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家人有恃无恐,龚老爹听闻傅居言发家后眼中贪婪闪烁,信誓旦旦向葛正书保证,一定让傅居言乖乖的掏出银两来,还会让他声名扫地人人唾骂。葛正书想到这里,心中就是阵阵快意。
他不管龚家人有什么依仗,只要能让傅居言这个贱人痛苦求饶他就舒坦!
龚家人也是恨傅居言挣了大钱居然半点没想起他们,他们好歹供了他两年的饭吃,没想到养出了白羊狼。
他们也不想想,他们当初让一个十三四岁的哥儿整天干活,每天就给一顿饭,动辄打骂,临了还要伺候他们一家子吃喝拉撒,晚上睡猪窝。就是请个下人回来,这么累死累活的整天干活,也要三餐给饱,工钱给够吧?
一家子这样对人家,人又凭什么在富贵后想着虐待过他的一家子?
要说傅居言之前没感觉,现在见了龚家人才叫一个怒火滔天,他没空搭理,不去找他们就算了,龚家人居然还有脸来找他?!
眼见周围村民越来越多,傅居言冷冷看着,心中想着对策,见葛飞几个扒开人群挤了过来,他心中一动,先收拾了葛正书再说。
看到龚二虎望着他一脸恶心的表情,傅居言胃中翻滚,想起原主在龚家受的委屈,他心中冷道,龚家人,他留着慢慢对付。
“葛飞哥、大石哥,帮我一个忙。”傅居言借着几人身形挡住了他的身影,对两人小声道。
“居言你说。”
“你们也听到了,葛家那个小混蛋现在半死不活的,你们去帮我把他给我弄过来,对付得了葛老爹父子几个么?”
王大石一听,磕巴道:“居,居言,你想干啥?拿那小崽子威胁葛正书?”
葛飞一向机灵,也猜不到他想干嘛。王大石这话一说,他也抖了个激灵,压低声音道:“居言这可不成!那小破孩伤成那样,再一折腾……”
这可是条人命啊!
他们两个相信这事绝不是傅居言的错,但是他被冤枉了也不能这么激进,想这样的法子对付人啊!
傅居言一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想歪了,“大哥你们想什么呢!我会害他?我害了他那不坐实了葛正书冤枉我的事儿了?你们尽
管去,这个拿着。”说着递给他们一个瓷白的小瓶,“里面的东西把葛子文弄出来了就给他全灌进去,他有什么状况你们看着办就行!给他洗洗带过来。放心,我保证不会害了他!一定得让他吃了,一滴都别剩!瓶儿还给我拿回来。”
傅居言语速极快,又不容置喙,葛飞两人没插嘴的份,只得犹犹豫豫应了,“那,那成吧。吃了没事就行。”话是这么说,两人这心也吊的高高的,什么叫“有什么状况看着办”?这真不会出事儿?
但事态紧急,葛正书堵这里来闹就是吃准了葛子文重病在床都是傅居言的祸,要葛子文真有个好歹,这事儿闹到大,傅居言说不定要吃人命官司,人命关天,也容不得他们想那么多了,只得避过人群匆匆去了。
葛正书见几人嘀咕一番,两人转身就走,眼神一凛,上前就要拦人,傅居言却一把扯过他,“哪儿去?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葛子文怎么了?又怎么关我事儿了?”
葛正书被他分了心,闻言慢条斯里理理自己袖口,仿佛刚才被傅居言碰一下就脏了身子,冷笑道:“已经来了这么多人了,你确定要我再说一遍?”
傅居言只拿眼斜他一眼,看戏一样的姿态激怒了葛正书,他声音变得阴冷,“我那小侄子葛子文,吃了你两块凉糕,挨了你一顿打,将额头打得头破血流不说,在家母和家嫂上门评理时不说赔偿,你竟然拿不知什么东西的汁水往孩子伤口上抹!”他转过身,“乡亲们,你们以为那是什么灵丹妙药吗?!那分明是毒|药!我那侄子自归家伤口就血流不止,一夜过去,竟昏死家中,人事不省!我与他生隙,为他不喜,他就用这样下作的法子对付我的家人!天理何在?”
人群哗然!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多,最后倒戈成葛正书的一言堂。
傅居言不为所动,冷静道:“你说昨日葛子文额头受伤,且是我所为。可有证据?葛子文受伤,又有谁知道?他确实和我家两个小子发生了小争执,但我记得,他临走时,额头可是完好无损的。这一点,昨日有村人看见的,约莫都能作证吧?”
傅居言环顾人群,人群激愤中,果见有人点头,但神色
尤是打抱不平,“你这黑心的哥儿!纵然伤人不是你做的,但给人毒|药,害人性命,更当天打五雷轰!”
这话说出了葛正书心中所想,他一时得意,所有人都向着他这边,傅居言再能言善辩,一旦葛子文……
他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