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葛正修闷笑一声,胸腔都在活跃的震动,“媳妇儿,我说的空间,你想哪里去了。”
“……”
等葛正修将傅居言抱出来的时候,怀中的人已经沉沉睡去。
望着那张毫不设防的脸,葛正修低头吻上那光洁的额头,带着无限欢喜和迷恋,“晚安,居言。”
灵泉水净身沐浴都没能让傅居言在第二天准时爬起来,可见男人的欲望有多么恐怖。
傅居言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不见葛正修人影,桌头四方的一张纸上写着几个大字,“去摘茶,饭食已温,记得吃。”
这还是傅居言交给他的习惯,如果家里没人在要出门就留纸条告诉一声,葛正修这还是第一次给他留言,写的倒是像那么一回事。
傅居言拿着一大张“纸条”哼笑一声,喝了一点灵泉水起身去吃饭了。
他的任务是在人们大家将茶采摘回来的时候称量收购,葛正修他们没必要再教人,估计就去落霞山摘茶叶了。
本来今天的计划是他带着几人转战茉莉,先采摘一部分茉莉出来,好让两人先开始制作拍卖用的中等花茶。但今天想来是看他太累,所以葛正修没有叫醒他。
想到这,傅居言咬着筷子恨恨戳了戳碗里的饭,再信男人什么“最后一次”的鬼话他就去吃屎!
虽然他当时也是挺爽的,但后患无穷啊!有些事情太伤身伤肾,还是少做为好。
那头正精力十足带着葛
飞几人采摘剩下的茶叶的葛正修狠狠打了个喷嚏,还不知道“节制健康”的无欲生活即将向他奔来。他放下手中的茶叶揉了揉鼻子,看了看这片茶树,“今天先到这吧,日头上来了,一会儿太晒了你们受不了。树上该采的也没有什么了,下午就不用来了。”
葛立轩灵活地从一棵粗壮的树上三两下爬下来,把背上的背篓放在地上,摸了摸汗,“正修哥,居言今天不是要带我们采那什么茉莉花的?什么时候去?下午吗?”
葛飞疑道:“我怎么听他说早上来着?他说茉莉花好采,但最好还是让咱几个学学,熟了再傍晚帮他采回去的?”
王大石只顾干活,叫他干啥就干啥,这些问他他也不清楚。
葛正修闻言不自在咳了一声,“昨天制茶累着了,今早上我就没叫醒他,我跟他学过,没什么问题,等傍晚的时候我跟你们去也一样。”
“哦。”葛立轩点点头。
毕竟从小认识,葛飞熟悉葛正修就跟自己现在下面套的这条裤子似的,啥色儿啥尺寸,闭着眼都能过一遍,葛正修这跟小时候逮了村头养鸟的老张的宝贝似的的藏着掖着,他早看出不对劲儿了。
在心里乐了一遍,面上还是老神在在的和葛立轩一样,“那行,那咱回吧,我家媳妇儿还等着我吃饭呢。”
葛立轩道:“葛飞哥啊,这才啥时候啊,吃中饭也太早了点儿吧?”
“你知道什么,俺家媳妇儿说了,我每天出来爬高登山的,小心累着了,得多吃点,加餐才行咧!”
“哎呦,那咱可得早点下山了,要真饿着葛飞哥了,嫂子还不得心疼坏了!”
葛正修和王大石走在闹腾的两人后面,都不说话,一人多背了一袋子茶叶,满满跟在后面走。
他们算是早的,其他去采摘茶叶的人只零星回来了几个,每个人旁边都围着一群家里人,还有小孩子,老远就在叫人,等着傅居言来品鉴了茶叶好一手交货一手拿钱。
傅居言按照承诺所说,一一看了几人背篓里的茶叶,按照品级最低也给到了三十五文一斤,最高的到了六十文一斤。
见傅居言果真说话算话,当场就清算结账,这些人和其家人都高兴极了,拿着一
上午的时间就得来的几串钱,激动得走路都要顺拐了,当下就赏了自家孩子几个铜板,小孩子欢欢喜喜的接了,蹦跳着和小伙伴炫耀去了。
这下证实了有钱可拿,他们就更加卖力了,竭尽所能发动亲朋好友,就为了找茶树。半山村周围十里八村都被惊动了。
那些不屑一顾或则还在观望状态的人也都急了,纷纷找上门来,询问傅居言他们还找不找人。
傅居言也没想到这摘茶叶的活能带动这么多的人,想了想还是告诉他们,“现在会摘茶叶的人不少了,我们人手不过,后面再来的人,不会再单独教怎么采摘,你们可以去和其他人学,只要用正确的手法采来茶叶,品质没有问题,我们就要。”
众人虽然失望,但谁叫自己之前失了先机呢,只好同意了。
至于那些已经会了的人愿不愿意把这挣钱的法子交给他们,就不在傅居言的考虑之内了。他这样做也算叫他们明白一个道理——枪打出头鸟,但善于把握时机,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有可能收获另外的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