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做坏事,想都没想,可就觉得对不起苏媱,很是殷勤。
他本来想将这件事坦白告诉苏媱,可想到苏媱还怀着孕,怕她气出好歹,也怕她一生气飞走了。
最后决定暂时不说全部,只说宫女不小心碰到了他,然后他又起红疙瘩的事。
苏媱觉得周子珩有点不对劲,不过注意力很快被他还过敏事吸引了。
“又过敏了?之前不是说没事了吗?”
“孤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反复,不过红疙瘩只起了一下,很快就消下去了,不像以前,而且感觉没以前难受,总体好了很多。”
“意思就是还是有好转,但是依旧存在过敏情况。”
一会过敏一会不过敏,总感觉不靠谱,存在一定的危险性,苏媱和周子珩都觉得还是弄清楚好。
于是就决定试验看看。
测试是保密进行的,苏媱找借口将东宫的宫女一一叫来,分发给她们花,说给她们奖励。
这些花都是假花,不过做得逼真,本来就是要赏给宫女,这次找了借口。
碰其他地方都不好,正好让周子珩碰碰头。
宫女们并不知目的,开开心心上来领取自己的花,苏媱一一接见他们,她们只高兴,并自己行礼后,碰她们头上的人除了苏媱还有周子珩。
在苏媱的帮助下,周子珩碰了一个又一个。
然后她们都没事,周子珩也没过敏。
“难道是只能你碰她们,她们不能碰你?”
苏媱说得有道理,这一点之前还真没试过。
于是,主动权交换。
第二天,苏媱和周子珩找了借口,又找宫女试了一下。
以前苏爸爸苏妈妈给周子珩送的礼物中有以前小孩最喜欢玩的工具虫,很逼真,故意放在周子珩的肩膀上。
所有宫女都会轮流看到,然后周子珩就会让她们帮忙拍掉,如此一来她们就碰到周子珩了。
一开始都没事,直到一个做针线的宫女碰到周子珩的时候,周子珩起反应了。
她拍得很温柔,可周子珩却看到手臂上又满是红疙瘩。
他没表现异常,让人下去后,给屏风后的苏媱看
,“苏媱你看,就是这样。”
周子珩起红疙瘩了,和以前一样,但是没其反应,而且红疙瘩起来后,没一会又很快褪去。
“为什么有的会,有的不会?”
暂时还不知道原因,东宫一共有两个宫女碰到周子珩起了红疙瘩,其他的都是正常的。
两个宫女平时没异常,去她们房间里搜也没搜出什么。
周子珩的过敏问题,变得很奇怪,说好不好,说不好又好似好了,充满了不确定性。
最好的消息就是没以前那么危险了。
苏媱吩咐人仔细观察两个让周子珩起反应的宫女,了解她们的情况。
一开始没查出什么,后来却有了消息。
那个针线宫女听说藏了一个鸳鸯荷包,而另外那个宫女,听说是私底下讨论太子纳妾问题最多的。
还有人看到过她偷偷看周子珩。
两个人的表现有些像春心荡漾,而她们的荡漾对象是周子珩。
苏媱猜测出来的时候,表情有些诡异,觉得也许是她想多了。
结果当天,周子珩回来说,一个御前宫女碰到他后,他又过敏了。
苏媱又让人打听御前宫女,就听到说前些日子她年岁满本该出宫了,家里给她找好了亲事,本来大家还相送了不少礼物,可要出宫了,忽然改变了主意。
她不出宫了,而且让家里人退了亲事,说她自有打算。
而她改变主意的时间,正好是传出周子珩不再过敏女人的时候。
这不,就调去奉茶了。
因为周子珩病好了,于是就遇上了。
据说是不小心碰到周子珩的,然后周子珩又起反应了。
事不过三,第三例了,苏媱觉得她大概没猜错了。
于是她将她发现的规律和猜测和周子珩说了。
周子珩听着脸都绿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碰了起红疙瘩的都是想...想做妾的?”
所以这些女人是胆大包天肖想他,抱着对他这样那样的想法碰他,他才会起红疙瘩。
想到他被那些宫女臆想觊觎过,周子珩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巧不巧的,这时候那针线宫女正好来交接绣品,看到周子珩,眼神一下子炙热起来,脸还红了,小眼神欲言又止欲语还休。
周子珩:“......”
他以前不懂女人因为被一些男人看又气愤又恨,现在才知道一个人的目光可以多可怕。
周子珩被看得差点没吐了。
“她们...她们怎么敢!”
苏媱摸摸鼻子,“还不一定,只是猜测,猜测...”
“她们就是,她们就是馋...”
她们就是馋他身子。
“恶心,她们太恶心了。”
周子珩抱住手臂搓,“苏媱,孤又...又脏了。”
苏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