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双夏表示很烦躁,因为那个便宜老爹又想给自己找保镖,保镖这种职业的诞生是没有错的,但是在段双夏眼里,那就是扼杀快乐的一种存在,所以段双夏总是会时不时用各种手段把保镖给辞了,虽然每次段子手都会给自己物色更有耐心更难缠的人物。
保镖会时时刻刻都跟在自己身边,以至于胡作非为的时候第一时间就会被制止,遇见个不长眼的小混混别人台词还没有念完就已经被拉出去打到哭爹喊娘,事无巨细的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甚至是兼职保姆简直比亲妈还体贴。
所以还没有享受到一天自由,就要回归被段子手保护着的段双夏表示十分的暴躁,打算给新来的保镖来个下马威,听自己的那就勉强留着,要是太敬业了还是丢出去吧。
段双夏开着车一回到家,就看见段子手后面站着一个女人,哦不应该说是女孩,黑发扎成高高的马尾,穿着一身颜色红绿混搭的长袍,脸还过得去,娃娃脸看着还挺可爱的,就是品味有些让人无法直视。
“爸,你这是虐待小孩呢?”段双夏撇了撇嘴,表示对于这样一个小姑娘当保镖有些接受无能,想通过撒娇改变段子手的想法。
“别闹,你别看小南年纪小,功夫可是一等一的好。”段子手还不知道自己女儿想的是什么,一下就否决她的想法,招了招手让段双夏走过来和人打个招呼。
“你好,我是段双夏。”段双夏伸出了手,放在了阮南面前,然后发现眼前的小朋友诡异的红了脸,盯着自己的手没有动作。
段双夏目测阮南似乎连一米六五都不到,在穿着高跟鞋将近一米八的段双夏面前就像小孩儿一样,更何况此时阮南还红着脸,活脱脱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神奇的戳到了段双夏的萌点,故作不耐的眼神柔和了些许,然后没有忍住上手摸了摸阮南翘起来的呆毛。
段双夏在打量人的时候,阮南也是偷偷的观察着自己的雇主,身材高挑,浅棕色的波浪卷发披肩散开,红唇上挑的时候让人感觉到无端的艳丽,语气有些不耐但是却没有让阮南不喜,只是让人觉得她身上有光,是一种自信张扬
的美。
阮南咬唇,伸出手轻轻的碰了一下段双夏,然后快速的收回,将手贴在身后软软的说了声:“你好,我叫阮南。”
阮南还不习惯这样亲密的和别人相处,虽然自己的愿望就是改改这个毛病,可以大方一点和人交流。
“小妹妹,你这样看起来不太能保护好我哦……”段双夏摸了摸下巴,看着眼前娇小的人,怀疑她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语气不免有些讽刺。
然而下一秒段双夏就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只见阮南看了眼段子手,经过他的首肯后,走到了玻璃门旁边然后一个侧踢,刚刚在自己眼里娇小无比的小女孩一脚把她身后的钢化玻璃给踢碎了!
我的天呐!
段双夏的手僵在半空,然后瞥见阮南风轻云淡的神情时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玻璃渣,认真地确认这是不是段子手为了忽悠自己装的熟料膜。
然而事实是,实打实一级的防盗玻璃,扛得住子弹扛得住刀,却顶不住眼前的这朵娇花的随性一脚。
段双夏怔怔的看着地上的玻璃,听着段子手讲道:“小南她是个孤儿,但是天生神力,你爸我也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你给我老实点别把人给气跑了。”
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无权无势=靠着这份工作养活自己=等于赶走了她就要睡大街。
所以说,自己还不可以像以前一样变着法子把人给辞退了?
在听到段子手最后一句话时,段双夏默默的平复着心中汹涌澎湃的怒气,指尖颤抖的指着段子手想要控诉他非人哉的行为,然而在对上阮南无辜的眼神时,气冲冲的跑上了楼。
天呐夭寿了怎么这个小妹妹这么可爱?但是段大小姐不能服输!
然而不管是怎么反抗,阮南就成了段大小姐的保镖,虽然阮南看起来小小的一只,但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觉得是个狠角色,本来段双夏以为阮南很好说话,没想到是她这个小白被段子手给洗脑,认为她天天跑出去喝酒逗乐是不太好的行为,天天在旁边劝着比老太太还啰嗦。
段双夏远远的就看见自己的狐朋狗友跟一个招手,有些按捺不住想出去玩的心,然而一回头,就看见阮南没刹住车直直的往自己怀里撞,疼得不行以至
于段双夏的语气都有些恶劣:“哎呀你别跟着我了行不行?”
阮南被额头触碰到软软的触感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段双夏有些不耐的神情,神情有些尴尬,讷讷道:“段大叔让我寸步不离的保护你。”
“你!”段双夏感觉自己一拳达到了棉花上,这哪里是请的是保镖?这简直就是个小祖宗!
过又不让过,段双夏只好站在那等着那些人过来找,手机给她们发微信,老手段希望她们可以把这小保镖给赶走。
“呦,这是段伯伯给你找的新保镖?”一群人见着段双夏还不过来,凑上前细细的打量着阮南,都知道段双夏一向不喜欢段子手给她找保镖,也总是在大家面前抱怨,所以对阮南的态度也没有很好。
“啧,这一身土里土气的,还不如之前的几个。”
“就是,瞧这小身板,估计到时候遇见危险自己都没了吧?”
阮南知道他们是段双夏的朋友,所以没有对她们动武,只是见他们越说越过分,特别是侮辱到自己的武力时,忍不住开口道:“我不会丢下段小姐一个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