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这样”乌拉那拉氏就微微惊呼,“我这几日只用了晖儿送来的那几罐护肤膏”
秦嬷嬷就仔细给回忆了,“是用了四天了,今儿第五天,没用旁的。”
乌拉那拉氏思索,“这是景葶做出来的只听说他爱看些驳杂的医书,没想着真弄出这比秘方还好的东西。”
就对秦嬷嬷说“替我问问景葶,这东西有什么说法,可还有多的,问清楚了,要是有多的,直接就给要了来。我想着给宫里的娘娘送些过去。”
四福晋都感受出来这东西的妙用,那李保生又岂能看不出来
大喜之下,他是焦急地等啊等。
从之前介绍他和景葶见面的中人那里得知景葶的住处,也没胆子直接过去找景葶,只好一面看着试用的几个妇人婆子愈加容光焕发,一面期待着约好的第十天尽快到来。
“六成的利润,少东家觉得我这东西可值”景葶一边煮着茶,一边含笑问向坐在对面的李保生。
“您原来是位贵人在下真是狂妄了”李保生做出一副诚惶诚恐地样子,但嘴里的话却没有回答景葶的问题。
景葶知道他这是存疑了,怕自己利用身份做出强占的事情。
“贵人不敢当,此刻就只是一个生意人。”景葶出言承诺。
“您六在下四,文书在下已经拟好了,您确认无误,咱们这就签了”李保生立马就拿出了几页纸。
果真是聪明人。
这桩生意实际上是景葶更容易被违约。毕竟生产销售都是李保生这边的,做多少、卖多少不都是“荣李堂”说了算
但景葶来自皇子府,这又是一层不可控的因素。
李保生问这么一句,至少确认景葶此刻的态度,有这一点就可以了。
李保生知道,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自己这边被强权压迫,给他人做了嫁衣裳若景葶真是这样的人,那自己做与不做怕都是得不了好。
现在看景葶尚算是在表达诚意,那就去做。
敲定了相关事宜,景葶又亲自去教了“荣李堂”这边的制药人方子和手法,这事就算是圆满达成期待了。
给四福晋送去的自然是要更好的。
不是说起效更快、更明显,相反,更加和缓却长久。
基本效用是一样的,给四福晋的那份在手法上更不一般,又特地给弘晖加了花香。
所以四福晋着人过来问话的时候,景葶只好说要多等两天,再亲自闷头去做。
不过话又说回来,值得四福晋去送的人又有多少便是都亲自做了,也不烦什么人的。
就是这个季节,有些花不易得,剩得不多了。
好在四福晋并未强求香味。
不过想着自己将会有一大笔进账,得怎么花用,才能让二格格最高兴呢
这是一个问题。
并没有过多久,这第一批“玉容膏”在多地上市之后,很快地就在几个特定的小圈子里掀起了热浪。
作者有话要说我大概是遇见了土豪读者了。
感谢读者杨亦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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