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后我成了全岛的团宠(燕纾)_9、小媳妇(1 / 2)_退役后我成了全岛的团宠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9、小媳妇(1 / 2)

星野把摩托艇骑走了,孔戎开的快艇,送星月到了码头。

和小姑娘分别后,孔戎溜溜哒哒回到木屋,就看到江闲面对着一桌丰盛早餐踟蹰。

“星野做的吧,虽然比起他老子的手艺差了一截,勉强可以尝试。”

江闲:……总感觉一大早就被灌了一嘴口粮。

孔戎大马金刀坐下,亲自给江闲盛了一碗鲜鱼片粥。

江闲道了声谢接过,犹豫一瞬,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口感意外的好。

鱼肉的鲜味和米粥的软糯完美融和。

孔戎又给他夹了一个鸡蛋卷,江闲也吃了,味蕾顿时炸开。

这份手艺,比之五星级酒店的大厨也不为过了,绝不是孔戎嘴里勉强能吃的水平。

江闲在江家的十年里不是没有见过世面。

不禁后悔方才的不近人情。

别人好心给他做了早餐,他却疾言厉色不领情。

流水线失的快餐食品,和饱含真心做出来的食物,有心人很容易分别出来。

至少江闲那条挑剔的舌头能尝出区别。

可是真的,莫名对他的好,会令他全身不适。

孔戎早上那会因着昨晚“小别胜新婚”的运动,没有胃口,这会儿看着江闲吃倒是勾起了食欲,干脆坐下来和江闲一起吃了。

幸好星野做的份量多。

不过他给江闲做这么多干什么,这琳琅满目的,不是赶时间去做值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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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了?”孔戎放下筷子。

“嗯。”江闲点头。他的食量因为运动量消耗需要,也算大了,孔戎更甚。

桌上大半的食物都被孔戎扫荡光了。

“跟我来。”孔戎阻止了江闲要收拾餐桌的意向。

江闲一僵,明白,终于要来了。

作为他曾经的教练,未来的监护人,孔戎不能不问他了解情况。

江闲硬着头皮,跟孔戎出了庭院,上了阁楼,搬下两大袋东西,还有两块帆板。

孔戎拿布擦去上面的灰尘:“好久没用了,一直在海边看着别人玩,自己都没那个闲心下海了。”

孔戎的工作很杂,除了跟朋友在市区合开了一家游泳馆,在岛上也有自己的泳具店,后面带了个小型游泳馆。

不过海岛城市,有的是海域下去浪一圈,这个游泳馆生意就不够景气了。

江闲平素充当店里的教练,闲来也去沙滩上兼职安全员。

坐在瞭望台的高椅上,注目海面,偶尔能等到远洋归来的爱人立在船头冲他招手。

“这还有块幺儿以前用过的初学板。”孔戎目光怀念。

江闲眼神也柔和下来。

“这块给你,走,陪我下海跑一圈。”孔戎扛起帆,抱起板,抬腿就走。

“欸……欸?”

江闲扛着帆骨袋,急忙跟上。

孔戎带路,没去那些热闹人多的海滩,他从望海崖侧边一条石梯下去。

坡度很陡,岩石尖锐,是被古代渔民们用最原始的方法凿出来的一条路。

下去后江闲才发现,这片海滩虽然人迹罕至却非常漂亮,沙子细腻白净,海面澄澈,不比码头那边的几处景点区沙滩差。

潮水一涨一落,漫上脚背。

江闲和孔戎蹲在沙滩上,各自组装帆板。

帆板又称滑浪风帆,风力冲浪板。

顾名思义,就是由浪板和风帆两大部分组成。

会玩的能利用风力,使帆板在水面上轻快地高速滑行,体会不一般的刺.激。

江闲是安装惯了的,桅杆插入万向节槽,连接上帆板,帆骨,帆桁装上风帆……

他装好的速度甚至比孔戎快。

孔戎慢悠悠的,好似有几分手生。

孔戎手上这块帆板,别名米氏板,是目前世界上帆板类型中最优秀的板型。

看磨损程度判断使用年限,应该是孔戎的爱物。

江闲不禁想到自己在江家卖掉的那块帆板,眼神黯淡了几分。

他现在手上拿的初学板,是最低级的一种板种,又称青少年板、通用板,适合的是初学者进阶学习与提升技术。

他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没使用过这种初级板了。

孔戎给他用这种是何用意?

让他找回初心?

正常人都会这样想。

江闲抓紧起帆绳,手臂发力,将风帆拉上来,握住桅杆。

孔戎就在他边上,同样脚踩帆板,手握桅杆。

海风习习,孔戎眯眼感受着风向,忽然指着海面不远处一个遗弃的航标说:“看到那个黄色航标了吗,绕一圈回来。”

起帆,转向,调

头,孔戎矫健的身姿证明,他作为帆船帆板界传说的名声不是浪得虚名。

江闲一度以他为榜样。

不仅玩出了旁人难以企及的成绩,更有全身心投入的热爱。

即便在巅峰时期退役,也能成为指点后辈帆板路上的启明星。

浪板,风帆。

身体随着风浪起伏。

有人说帆板运动是一项孤独的海上运动,不像帆船等其他运动项目,有双人或多人赛事。

帆板赛手永远只有孤身一人,独自面对风浪,与大海搏击,没有依靠,没有参照物。

只能靠自己。

别人有没有这种感受,孔戎不知道,他单纯享受穿行于海天之间的美好,自在如风的潇洒。

帆板是最能让人直观体验到这种刺.激的海上运动。

什么孤单不孤单,他不知道,也从来没有这种矫情劲。

从满身光环,到白身隐居小岛,孔戎就像操纵帆板绕过那个航标一样简单。

噗通,江闲跌进海里。

孔戎回头看了一眼,继续绕过航标,返回时经过江闲身边也没停下。

十几次落水,海水会迅速带走体温,流失体力。

江闲再一次从水里爬上帆板,感觉全身挂满沉重的铅块,仿佛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