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些白,神情有些僵硬,可藏在里面那颗柔软的心却针扎般痛着,他不竟想,如果和温宪上。床。的是沈雁飞,那面前这个男人又会是什么样子?
一定会小心呵护,倍加珍惜吧,毕竟如果温宪想,沈雁飞恐怕没有拒绝的权利,可这么长时间,温宪却从未强迫过沈雁飞,他给了他足够的尊重,也给他所有温柔。
而他汪畏之,恰好是同沈雁飞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在他眼中,沈雁飞是夺目的,是高不可攀的,而他,早在顶替魏家独子身份时,就注定了是一颗要烂在泥地里的野草,温宪自始自终对他都没有感情,所以他才可以对着自己算计,夺取,肆无忌惮,因为温宪根本不怕失去他。
可就算他能将一切看清,那就能避开吗?当然不能,在孤岛之上,他胸腔内跳着的这东西就不属于他了,尽管他小心翼翼呵护了十几年,而现在它早已成为温宪手中操控他有利的筹码。
见他不说话,温宪张嘴轻轻含住他耳垂吮吸,他还以为汪畏之是因为自己送的东西而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
不由心中有些得意,手上也肆无忌惮起来,他心中对于汪畏之异样的情感得出一个结论,对于沈雁飞那是爱,这个人毕竟是自己执着了这么多年的东西,而汪畏之是沈雁飞心甘情愿与自己在一起前的调剂品。
他不能强迫沈雁飞,但他更不想勉强自己,恰巧这时汪畏之出现了,沈雁飞是高不可攀的天子骄子,可汪畏之呢?不过是他可以随意拿捏操控的人。
温宪只能这样同自己解释,因为除了这个答案外,他毫无头绪,他必须给自己找到一个汪畏之特殊的理由,他才能心安理得的霸占他。
温宪这么拥着他温存,汪畏之实在有些受不了的挣了挣。
他的喉头有些发紧,温宪性致上来可不会管其他,虽然知道今日汪畏之已经承受过一次,可谁让他穿成这幅别具一格的模样勾引他?
温宪已经拦腰将人抱起,汪畏之自然知道这举动代表什么,忍不住握紧了拳,此地、此时、此刻!再一次明白自己之于温宪的价值后,汪畏之根本不想做!
可这个男人哪里会顾及他的感受,温宪将人抱上。床便要去扯他的腰带。
汪畏之几番忍了又忍,可只要他还喜欢他,他就无法忍受。
他终于还是抬手按住温宪的手,喉咙发紧的厉害,温宪抬起脸看他
,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迷恋。
汪畏之听见自己说:“温宪,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迷恋的表情慢慢消退下去,男人眉头拧起,“你偏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吗?”
“我对你来说,难道只有做这件事吗?”,你到底有没有...有没有...对我动过心?哪怕只是一点点,只要你点头,我便也能心甘情愿的走下去。
这些话汪畏之没有说出口,他原本也是一个有些傲气的人,可为了温宪已经一退再退,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男人沉默的看着他,汪畏之等着那个答案,他已经什么都不奢求了,他不贪婪,不敢要温宪全部的爱,他只要一点点,一点点的心动便能支撑他走下去。
可片刻的沉默后,等来的却是温宪的讥笑,男人脸上挂着讽刺的笑意,“你把自己当什么?难道这段时间你还没认清自己的位置?”
汪畏之闭了闭眼,明知道答案为什么还不死心,明明清楚温宪是个怎样的人,可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
可话已经说开,他想一次问个明白!
“那沈雁飞呢?你救我是因为我是他的替代品吗?”
“这个名字,不是你配叫的,不要在我床上提别的男人。”,温宪说不清为什么,虽然开始他确实这么打算,可面对汪畏之的质问,他第一时间想的却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汪畏之的话不仅让他烦躁,更让他迷茫,看着那张惨白到没有血色的脸,温宪突然没了胃口,他直起身暗骂了一句,狠狠将一旁的桌椅踹翻,他怕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索性站起身道:“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才有心思想这些,这些话你最好不要再提。”
说罢一甩袖子就要离开,汪畏之躺在床上侧头看了看他的背影,在他即将踏出去之前,汪畏之道:“温宪,我太累了,你放我走吧。”
温宪的背影一顿,他转过身来,额头隐约有隐忍的青筋,那张俊脸黑的可怕,整个人充斥着暴虐的气息又堪堪被他压住,只听他从齿缝间蹦出一句话,“在我腻味之前,你最好想都不要想离开我,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哪里也去不了,而你在乎的人,我将让他们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翌日,三皇子温宪公然在百姓店铺内压玩男子的消息不胫而走,世人虽面上不说但心中却在耻笑这位不得宠的三皇子。
此事已然传到温帝耳中,温帝勃然大怒当日便传了温宪进宫问话。
温宪却勾了勾唇角,带了位面生的侍卫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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