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役的话被黎正打断,众人皆看向黎正。
黎正蹲下身子,就见林娇正抱着个荷包玩耍,小猫耸着身子,拿小爪子一拨弄,那荷包就在地上滑动一下,林娇又立马换了爪子一甩,荷包就被甩到黎正脚下。
黎正一手捡起荷包细细看着,又一手抱起林娇,林娇乖巧的坐着,并不打扰他。
青儿上前道:“大人,这荷包是奴婢的,许是不小心落在地上了。”
黎正睨她一眼,递给季朝,“大人您瞧,这荷包上绣的也是个锦鲤。”
季朝拿出先前装了□□的荷包,两厢一对比,竟是十分相像。
且青儿自小养在御史府小姐身边,过的也算是半个小姐了,有这样精致的荷包也是不足为怪。
黎正喝道:“大胆,可是你下毒毒害你家小姐?真是个心狠的,毒杀主子不说,还企图陷害他人!”
青儿被喝的吓一跳,十分惊恐地道:“不是我,大人冤枉啊!”
黎正厉声道:“还敢狡辩,来人!押出去给我好生审审!”
青儿惊慌失措,拼命挣扎着,大呼冤枉,却很快被拖了下去。
季朝蹙眉盯着手里的两个荷包,林娇从黎正身上艰难的爬到季朝身上,季朝瞥她一眼,腾出一只手来稳稳的托着。
林娇纳罕的看看两个荷包,又看看季朝神色,难不成还有什么问题?
林娇凑过装作好奇的拨弄一下,实则也仔细的查看着,两个荷包不仅样子像,针法也是一样。
不对,林娇轻嗅嗅,这青儿的荷包满满的脂粉香,装着□□的荷包却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果然,季朝开口道:“这荷包出自那丫鬟之手,却不是那丫鬟放的。时下女子皆爱涂些脂粉,荷包上也全是脂粉香,这装着□□的荷包却是淡淡的果香。”
黎正大惊,“那我岂不是抓错人了。”
季朝看他一眼道:“你的急性子是该改一改。不过那丫鬟的确是个狠心的,这般离心的丫鬟惩治惩治也无妨。”
季朝把手里的两个荷包扔给黎正,吩咐道:“今日先到这,回锦衣卫,好好问问那丫鬟这荷包的来龙去脉。”
说着就直接抱着林娇出了门。
黎正在后面摸着下巴思索,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等等,嗳!小橘呢?
回了锦衣卫,林娇喝了羊奶觉得有些不满足,这羊奶喝个一两次还好,喝得多了,叫她十分想念饭菜的香气。
说起来,她还不曾得过人形时长呢,打定主意,林娇往季朝房内走去。
此时天已经黑了,锦衣卫也都下了值。
来到了季朝的卧房门口,房门紧闭,她尝试用爪子拨开门,奈何没有成功,又喵喵的叫着,不知道是隔音效果太好,还是季朝直接无视了,总之林娇在门前叫了半响也没人来开门。
往旁边看了看,林娇来到窗户底下,这窗户是打开的,只是对于林娇来说还是高了许多,林娇尝试了一下便也放弃了。
又绕到了后面的窗子,这一侧靠墙放着几根木棍,林娇心下一喜,顺着爬了起来,轻易的就进了窗。窗下是个卧榻,也方便了林娇跳下去。
外室空无一人,内室传来隐隐的响动,林娇估摸着季朝在内室,便小心翼翼的从卧榻上跳下来,卧榻不低,叫林娇差点摔个狗吃翔,赶紧平衡了身子,往内室走去。
林娇绕过屏风,惊得瞬间睁大了眼睛,就见季朝仰脸坐在浴桶中又目光凌厉的看过来。
林娇尖叫一声,慌忙的从内室跑出来,想要再通过卧榻跳到外面去,奈何跳下来容易,跳上去不易,林娇她慌乱之下如何也跳不上卧榻。
身后传来脚步声,林娇回头一看。
季朝简单的披了个外衫,因为林娇叫的凄厉,他也未来得及擦干身子,此时湿意渗透到了外衫上,湿透的地方便半透明的紧紧的贴着,显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
前面衣衫大开,露出湿漉漉的胸膛,青年的胸肌勃发,满满的力量。还在滴水的头发贴在身上,一滴一滴从发上过渡到肌肤上,又往下滑落。
林娇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要下移,哀嚎一声,直接钻进了卧榻底下。
季朝蹙了蹙眉,一边系上了外衫,一边往前卧榻走着。
走到卧榻跟前,俯下身子一看,林娇在最里面缩着,头紧紧的靠着墙,屁股微撅着。
季朝冷声道:“出来。”
林娇心想:“我是一只猫,我听不懂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