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亲的。”
送他们抵达省城后,宜县的几个差役就先回去了,只剩下赵知府派来的两个人,他们会等到考试结束后再送瑞和他们回乡。
安顿下来后,瑞和听孙秀才的话闭门不出,自行读书。
随着考试时间临近,省城的考生越来越多,其实他们父子来得不算早了,有些路途远的考生,听提前半年就来了,就在附近租院子住下来读书。
考生一多,偶尔还会有文会诗会讨论会,白了就是考前沙龙,大家互相学习互相探讨共同进步。有经验的孙秀才不让瑞和去“这种聚会总容易出事情,要想结识新友,等以后你考上了再结交也不迟。”
这些话孙秀才过许多次了,瑞和知晓他是为了自己好,也乐意在这种事上让孙秀才合意,因此没有不耐烦,老老实实地应好。上辈子孙秀才也是如此,可在经验充足的父亲的陪伴下,原身还是每次考试前就出状况,总把考试耽误了,几次下来不怪原身灰心。若不是孙秀才不放弃,原身早就不想考试了。
这一次还多了两个护卫,瑞和窝在房间里读书,偶尔还会想动手脚那人会怎么办
事实证明,背后之人还是很顽强很执着的。因为上次瑞和吃错东西拉肚子错过考试,孙秀才此番更加看重饮食了,自己去厨房端饭菜已经无法让他安心,孙秀才决定自己给瑞和做饭。孙秀才多给了银钱,借用客栈厨房的一个灶头,从头到尾自己盯着,从不假他人之手。
做到这种地步,瑞和也有些感动。孙秀才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原身身上,的确给了原身很大的压力,但他对儿子的爱是不打折扣的。
在孙秀才如此严密周全的手段下,背后之人还是硬从缝隙里找机会,这一二送洗澡水上来时“有人找孙先生,是孙先生的同窗呢。”
瑞和问“可有留下姓名”
二放下水,喘了两下摆手“没有,是赶时间,明日中午在翠丰楼二楼等孙先生。”完就走了。
苏秀才好奇“是你哪位同窗翠丰楼可是大酒楼,二楼还是雅座包间呢。”简而言之,那里消费水平很高,孙秀才只听过,没舍得去见见市面呢。
“儿子也不知,不过儿子在县学中交情好些的同窗,家境跟我们家一样,只能一般般,若是真的约儿子去见面,不会选择翠丰楼。”
“可能是县学里家境好的某个学生吧,应该是想与你探讨学问。”孙秀才很快自己捋顺了,他摸摸胡子,“这样吧,明日爹陪你去,若真是你的同窗,你不好不去。”
瑞和眼睛微闪,笑着应是。他想起了原身的某一次赶考,具体应该是第三次乡试,就是走在路上时被从而降的水壶砸了一头,当场晕死过去,考试就这么错过了。他数了数,原主第一次乡试是夜半着凉,考试途中发热晕厥,第二次是吃错东西拉肚子。上一次他来考试时已经经历过夜半窗户大开秋风入还有吃错东西,背后之人也许会提前让他砸破头吧
抱着这种期待的念头,瑞和第二就跟孙秀才一同出门了,周知府派来的两个侍卫不近不远地跟着,他们身穿常服,一点都不起眼。
走到上辈子原身砸破头的街道时,瑞和敏锐的五感不停地观察四周,然后他看见了一个有些奇怪的人。那个男人瘦瘦的,在流动的人群中毫不起眼,但那人看了他两眼,然后钻进了巷子里不见踪影。
又走了一百来步,一个酒楼的二楼忽然掉下来一个水壶。瑞和立刻拉着孙秀才往侧面退去,水壶啪一声落地,水中的热茶随着破碎的瓷片溅了一地。
“啊”
路人受到惊吓,不由得发出尖叫声。
有一滴水溅在瑞和脸上,他抬手去擦,边抬头看去,落下水壶的包间窗户碰一声关上,看不出里面是谁。
“劳烦两位帮帮忙。”瑞和朝两个护卫拱手,“我看这可能是蓄意伤人”
“孙先生客气了。”两人分出一个去查酒楼,一个仍留在照看瑞和二人,,“两位先生先进去坐一坐吧。”
楼上,失手的瘦男子关上窗后立刻冲出去,正好看见侍卫之一进门,吓得他转头就跑,打算找别的路离开。
“在那里”瑞和才进门,眼睛就看见了那个男人,立刻指名他的方向。侍卫点头,风一样追上去。
早早早
又降温刮风了,这神奇的气啊,前还29°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