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讨好寡人么,雷霆雨露皆是天恩。”他俯下身,轻咬她耳垂,蛊惑说起,“你就是腰断了,也得受着。”
景辛感觉心脏快不是自己的。
这人说起骚话杀伤力这么足吗!
她呼吸急促,戚慎却只是乐于看她这样的慌乱,指尖沿着她锁骨滑下,在她的颤栗下勾起薄唇。
“这就喘上了,嗯?”
景辛脸颊烫若火烧,想到太医说过她如今不可做这些,便才有了胆子。
皓腕勾起他脖子,她手指挑起他下颔:“臣妾好久没瞧过您身子了。”
戚慎眸色一凛。
景辛勾起红唇:“瞧着能解馋吗?”
她的确没见过他的身材,那两次亲密,他都衣冠楚楚,上身穿戴丝毫不见凌乱,反是她媚乱到羞耻。这可是作者说最爱的男配,给了他完美的外貌与身材,她还只在原书里过过瘾。
戚慎扯出一抹笑,握住她手解开他寝衣系带。
他心口竟十分玛丽苏的有一颗嫣红的朱砂痣。
很好,作者这方面真没亏待她。
景辛望着这嗜欲张弛的腹肌,心跳快得几乎窒息了
几秒。
她忽然好想躲进被子里惊呼两声。
就像又粉上了一个爱豆,那种激动难抑的心情。
这手感,真他么爽。
她发现女人色起来没男人什么事了。
戚慎任她玩够了才握住她手。
“把子嗣生下来,寡人都成全你。”
她努力控制不让自己脸红,原主可没这么爱脸红啊。
想到这,景辛竟忽然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好像是介意,又觉得自己不该介意。
是的,她只是觉得他近日心情不好,想让他开心。现在他理她了,多一个人陪他,她任务也完成了,为什么还要介意他与原主的过往。
她让自己不去想这种难受。
景辛坐起身,把他那半褪的玄色寝衣扒下来披在自己身上。
她下床穿鞋。
戚慎问她去哪。
“臣妾脸上还有妆,去洗把脸。”
宫女为她卸妆,景辛望着镜中花容月貌的女子,忽然想再看看原先的那个自己,上辈子的一切都离她越来越远了吗。
她卸完妆回来,戚慎的寝衣在她身上,男子修长健硕的身躯只被一头如墨的长发遮盖。
他在等她上床来,侧身要来牵她手。
景辛却忽然愣在原地,她看见了戚慎肩胛骨的伤。
是粉红的疤,很深,像经年长成了此副模样。
他又转身了一点,她瞧见下面另一道伤,是皮鞭的痕迹。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震惊,回到床榻,待瞧见他整个后背,她睫毛扑颤着,伸手去摸那些伤。
他有许多许多伤痕,全在后背。
她不敢流露出自己的震惊,原主是知道这些的。
这些是他的母后留给他的吗?
景辛不敢想象一个从小被虐待大的孩子在幼年时受过多少罪。
戚慎察觉到她的异常,正要扳正她身体,她忙扑进了他怀里。
她拥着他,那样紧。
她喊:“戚慎……”
他微微一动,没有怪罪她无礼逾越,任她抱着。
景辛望着这些伤疤,有皮鞭,有轻微的烙印,有很粗的针孔,狰狞醒目,几乎全都是经过多年生长后的模样。
她终究还是没有控制住眼泪。
戚慎感到肩头一热,心底情愫怪异难言,他扳正她身体,皱起眉擦掉她眼泪。
他嗤笑一声:“又不
是没看过。”
景辛睫毛湿哒哒的,为他感到心疼。
先王后是魔鬼吗!!
戚慎眸色幽深:“你第一次见时,可不是此般模样。”
景辛垂下睫毛,收起泪意道:“如今当了母亲,该是触动颇深吧。”
她转移着话题:“木糖醇您吃了吗?”
戚慎眉头拧紧,一脸嫌弃:“难吃。”
“啊?”
“吞咽困难,也不是很甜。”
景辛扑哧笑出声来,叫宫人把木糖醇拿来。
她喂到他嘴里,他极嫌弃此物,并不配合。
“张嘴嘛,臣妾教你吃。”
他终于吃下了,景辛忙叫他别吞。
她一边给自己喂了几粒,一边教他只嚼不咽。
她又多塞了几粒给他,努力教他用木糖醇吹泡泡,几次失败后,两人总算是吹出了一个小泡泡。
殿内只有笑声,月光自窗台悄洒进来。
两人一边吹泡泡一边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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