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活了二十多年,御过的o和b无数,自问从没见过像宁随远这样的beta,外表精致绝艳,令许多oga都望尘莫及,不苟言笑的姿态却处处透着禁欲,这么一比较,谢尔兹是粗糙又油腻,路阳则显得无趣又弱气。
征服这样一个beta拉斐尔光靠想的都要颅内高潮了。
可竟然有人先他一步拿下了这个猎物。
雄性的胜负欲让拉斐尔嫉妒发狂,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把这朵高岭之花按倒,弄到求饶哭泣,再逼问一番自己跟前一个标记者两人究竟谁更强。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撕开了宁随远脖子上的止血贴。
须臾间,拉斐尔嗅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是烈酒中最为纯粹腥辣的伏特加,利剑一样贯穿了他的中枢系统
拉斐尔猛地松开了手,他惊惧的连连后退,“哐啷”一声他撞到了桌缘,一把撑住才勉强没有摔倒,膝盖微微内扣着发颤。
味道已经非常淡薄了,不凑近了根本无法感知,显然残留量微乎及微,可即便如此,依旧在短暂的接触瞬间令拉斐尔肝胆欲裂
能形成这种程度的压制,毋庸置疑,这是一个比他强大无数倍的aha
拉斐尔的神色复杂极了,他愤怒却又不甘的望着宁随远“草一个烂货”
青年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一手扶着墙,另一手将后颈那张被撕开一半的止血贴彻底扯下来,在掌心揉成团,狠狠的扔到地上,“来啊你怎么不继续了”他背贴着墙喘息。
拉斐尔不吭声,他余光掠过地面,一个同伴先前被宁随远撂倒,此时刚准备爬起来,被止血贴砸中了脸,力道不是很重,那家伙却显而易见的僵了一下,迅速抱头蜷成一团,蹲在墙角变身一个大写的“怂”。
信息素压制是与生俱来的,就是这么没道理。
拉斐尔沉着脸色,转眸剜了眼路阳。
路阳的手一直扣在一个热水瓶上,随时准备跟敌人同归于尽似的,但被拉斐尔凶狠的看了眼,他立刻吓得几乎握不住瓶身。
拉斐尔许久才从那阵压制里恢复过来。
他悻悻然哼了一声。
“今天算你们走运。”他冷笑着指了指宁随远“你,迟早是要滚出纳洛堡的,不差这一天。”说罢他直起身往门口走,途中刻意绕开了宁随远,宁随远也无意于和他接触,冷眼瞧着。
拉斐尔走到门口抬脚踢开地上的同伴,怒吼道“走了,一群废物。”
这一切结束的太过突然,拉斐尔一行人走后,宿舍骤然陷入了安静,路阳缓了足足十几秒才扑到宁随远身边,急声道“远哥你怎么样”
“还好。”宁随远摇摇头,额角布满了细密的冷汗,他拧眉道“有吃的么”
“有有有”路阳忙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摸出一把巧克力“这是谢尔兹给我的进口巧克力,你吃”
宁随远就着他的动作吃了一块,当即咳嗽起来,路阳慌忙又去倒水“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说了这巧克力巨甜,容易齁着你喝点水哥”
宁随远借着水囫囵吞了两块巧克力,苍白的面孔才多了几分血色。
“走。”他拉起路阳肃杀道“去找柯什说清楚,蝙蝠的事情不是造谣,是大麻烦。”
“说不清楚了。”路阳哭丧着脸“我都找不到蝙蝠的尸体。”
“调监控。”宁随远斩钉截铁的说“夜间全息监控常开,一定有证据。”
“调了,那个时间段都是雪花片。”路阳说“岗哨值班的人也说他一晚上什么都没看见。”越提这个他就越绝望“去年的肃清任务是拉斐尔带头执行的,我说有蝙蝠等于在打他的脸啊”
宁随远沉默。
昨晚根本没有人站岗却有人站出来作证,监控又偏偏故障,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路阳“哇”一声哭了出来“远哥你对我仁至义尽了,是我自己不争气还连累你我回家了其实也挺好的至少不用成天担惊受怕的了你一个人要保重啊,千万别让那群aha给欺负了”他扑上去给了宁随远一个熊抱。
宁随远头还有点儿晕,被抱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滴溜溜”滚出一个东西。
“咦”路阳泪眼朦胧,却还是觉着那块金属小方怪眼熟的“那不是”
“不是。”宁随远说。
路阳“我还没问完呢。”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宁随远推开他,将那块全息记录仪翻过来,底座上标着一个编号no001。
之前他朝军宿抛掷的那块编号是no196。
显然这是诸多纪念品中被派发的第一块,应该是赠予了一个很特别的人。
宁随远长按记录仪开机,淡蓝色的光学粒子在半空中汇聚成像,竟然是他在林中被蝙蝠追逐的画面。
“这不是纳洛堡外面的小树林吗怎么这么多蝙蝠”路阳惊呆了“天哪远哥你跑得好快啊这是谁给你录的”
录像里的声音纷杂却清晰,一个磁性的低音炮出其不意的响起“这小o的腿真长,比我的第三条腿还长。”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可因为是记录者,离得极近,音量非常可观。
“啧,是我的菜。”
宁随远“”
路阳“哇,声音好好听他是在说你吗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