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御菜不是标准的一百零八道,而是只有二十来道。
这是季言之从上位之时就下定的规矩。因为对于当过好几世帝王,也当过平头老百姓什么都见识过的季言之来说,每回绝大部分动也不会动的一百零八道御膳太奢侈了,季言之自然做不到在百姓们为了一日三餐奔波之时,最该为他们负责的帝王却每日山珍海味,大肆浪费。
吃了午膳,稍作休息,季言之便将朱徽娖带到了藏书阁,开始讲解兵韬书略。
除了之乎者也的文化课,朱徽娖的其余课程,包括现在‘上’的兵韬书略,都是季言之亲自教授。这不是看不起太傅们的教学方式,而是季言之自认论做皇帝,没有谁能够比他还要有经验。所以既然要让朱徽娖成为史无前例的女皇,让大明一步一步的达到上一
个清朝位面的君主~立宪制,必须得由他亲自出马教导。
所幸教导者经验丰富,受教导者又是早慧的那一类人,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日子一天天过去,父女俩的感情倒越来越好。
临近崇祯九年的年关,满清那儿终于传来了皇太极不好,疑是生了重病即将不久于世的消息。对此季言之很高兴的带着朱徽娖去放了鞭炮以示庆祝。
“希望来年有个好吉兆!”
季言之突兀的话引来朱徽娖的侧目。
季言之扯了一下朱徽娖的脸,显得很高兴的道:“小小年龄,别这么老沉!”
朱徽娖皱巴着脸叹息:“没办法,父皇太活泼了,儿臣怎么只能严肃点才能震慑朝臣。”
季言之呵呵笑了笑:“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消,再怎么故作严肃都只会显得可爱。”
“也只有父皇觉得儿臣可爱了!”
想到自己跟蛇精病似的母妃,朱徽娖微微皱了皱眉头:“父皇儿臣能问问你接连在辽东布防的缘故吗?”
“你觉得呢?”季言之扬眉反问。
“儿臣觉得父皇此举必有原因,只是何原因,儿臣愚笨,暂时还没有想到。”
“得了,别说这种鬼话糊弄朕。”
季言之哼了一声,意味不明的道:“朕为什么要今年接连在辽东布防,自然是为了更好的‘看戏’!”
朱徽娖若有所思:“父皇几月之前亲笔书写,回复满清的国书开始起作用了?”
季言之继续嗯了一声,含糊不清的承认是这样没错。
要知道季大佬虽说跟自己的系统处于失联状况中,辅助子系统携带的福利商城又不见刷新每个世界所获得的点数,但绑定于灵魂的系统空间还是能用的,所以系统空间里随时随地都处于七成满的状态。
季言之在回信的国书里下了毒,不是很剧烈却是无解的毒药。毒药名叫幽香,名字很文艺,但只要沾染上它,人会慢慢的虚弱,少则几个月多则一年半载,总之中幽香者到最后的结果,无一不是虚弱而死。
而且最为可怕的是,这种存货,季言之也没有多少。之所以会想到用他来算计皇太极,纯碎是皇太极自己找的。虽说为了不睡原崇祯留下的‘遗产’们,季言之到最后还
是破碗破摔的给自己挂上了一个‘X功能障碍’的烂毛病,但这不代表面上对来自敌对国家首领的公开嘲讽,没什么报复手段吧。就像他教导朱徽娖的那样。咱们作为传承几千年的礼仪之邦,要懂得先礼后兵这个大道理。
季言之很满意皇太极那么的‘识趣’,选择了生存倒数时间只有几个月的虚弱死法。这样一来,会发现在崇祯十年,满洲攻打朝鲜,并将朝鲜纳入版图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
皇太极等不了多久就会死了,而历史上在多尔衮的帮助下最终获得胜利的福临,如今还没有影儿呢。讲真如果他是多尔衮的种的话,那么还有机会降世,如果是皇太极的种吗,呵呵哒,怕就没有出世的机会了。毕竟现在崇祯九年也就是公元1636年,福临的诞生日却是公元1638年……
已经将如今的大清和自己以往所经历的大清完完全全分开来看,充分认清自己以往的纠结,那是显得没事自我闹腾出来的不该有情绪,季言之开始全神贯注的等待崇祯十年的到来。
为了这份极度想看戏的心,季言之更是几乎将国事全然交给了朱徽娖处理,全然忘了他的宝贝闺女还未满十岁。他这样的行为纯属于压榨童工。
不过好在朱徽娖早就已经习惯了接手处理国事政务。
朱徽娖很信奉季言之所言,勤奋是最好的老师这句话。她感觉随着自己逐渐上手,即使没季言之在一旁看着,她处理国家政务也愈发的得心应手。
而时间就在季言之越来越摸鱼、将什么事儿都甩给朱徽娖,而朱徽娖却甘之如饴的情况下,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寒冬一过,来到了崇祯十年。
这一年如季言之所料,因为皇太极在元宵佳节的时候嗝屁了,所以本该由皇太极亲自率领八旗兵攻打朝鲜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因为皇太极这回真真算是英年早逝,又没有明确的立下继承人,整个爱新觉罗一氏几乎因为争权夺利陷入了混乱。
这一回,那位辅助三朝的孝庄文皇后可没有所出,所以对她本就心生爱慕之心的多尔衮几乎不带犹豫的就跟皇太极的长子豪格对上了。
其中又有大明锦衣卫特别训练出来的暗探在里面煽风点火,刚刚建国没多
久的满清就此四分五裂,皇太极死忠自然支持豪格,而和多尔衮走的近的,比如他的两个弟弟,那肯定支持多尔衮……
还有努尔哈赤的其他子嗣,努尔哈赤的兄弟,总之目前的满清混乱得让季言之眉开眼笑,连下了好几个密诏,让辽东的战士们把握好时机,争取将已经四分五裂的满洲逐个击破。
如今统领辽东三省所有军政的主帅依然是老当益壮的孙承宗。
至于本该上位却很快被原崇祯千刀万剐的袁崇焕,依然镇守宁远,丝毫没有越过孙承宗上位的机会。
说起来季言之对于袁崇焕的感官很复杂,他的的确确是个能人干将,但是却做不得高位,至少不能坐到孙承宗在辽东的绝对位置上,因为从他擅杀毛文龙这件事来看,真的是特别不利于当时辽东安定的举动……
闲话莫谈,反正辽东有孙承宗这位被季言之尊称一句‘太傅’的老将在,那是很好的把握住了满清因为皇太极之死变得四分五裂的局面,经过逐个击破、分别击杀的兵家算计,崇祯十二年的时候,豪格带着残余的八旗部曲远赴西伯利亚等高原,建国不满三年的满清因此宣告国破……
季言之在这方位面之所以前期艰难,后期顺利得跟搭顺风车一样,主要是季言之艰难的扛过了前期的各种灾难,成功的让流向了后金的气运一点点的流了回来。
到季言之顽强的抵住了群臣联名上请让他下罪己诏的自黑手段,更一天三顿外加宵夜的咒骂诅咒这方位面的小天道时,对于季言之这种刺头儿,这方位面的小天道也着实的怕了,所以干脆就不再暗中下小黑手……
再加上季言之本身就是个喜欢破坏气运的大杀器,所以后期季言之是越做事情越顺手,才会以在信纸中涂毒、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法就弄死了皇太极……
崇祯十三年,在大棚种植技术的大力推广下,即使强烈的冷空气来袭,全国各地也几乎全部丰收。随后在季言之的大力提倡和扶持下,越来越多的大明商人将目光放在了海外,开启了独属于大明的大航海时代。
崇祯十四年,突然萌生了禅位心思的季言之不顾群臣的劝阻,于七月禅位给虚岁十四的皇太女朱
徽娖,然后孤身带着一票侍卫开始进行一场说走就走的全国旅行。
大明首位女帝朱徽娖上位后,改年号坤仪,封季言之在崇祯十二年给她定下的未婚夫,孙承宗之孙、孙之汴为皇夫,开启了季言之从小给她竖立的争霸世界、扩充大明国土面积的霸君之路。
至于说是进行一场说走就走全国旅行,实则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到处找机会上天找小天道麻烦的季言之成功在坤仪三年,也就是历史上的崇祯十七年,把自个儿作死了……
如今身处一片混沌之中,恢复了神魂体本来面目的季言之才懒得管他一直老沉、严肃得要命的闺女,朱徽娖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季言之摩拳擦掌,并笑得十分狰狞的追逐那不断变化身形,就是没有实体出现、成气体状的小天道。
“说吧,你打算想怎么死?”
小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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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道:大道霸霸的手下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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