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畏之莫名心跳的有点快,他闭了闭眼打算装
睡,但温宪似乎不放过他,搂着他的手胡乱摸索起来,他们这一路上四处是人,再加上出来前两人又在闹别扭,这一番算下来,温宪以是许久没有疏解过,此刻佳人在怀,他又如何当的成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这大半个月真是想死你了。”,男人高挺的鼻梁在汪畏之脖颈处蹭了蹭,颇有些撒娇的味道。
见汪畏之还不肯醒,温宪将人翻过来,再他唇上舔了一口,随后细细吮吸起来。
对方的舌霸道而强横,直钻入汪畏之口腔内攻城略地,这激烈的接吻直接夺走汪畏之最后仅存的空气,剧烈的喘息让他没有在装下去的必要,他不得不睁开眼,刚好对上温宪黑沉眸子。
对方低低一笑,“我还以为你要就这么一直装下去,怎么这就不行了?”
汪畏之不由被他的话说的一阵脸红,好在现在是晚上,温宪也看不清。
但那水汪汪的眸子却在黑暗中格外明显,温宪看的心中微动,又要低下头来吻他,汪畏之怕他乱来赶忙挡住,低低道:“沈...沈雁飞还在...。”
“他不会听见。”,温宪一边说,一边对着他上下其手。
在汪畏之心中,沈雁飞一直是他渴望的目标,想要成为的人,他不想让沈雁飞知道,虽然恐怕他已经知晓,但汪畏之还是不想这般明目张胆。
其实温宪也只是说说,有沈雁飞在他到不会真做什么,只是汪畏之这样的表情令他十分愉悦。
虽然不能真枪实弹的做上一番十分遗憾,但该索取的甜头温宪还是要索取的。
在温宪软硬兼施下,汪畏之用手给他做了两次,后者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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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各自休憩了三天,终于到了围猎这日,六皇子温谦难得受此大任,一早便换了轻便铠甲在周边巡视,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对此次围猎护卫的重视,又加之有沈重在一旁督导,沿着围场边缘每隔一米便站着几名带刀侍卫,防护之严,连只苍蝇都很难飞进来。
侍从们已早早在围林外设了坐镇帐篷,两侧各分立嫔妃大臣休憩的棚子,不少仆从已穿梭其间,将新鲜的瓜果甜品一一奉上桌案。
以温帝为首的一众人缓缓骑马驶来,温王朝的帝王一身金甲在阳光
下熠熠生辉,他翻身下马进入坐镇帐篷内。
各世家子弟皆都一身利落清爽的打扮,汪畏之换上温宪送给他的护甲,将对方的箭筒抱在怀中安静的跟在温宪的马侧。
温帝落座,众人纷纷下马跪拜,高坐之上受万人敬仰的帝王微一摆手,免去繁复的规矩,一改往日里威严的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
“今日如往年一样,若谁能在规定时限内带回最多的猎物,那他就是此次围猎中的魁首,作为奖赏,他可以像朕讨一个赏赐!”
既是围猎,那自然要有些看头,竞赛越是激烈,便越有趣,温帝此话一落,下方各世家子弟皆摩拳擦掌。
温帝目光落到下方沈重身上,打趣道:“今年沈将军也在场,届时可要多放放水,莫要让旁人输的太难看。”
沈重一拱手回道:“臣自是要竭尽所能,才不辱没皇家颜面。”
温帝闻言哈哈大笑,似是十分受用。
沈雁飞眸光微闪,视线如刺刀般落在沈重身上。
沈将军依然还是那副冷若寒霜的模样,只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视线与沈雁飞在半空中相撞,汪畏之也不知是不是眼花,竟看见沈重双眸中泛上一丝警告意味。
站在沈雁飞身旁的温宪轻轻伸手拉了拉他,身子微微斜倾挡住那刺人视线,两人手指勾缠,温宪如此回护的模样让汪畏之心中酸涩,他难堪的撇开视线,便没看见温宪一直注视着他的双眸。
沈雁飞压制住对沈重的恨意,微微垂眸。
这时只听有人道:“父皇,年年围猎都这般比试,只怕各世家都看厌了,况且今年还有沈将军在,沈将军战场上神勇无敌众所周知,若按此比试,只怕今年围猎魁首之位难有悬念。”
说话的人是温珅,着番话说的倒是巧妙,既抬高了沈重,又说出众世家心声,还迎合了温帝心意。
果然,温帝十分好奇道:“哦?皇儿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温珅唇角微勾,“儿臣听说这围场内有一只十分珍贵通体雪白的貂,这貂身型灵活十分难猎,若有人能将它猎来献给父皇,便是当之无愧的魁首,若都未能猎到,便按照之前的赌约,谁的猎物最多,谁来坐这魁首之位!”
温珅这个提议在无形中增加了围猎的难度和不可控性,但相对起来却比之前单纯的狩猎有趣多了。
况且此事为二皇子提议,见温帝也十分感兴趣,众人便通通跟着附和起来。
二皇子向来行事嚣张,仗着母家更是如日中天,哪肯屈居人下?
其实这围场内的雪貂,温珅也是听下人说起,后命人先过来寻了一番,发现竟是这围场内一位侍从的女儿所养,此刻提出来自然是想到办法如何将那雪貂猎来献给温帝,好叫人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