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默默的收回手,看着自己身下叹气,过几日再哄她吧。有小日子还故意撩他,若不是他意志够坚定,她还能这么容易睡着?
江映月的呼吸趋于平稳,齐延一直睁着眼睛,帮她翻了个身,抱到自己怀里。借着月光细细打量她,眉头还皱着,看得齐延一阵心疼,她还小,和她争什么呢,想让她晚些年生育,有的是办法。
偏偏他用了最蠢的办法。
齐延把大掌放在她的小腹处,思索着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过几年再受孕。不过当务之急,似乎是要先把江映月哄好。
翌日一大早,江映月睁开眼睛,小腹上的大掌还在,她撇嘴把齐延的手拿下去。齐延没有睁开眼睛,却一把把她抱住了,压低了声音问她:“还疼不疼?”
江映月不说话,扭着身子脱离他的怀抱,齐延箍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发间,才说:“月儿,不闹了,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好不好?”微微沙哑的声音让江映月的心微微动了一下,但是她还是有些生气。
“你说晚了,”江映月企图脱离齐延的掌控,“我要让齐家绝后。”
齐延轻笑,像在哄小孩子:“好好好,都依你,日后你爹娘问起来,我就说我是个太监。”
江映月不理他,抱起衣裳去了屏风后面,齐延刚刚被她扭来扭去的,又激的一身火,偏偏他昨日又说了那样的话,什么隔五日碰她一次。现在隔着屏风瞥见江映月影影绰绰的身姿,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江映月穿好衣服,闻见房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还没等闻出来是什么,齐延就把她拽了过去,亲她的唇,摸她的腰,放在她身下轻轻的蹭。江映月不动也不说话,任他动作,齐延隔着衣裳解了渴,还是有些不满足,看着江映月鲜妍的嘴唇,忽然想让她试试。
不行,齐延果断否决了这个念头,这么脏,月儿肯定是不愿意的,他不愿意逼迫她。江映月咬唇,也在想要不要按照阿娘教的法子试一试,可是那么大,她怎么可能吃得下……
“你……”
“我……”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了起来,都有些诧异,齐延示意她先说,江映月轻咳一声,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忽然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好说道:“我要去用膳了。”
齐延“嗯”了一声,揽着她的腰的手恋恋不舍的松开,月儿的腰越发细了。
“月儿,吃这个。”齐延一脸殷勤的给她夹菜,她连忙避开,显然还在生他的气,齐延摸摸鼻子,一连两三日了,月儿都不怎么理他,也知道自己前几日做的有些过分,放柔了语气:“乖月儿,是我错了,让我做什么我都依你。”
江映月转转眼珠,有些不怀好意道:“去花房采集花瓣,每种花各一篮,我明日沐浴要用。”齐延连忙点头,饭都不吃了这就要出去,江映月拦住他,憋了一肚子坏水:“我只要清晨沾了露水的花瓣,你现在去太晚了。”
齐延又坐了回去,虽然知道月儿是在戏耍她,可是他还是狠不下心,只好点点头应了,看着江映月吃完饭,便去习武了。
江映月待在屋子里看账本,要学的东西好多,她扭扭脖子,继续认真的打算盘。
夫妻两人各忙各的,只有用膳和就寝的时候才能见面,倒是规规矩矩的不碰她,江映月无心探听他的想法,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齐延只有等她睡着的时候才把她揽到自己怀里,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齐延在黑夜中睁着眼睛盘算。想来月儿今日的月事就干净了,可是他不敢动手动脚,若是惹来她的厌烦,才是得不偿失。
齐延思索着,明日如何把她骗到自己手里。
翌日,江映月的月事果然干净了,一整日心情都很好,到晚上的时候,还朝着他笑,齐延被她的笑容弄得心神恍惚,恨不得跟着她进净房。
再等等再等等,齐延看着净房的方向,直到里面传来水声,还有雾气氤氲了过来,才悄没声的抬起脚,慢慢靠近净房。
轻轻打开门,雾气很快就蔓延到这里,朦朦胧胧中,他看见江映月把他清晨摘下的花瓣放在肩上,然后撒上水,看着花瓣顺着曲线飘落在水面上,轻轻吹一口气看着花瓣飘远。
江映月回首,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说出的话也带了几分慵懒:“夫君,与我共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