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娘子(迂鱼与玉)_见面(1 / 1)_怂包娘子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见面(1 / 1)

怂包娘子 迂鱼与玉 2144 字 2020-08-05

而远在京城的宋宇珩的确是受伤了,但远没有赵卓所说的伤的那么重,他只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至于一直昏迷不醒更是谣言,南瑾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从早上一直念叨到下午,他睁眼的欲望都被他念叨没了,也不知道下面的人是怎么传话了,轻微的刀伤传到赵卓的耳中就严重了不止一个度,当然这些他都还不知道,他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暗自神伤中。

而另一边正在赶路的苏浅心里都急坏了,一路上几乎都没怎么休息,一直催促着车夫快点。

“我们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停下来休息了,你的身体确定吃的消?”自从知道少爷出事后,苏浅一直都没怎么休息,她现在还有身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少爷肯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她的身体她自己心里有数,宋宇珩固然重要,但她绝对不敢拿肚中的孩子开玩笑,苏浅摇摇头,“放心,我没关系的,现在我只想快点见到宋宇珩,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这古代的交通还真是一言难尽,要是宋宇珩真的出事,估计她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又或者是她赶到京城的时候,宋宇珩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哎,她想在宋宇珩面前献献殷勤都不行。

果不其然,她赶到京城的时候,不止她脖子上的伤好了,宋宇珩也好的差不多了,前段时间还听说不能下床的人现在简直就是健步如飞,想想自己一路上受的苦,苏浅鼻子一酸,嘴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宋宇珩见到她后就定在了原地,愣了一会后还过分的往后退了几步,不敢上前来认她,结结巴巴的出声:“阿浅,你怎么回来了?还有你的肚子……。”虽然平时走在路上也会看到怀有身孕的妇人,但这胀大的肚子长在苏浅身上,他怎么看都觉得违和。

这宋宇珩是不是日子过得太好了,以至于连她怀孕的事情都忘了?这臭男人,枉费她的一番苦心了,本来还想着给他个惊喜的,现在倒好,变成惊吓了,苏浅抚着自己的肚子,“你是不是想耍赖?赵卓可以为我作证,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你别想逃掉。”

生怕自家少爷不相信,赵卓用力的点了点头,“没错,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少爷的,我可以作证。”他也没料到自家少爷会是这种反应,不应该是两人热泪盈眶的相拥的吗?难道是少夫人不在的这段时间少爷又有了新欢?思及此,赵卓看向自家少爷的眼神都变了,没想到自家少爷是那么渣的一个人,他错看他了,还有他当初就不应该劝苏浅离开的,都怪他。

宋宇珩回过神后就上前来把苏浅揽进怀中,还细心的避着她的的肚子,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想哪去了,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我没想到孩子会长的那么快。”

苏浅自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现在满腹心思都在他的伤上,哪里还有心思关心其他的,他来到跟前就立即把他身上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还不够放心,伸手就想扒开他的衣服看清楚,她失了理智,但宋宇珩还清醒着,宋宇珩捉住她放在他腰带上的手,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阿浅,你想看什么我回房再给你看好吗?在外面就收敛一些,赵卓孤家寡人的,好歹照顾一下他的感受。”

也是,她想看什么回房让宋宇珩脱完衣服给她看不就完了?但宋宇珩这语气是什么意思?是说她猴急?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关心宋宇珩的伤势才是要紧事,没等她发话,宋宇珩就把给拦腰抱起了,苏浅顺势拽紧他的衣襟,“相公,你要是抱不动了,也别勉强,我不会笑话你的。”万一摔下来可就一尸两命了。

宋宇珩也不恼怒,“阿浅,你真的胖了不少,要是你继续胖下去,可能真的抱不动了。”

这也不能怪她,最近她饿的快,吃的也多,但为了防止以后难产,她还是有在控制饮食的,但最近她的肚子就跟吹了气般鼓起来,整个人也圆润起来了,她也有些烦恼,苏浅有些郁闷的窝在他怀中,闷闷不乐道:“不准你说我胖。”

宋宇珩也自知失言了,苏浅最受不了别人说她胖了,他这嘴还真是该打,“阿浅,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苏浅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此刻她的关注点又转移了,“相公,你为什么突然叫我阿浅?你不是一直喜欢叫我浅浅的吗?”

说起这个他就一肚子气,南瑾那个家伙最近纳了一个小妾,就叫赵浅浅,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跟别的女人同名,所以现在他都不愿叫苏浅为浅浅了,而是叫做阿浅,“怎么了,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就叫你娘子好不好?”

她倒是不在意这个,名字对她而言只是一个代号,重要的是叫她的人,苏浅打了个哈欠,“没有不喜欢,只要是你叫的我都喜欢。”

“是不是困了,困了就睡,再走几步就到房里了。”

苏浅揉了揉眼睛,“不要,我还要看你的伤口,你不知道,我听到你中剑昏迷后都快吓死了,恨不得立即飞到你身边来陪着你。”

他的伤口都不知道好了多久了,现在到哪里去找剑伤来给她看?如果知道她自己受骗了,她会不会又要闹着离开?跟她分开的这段时间,他每一天都过得无比煎熬,他再也不想跟她分开了。回房后,宋宇珩把她放在床榻上,耐心的跟她解释,“娘子,我的伤已经好了,爹为我找了最好的大夫,伤口连一条疤都没有。”他这伤甚至可以不用擦药就能自动愈合了。

苏浅还是不相信他的话,硬是让他脱衣服检查了一遍才放心,“还好你没什么事,查到是谁要害你了吗?”

他挡了谁的路就是谁干的,“已经查到了,就是平时不小心得罪的人,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以后再也不用你担心了,你要是担心,我最近都不出去了,都在家陪着你好不好?”

他有时间陪她她当然高兴,但她也不想耽误他的事情,“你有事就去做,不用特地陪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只要不是出去喝花酒就可以了。”

宋宇珩摸了摸鼻子,“我有你就够了,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我真的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没那个心,也没那个胆,我的身体就留着给你榨干好不好?”

这话说得,说得好像她有多饥渴一样,不过那么久没过夫妻生活,她心也痒痒的,苏浅看了一眼宋宇珩那张俊脸,默默的咽了下口水,把脑中的那一点旖旎心思压下来,不行,为了孩子,要忍住,苏浅狠心把宋宇珩快贴到她身上的脸推开,“我好困,我先睡一会,醒来再去给公公请安。”

宋宇珩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她身上挪开,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肉了,都快忘记肉的味道了,看苏浅现在这态度,看来以后想吃肉还得自己想点办法才行。

宋宇珩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鼻尖,这女人大概一路上累坏了,躺下去没多久就睡着了,宋宇珩褪去外衣,上床在她身旁躺下了。

事情已经差不多收尾了,以后他也可以有多点时间来陪她,对她他一直都是歉疚的,一开始把她放在身边,他就抱着不纯目的,看到她慢慢脱离自己的控制,为了避免她妨碍到自己的计划,甚至对她起了杀心,临时决定不杀她,也是图个乐子,这些,他不愿,也不敢告诉她,他赌不起,也输不起。他一直在忙的事情,他不了解苏浅到底清楚几分,但他不愿意把事情告诉她,他其实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他从不在乎自己用的手段,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他的心大概就是黑的,干了那么多的坏事,在外人他丝毫不觉得心虚,只有面对苏浅的时候,他那点罪恶感才会无所遁形,他不想自己在苏浅心里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他虽然不算是一个好人,但他希望自己是一个好夫君,一个好父亲,所以他一直敢把自己在外面干的事情告诉她,如果可以,他希望她可以一辈子蒙在鼓里。

宋宇珩指尖拂过苏浅的脸颊,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上,舒服的轻叹一声,也只有在苏浅的怀中,他才会找到这种舒适又安逸的感觉,苏浅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几乎没睡过一顿安慰觉,果然这世间什么都比不上妻儿在身边来的幸福,闻着熟悉的香味,宋宇珩的眼皮也渐渐耷拉下来,最后也忍不住睡了过去。

一睁眼就看到如此完美的俊脸,苏浅不禁捂嘴偷笑,放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但现在居然让她实现了,苏浅凑上去给他一个啵啵,但一个啵啵哪里能满足她这个色女,嘴巴凑上去了,手也不闲着,从他衣襟往领口里面伸了,宋宇珩这胸肌摸起来有点咯手,但手感还不错。

苏浅正摸得沉醉的时候,宋宇珩沙哑的嗓音传来了,“娘子。”

偷摸被人捉个正着,苏浅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振振有词的出声:“我就是想检查一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偷懒。”

这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赖皮,检查要检查那么久?摸了一遍又一遍?摸了还不够,还要上手来捏?宋宇珩动作迅猛的撑手俯在她的身上,“你刚刚占了我便宜,我不服,我也要占回来。”

饿了很久的饿狼坚决不能惹,苏浅决定对他施以怀柔攻势,“万一伤着孩子怎么办?”

“那我就轻一点。”

其实苏浅自己也有那个意思,轻一点应该没事,“那你记得轻一点,不能压着孩子。”

事情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得到苏浅的允许后,宋宇珩立即倾身下来叼住她的唇,在她唇上辗转厮磨,苏浅不乐意了,别过脸出声埋怨他,听了她的话,宋宇珩的动作倒是轻柔了很多,但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出声让他心生不满,宋宇珩一直在她唇上吮吻,迟迟没见有下一步动作,显然是还不想让她那么快如愿,苏浅用湿漉漉的眼神哀求他,“相公。”

宋宇珩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怎么?等不及了?”

自己心思被宋宇珩这样□□裸的指出来,苏浅觉得有些羞耻,不好意思的闷头进被子里,“你要是再取笑我,你下次就别想如愿。”

宋宇珩闷声笑了出来,“好了,不逗你了,待会你就负责享受就行了。”

这次的深度交流,宋宇珩分外有耐心,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粗鲁,苏浅感觉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这种比较温和的交流方式的,完事后两人又腻在床上聊天,“相公,这次回去我去看了公公婆婆,还顺便告了你的状。”

宋宇珩紧握着她的手,“娘子,谢谢你,也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迁就,我以后绝对不会负你的,等以后空闲一些,我们再一起带着孩子去看他们,他们一定很开心。”

苏浅点了点头,“相公,在其他方面我什么都帮不上忙,但你从来没有过怨言,还有我自己的脾气我自己知道,偶然会有点小脾气,有点小任性,有时候还经常闹你,你在外面那么辛苦,回来还得哄我,相公,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包容。”

宋宇珩听着还挺感动了,但还没等他有什么表示,苏浅就在那哭上了,这就奇了怪了,该哭的人不应该是他吗?“娘子,你怎么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你这转变的太快,让人有点难以招架。”

苏浅拭了拭眼角,抽噎着说道:“我只是被自己感动到了,你说我怎么那么贤惠懂事呢?相公,你以后可得好好珍惜我,像我那么贤惠的妻子已经不多了。”

敢情这不是多愁善感,而是脸皮变厚了,现在学会变着法儿夸自己了,他一时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应对她,只能转移话题,“阿浅,你饿了吗?我让人送饭进来好吗?”

别说,她还真饿了,“好,先吃饭,吃完我们可以继续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