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姜江后悔个明白,景琛就很快的抬起手扼住她的手腕,然后就这这股力道,将她整个人往斜后方甩。
姜江觉得自己的身子都飞起来了。
直到自己的身子落在书桌旁白你放着的一个小木凳上面,脑袋磕得生疼,可能得有一个大包了。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旁边站着的众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见姜江的身子就像是风筝一般飞了出来。
直到听到“砰”的一声儿,才反应过来。
丫丫此时眼泪都要憋出来了,赶紧上前来查看姜江的伤势。
其实,姜江现在除了脑袋嗡嗡嗡的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伤势了,倒是她过于担心了。
丫丫哭丧着脸,揉了揉姜江被撞到的额头之后,便对着景琛大骂。
“要是我家大姑娘被脑子被撞坏了,定要找你赔偿,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好过!”
姜江:“……”
这丫头现在就好像是在碰瓷一般,不仅碰瓷,还碰的非常理直气壮。
不过,这丫头说话也太不注意了些吧,好歹这位还是地主家的儿子,又是别人的地盘,就不能低调一点?
“姜姜——你有没有事?”
姜姜还在揉着自己发红的后脑勺,刚刚还在门外站着的原主婆婆就进来了。
她脸上似乎有些焦急,看着躺在地上的姜江可能又觉得愧疚,一时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站在那儿有些无措。
“孽子!你可知道你是姜姜的丈夫,你看看你都做的什么?”
声音有些尖利,是气急了才会这样,都有些破音了。
姜江顿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按照正常的发展轨道,不应该是婆婆不管三七二十一,不分青红皂白就教训儿媳,袒护儿子吗?
为何到了她这里有些不一样?
姜江有些傻眼。
“祠堂里跪着——”
姜江惊得一下子抬起了眼皮,只见景琛此时看都没有看她们,仍旧自顾自的在练字。
景琛练字时,安静极了,旁若无人,眼睛极为专注。仿佛刚才那个施暴的人不是他一般。
所以说这看人绝对不能看外表。
姜江看见景琛唇角勾了勾,自嘲的说道,
“除了让我跪祠堂,你还能做什么?”
“你做错了事情难道不应该跪祠堂吗?”
旁边两人吵得热火朝天,丫丫只顾着揉她的脑袋。
景琛听此,手中的笔一扔,墨水洒在宣纸上,凌乱不堪。
然后,那人便朝着她冷笑了一下,转身便出去了,看都没看旁边那人一眼。
姜江再次傻眼,为何这家人都不按套路出牌?
原主的婆婆进门时,应该看到的就是自己举起砚台要砸景琛的场景吧,依着她的角度,怎么着这事儿也是自己挑起的啊。
若不是姜江知道景琛今日做的混账事儿,她都会以为景琛是个无辜的背锅侠了。
不过,为何他都不解释?
很快,姜江便想回房间休息去了,今天是回娘家不成,还弄得满脸是伤。
原主的婆婆倒是跟着景琛一起去了祠堂,姜江也不知道她去干嘛,反正临走时,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养伤。
之后姜江便在丫丫的搀扶下回去院子里了。
“大姑娘,我们回去吧,你看看你在这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回去了我定要向夫人禀明大姑娘这些时日受的苦。”
丫丫一路上都在重复着这几句话,姜江只得结巴着让她不要说出去。
她现在连原主的婆婆和娘亲只见有什么纠葛都还不清楚,此时要是再雪上加霜,那她得多久才能完成任务啊?
很快,姜江她们便到了院子里。
还没进门,姜江便感受到了里面非比寻常的,热闹。
平日里这院子就只有她和丫丫两个人,怎么今日——
推开门进去,姜江才看到里面很多丫鬟家丁些都在里面,拿着抹布扫帚,东擦擦西扫扫,一时之间,这院子就好像是被翻新过一样。
而且,姜江发现这些个丫鬟们对自己那是无比的热络。
“姑姑啊,这不是夫人吩咐下来让我们好好照顾这院子吗!”
“来,姑姑,你们坐这儿!”
这是那些丫鬟们对着丫丫说的话。
姜江有些疑惑,为何她们的讨好对象都是丫丫呢?
不过,很快,姜江便不纠结了,因为丫鬟们在旁边种满花的院子里给自己安置了一个贵妃椅,前面还专门弄了一个石桌,上面放着很多葡萄果儿。
一个丫鬟给自己剥皮,送进自己的嘴巴里,
一个丫鬟用热水敷着自己刚才受伤处,
一个丫鬟拿着一把圆扇,轻轻的在自己身旁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