”他真的急了,这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向来行事杀伐果断。谁料女子本面不改色,只闻言谢于沙后却是掩面笑,声极放荡勾人:“谢于沙,你是说昨夜与我鱼水共眠的阵阁谢于沙么?”九节鞭缠住之人术法尽消,女子这番话后,九节鞭更紧三分,霹雳啪嗒,那人根骨寸裂。闻言后,饱受苦难那人苦苦哀求这美目女子,他真不知晓在何处,直道:“既然你于谢于沙相好,那便是一伙人,没必要为一句话而丧了命。”可女子不听,仍是百般折磨,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此为乐。
他终崩溃,破骂大呼:“桃影奴,人尽可夫的浪荡女人。你不得好死...”
她名桃影奴。
骂她浪荡女人,她也不气,只浅笑,手头又紧三分,硬生生将那七八尺的人蜷缩至三四尺。
“外人说你不如沈寒烟,今日一见,果真不...”
“咔嚓”一声。
那人丹田寸裂,女子怒道:“提谁都可,你提那个贱女人,不是自寻死路么?”陡然转眼杀两人,桃影奴心中极不快。
一旁树上川秋雨闻言沈寒烟,听到这许久不曾听闻却挂念极深的名字,心头不住一颤,脚下一松动,掉落一粒松果。
“谁!”桃影奴大惊,朝着方瞧来。借有凝意阵法,桃影奴再是何等本事也是不见画阵中人。
桃影奴凝眉细细巡视了几番,确是无人后,才是走了。川秋雨惊恐失色,冷汗连连,但见桃影奴不顾那倒地晕厥女子,他心道:“好一狠毒女子。”
刚欲下树前去解救那女子,刹时,楼三千又道:“何须急于一时,先瞧瞧。”川秋雨不搭理,忽的,含笑风也道:“稍安勿躁。”川秋雨大吃一惊,难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