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露出友善的微笑“我觉得可以了。”
李父、李母、盛骆“我觉得不可”
于是秦扬被迫又着他们听李尚明的“明言明语”。
仆人得到李父命令,在三秒钟内配上了皇家交响乐,“通”地一声,大厅里亮起了灿烂辉煌的水晶灯。钢琴、小提琴、长号等应有尽有。
老管家站在高台上,用歌剧的口型和海豚音声调夸张地唱“窝哦是明明哦为什么盛骆锅锅一直看李麟哦我要打洗他哦哦我要和李麟比大小哦哦哦”
后面人一起合唱
“北方盛骆,你是否爱上了南方的明明屁股。”
“什么东西紧又翘诶明明的屁股紧又翘呐”
“你看这屁股它又紧又翘,啪啪起来弹性好”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唯秦扬独醒,他发现这歌还加上了民谣、山歌和ra。
这谁编的,创作鬼才。
盛骆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他负手而立,手中握着李尚明的青春葬爱手册,笑得像是泡涨了的菊花茶。
秦扬逐渐麻木,他看着仆人面无表情唱歌的模样“在这干活很不容易吧,不仅要当仆人,还要会音乐。”
“说什么傻话呢。”李母碰了碰他额头,“没发烧啊,你怎么忘啦这些人全是你招进来的,歌词还是你一字一句教他们的嘞。”
秦扬
“你怎么全忘啦该不会你怀孕了吧一孕傻三年啦”李母像是知道什么惊天大秘密,和李父对视一眼,露出谑笑,“你以前还说一定要把这首歌唱给盛少听现在正好你们仨一起听啦”
盛骆立即吸住肚子,走了过来,揽着秦扬的腰,稍稍使力让秦扬后仰了一点,露出纯1笑容,“好的阿姨,我会照顾明明和孩子的。”
秦扬默了会儿,反应过来“你们仨”是什么意思。
见到两人这么恩爱,李父和李母开心得搓了搓苍蝇手“明明啊,我和你妈就不打扰你了,你们好好恩爱,恩爱,哈哈。”
说着李父就拉着李母出去,李母临走前还做口型“记得吃多子丸”
盛骆一脚带上门,把秦扬床咚到5555平米的床上,他啧了一声“这床好小
,还不够我们翻滚的。”
“你怀孕了。”秦扬淡淡道。
“嘘嘘嘘”盛骆竖起食指,瞥了眼门外,害怕极了。
秦扬低笑一声,不知为什么,见到盛骆把食指放在嘴边,总会想起“有1吗”的表情包。
“你笑什么你在质疑我的能力”盛骆趴在他身上,表情阴狠,像是正在嘬坚果的松鼠,“如果你是故意想激怒我,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
叮男主特殊台词
“我没有。”秦扬把人带起来,温声道,“小心点,别压着肚子。”
盛骆支着下巴,看着青春葬爱手册,笑得嘎嘎响,“你以前是不是老吃我醋我以前经常和李麟玩,你一定嫉妒死李麟了,唉,可惜没办法,你男人我太有魅力。”
秦扬“没有,你比我大五岁,也玩不到一起去,毕竟我初中,你都快上大学了。”
盛骆“腾”地一声跳起来,底下仿佛有根弹簧,弹得有十米高,恶狠狠道“怎么你我嫌我老”
“嗯,你是豪门老男人。”
“你”盛骆本想生气,又想到什么,学着李母,语气犹如一汪九曲十八弯的沸水,“明明明明明明明明”
秦扬沉默片刻“为什么只有两个字,你却有四种不同叫法”
“我也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爱我。”盛骆好苦恼地说。
秦扬在心里叹一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这时,窗户上突然丢来一颗石子,还有一个夹杂青年和少年的声音响起“明明哥哥我是多多你是不是回来了怎么回来了也不找我玩”
盛骆从床上爬起来,快速走到窗边,拉开一百八十层床帘,打开三十道窗户,望着一千米外正在对他们房间写生的男生,双手抱胸,拳头握得紧紧的,眉毛倒竖,像个气得呲牙的小恶魔,回身问秦扬,“这个叫多多的是谁跟狗名字一样。”
“怎么了。”秦扬看向窗外,见榕树下坐着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坐在轮椅上,一身黑色t恤,白色球鞋,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左手拿画框,右手执笔,看不清长什么样。
秦扬也想知道这又是谁。
多多察觉到两人目光,把帽子
抬高了点,露出精致的下颔和一双晶莹的杏眼“明明哥哥,你当明星也当得太称职了吧,我一直找你你都没回我,你都好久没和我一起画画了,咦你旁边那个臭男人是谁”
秦扬讶然,两个院子相距一千米也能看清听清,他是千里眼顺风耳吗
“好一个明明哥哥。”盛骆瞪了一眼秦扬,眉毛燃上一层火焰,都快气炸了,“我是臭男人呵,李尚明你告诉他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