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蹊反唇相讥。“至少我有哥哥,你们有吗?”她说完看林妄。“不像某些人,是个没爹没妈不努力上进就想傍金主的孤儿!”
孤儿,这招还真是屡试不爽!
吴言蹊看皱眉的林妄,轻蔑地笑。“林妄,你要现在给我磕头认错,我就原谅你电梯里胡说八道以及打我的事。”
林妄瞅着嚣张的吴言蹊,平静问:“我说的是实话,为什么要向你道歉?”
“你——!”吴言蹊见她不认,压下愤气。“不记得了是吗?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骂我是野种,还说我哥哥根本不喜欢我!”
秋予听到这话,佩服的看向林妄。
要不是两个当事人在场,她真想给她鼓掌。
林妄看了下气急败坏的女人,以及她身边的男人,反问:“这些难道不是真的吗?”
吴言蹊对她不要脸的狡辩,忍无可忍的拔高声。“我哥要不喜欢我,会跟我来见你吗?!”
这就很难说了。
不过这是你自己把他叫来对峙的,还骂她是孤儿,这就怪不得她了。
林妄望着他们两,极轻的笑了下。“那你有没有告诉你亲爱的哥哥,他妈妈是被你母亲害死的呢?”
吴言蹊训斥的讲:“你少血口喷人!你根本不认识她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林妄未在意她的怒火,微微抬头,毫无惧意的对视着吴少镌,漠然的讲:“是不是,可以去问你们的爸爸,他很清楚。”
怀疑的种子,一但埋下,就一定会发芽。
至于吴少镌和他哥哥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都没关系,因为随着时间的成长,在金钱与权力不对等的情况下,人总会在阴暗角落滋生出不一样的想法。
这种想法只要稍加挑拔,它们就会破壳而出,向着它原本该有的轨迹发展。
吴言蹊看林妄的表情,又转头看她二哥,意识到自己上了林妄的当,急得冲向她。“今天不给你点教训,我就不姓吴!”
秋予见吴言蹊怒气冲冲的过来,有点紧张的拉林妄后退。
这女人疯起来比狗还厉害,不能跟她硬碰硬。
林妄稳住脚,丝毫未动。
秋予拉不动她,只好转而去拦气上头的吴言蹊。“吴小姐,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文明人,别动手啊。”
吴言蹊现气得六亲不认,哪会好好说?
她见秋予阻拦,直接对她动起手来。
林妄没看拉扯的两人,对看戏的吴少镌讲:“吴先生,当她第一个巴掌落在我脸上后,她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我防卫过当,一种是她拘役六个月。”
过于平静的话,冷漠得有些吓人。
吴言蹊听到她的话更火了。“我就不信有人敢抓我!”
她说完猛得推开秋予,挥手就要抽她。
就在秀气的巴掌要落在更加白皙的脸上时,它突然停住了。
林妄没有躲闪或反抗,只感到一阵清风拂面,不见任何疼痛。
刚才那话不是说着玩的,至于两种结果要怎么选择,全看这巴掌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