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将所有的事情说完后,这个女子痛哭了,两人相拥在一起,就好像刀剑根本斩不开一样。
......
元宝镇中,三大帮派厮杀在一起,场面极度混乱又血流成河,那里还有许多被无辜牵连的民众也一一客死这里。
之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情全部都因为飞鹰帮与刀忍帮早已仇恨已久,只差一个导火线。
不过前段时间飞鹰帮得知伤害自己旗下的大头目的那个人便是刀忍帮的小头目身边的手下。
而刀忍帮帮主听闻,心中只觉从未有过的喜悦,便放下狠话不交人,而且双方也因此为由,打杀在一起。
至于火熊帮则坐山观虎斗,可以说是螳螂捕蝉,黄雀带在后,而他便是这个黄雀。
原先还厮杀在一起的两大帮派,一一不打,反而联手对付这个火熊帮,这一战已经经历了三天,而且还没有打完。
远在角落的宁云风把这一切收尽眼里,只是他在等待着一个时机,而这也是让飞鹰帮一家做大的时机。
至于他的父亲则在客栈房间之中看住这个宁小婉。
飞鹰帮帮主‘步君狂’和刀忍帮帮主‘古暝’纷纷使出杀手锏和火熊帮帮主‘泠无敌’缠打在一起,三人斗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场中三大帮众每一边都有差不多五万人马,一个个手持刀剑,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生命打杀在一起,有的身中数十刀留血身亡,有的十几剑就直接死了。
宁云风在这里已经看了三天三夜,但并没有任何人留意他这个小人物的存在。
三大帮主在空中对招,场面极度绚丽,有的赤手空拳,有的小刀在手,有的......
一边是一层层强而有力的刀气,一边一叠叠拳劲如狂风巨浪,而另外一边的拳劲如震天巨响一样,三者撞在一起发出響徹雲霄的声音。
飞鹰帮帮主步君狂看着那名无敌,喊道,但是手上的飞鹰拳并没有停止,反而发挥到极致:“泠无敌,看来这段时间你没有闲着,手上的火熊霸拳居然可以练成这种地步。
我们两个加起来才能够和你勉强打成平手。”
刀忍帮帮帮主古暝非但没有去质疑对方的所言所语,反而脸上的战意却越来越强烈。
在他手中的古刀似乎可以斩尽一切事物一般。
而他最为擅长的武功便是‘冷月玄斩’,而这个他并不会传给外人,就连帮内的所有人也不例外。
泠无敌呵呵一笑,手上的火熊霸拳越来越强烈:“两大帮主居然联手,真不像是个男人。
不过和你所说的一样加起来,就只能和我打成平手,毕竟我还没有使出全力。”
两个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在空中三人分别使出的飞鹰拳,火熊霸拳,冷月玄斩化为三束黄,红,蓝身影的光芒打在一起。
他们身形如电,迅捷非常,力量庞大,周遭的波动都被他们影响到。
宁云风在遮蔽的地方高高的抬起头颅望向上方,看着三人的打斗,在他内心中落下了想要变强的种子。
我迟早有一天,会像他们一样,可以在空中游走打斗,我还要成为这权势滔天的王,让这一切的一切服从于我。
而她,我一定会让到小婉,爱上我,是让她彻彻底底的爱上我。
在他眼前有着数不尽的喊打声,三大帮派的帮众,弟子,小头目,大头目,堂主不停的在激战。
满地的尸体叠成像是那高高的山一般。
一名身份崇高的飞鹰帮堂主步君武,这个人是帮主的亲弟弟,也是除帮主之外,武功第一人。
他年纪只有四十岁,修为已经是肉体境高阶,不过他唯一擅长的是方天画戟,他手持着戟在满是尸体堆里痛苦挣扎的,狠狠的站了起来。
仰天长啸的他看着不属于自己阵型的敌人就拼了命去砍杀,在他手中有许多敌人都过不了三招。
但此时他极为狼狈,身上的衣服破烂且染着血,而且现在的他就是一个血人。
他披头散发,身体摇摇欲坠,但他丝毫没有放弃,因为他看到自己哥哥在上空还屹立不倒。
如今的他身前中了三条深入一分的刀痕,背部又被划开了一条右斜的剑痕,手脚各有好几条白痕。
脸上的左眼直接被偷袭刺瞎了,但他极为勇武,丝毫不惧怕,将这颗眼球直接挖了下来,放入口中进行咀嚼吞入腹中。
他轻咳一声,感受着喉頭一甜,吐出一口口鲜血在手中,他只觉得现在自己是强弩之末,不过他坚信这场战斗是自己帮会赢了。
一名身受重伤的堂主在一旁拉着他,指着周围的环境,喊道:“步堂主,现在场面极度混乱,还请你移驾,不然你死了,帮主会责怪我们这些堂主的。”
他没有想到对方会认得他,毕竟他现在是血人,不过他一口回绝了,虽然话语当中有满满的谢意,但做也表现出他绝对的无惧之心:“陈堂主,我步君武谢你的好意,我虽是帮主之弟,但我也不想让帮众死在其他敌人之手,就算我死了,起码也可为这场仗贡献了。
记住,我帮中并不是这么容易后退的人,就算死,也要死在帮中战役中,知道了吗?
如果你还是坚持,那你可以离开,但我绝不会放弃。”
这4名堂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是默默的摇摇头,但一想起对方的话,也就再次选择不放弃,他们竭尽所能与敌方展开恶斗。
步君武觉得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那么便选择战,就算要死了,也要战的彻底。
宁云风看着那人,心中无比澎湃,因为他看到的是那个堂主眼中满是无畏对手有再多,又如何的目光。
两大帮众虽然知道自己的帮主已经和另外一个帮主联手,但是由于场面极度混乱,有许多人身上几乎是满是血人的形象,所以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不过实力低下者通常都是一招被秒,丝毫没有机会变成血人的形象,只有当尸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