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不算直的扳不回来。
路之遥怕她摔跤,伸手将她的小手纳入掌中:
“先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
他让她坐在沙发上,手背抵上她的额头,试探温度。
权酒坐下以后,才意识到今天没有绳子,万一他标记的时候又失控,她到底是单方面殴打他呢,还是单方面殴打他呢?
“别担心。”
路之遥看出她的顾虑。
“不是每次标记都会失控,越到后面,失控的可能性就越小。”
还有一点他没告诉她,血族有一个传言,从出生开始,每一个血族人都会有一个天生契合的伴侣。
伴侣的血液是致命的罂粟,只要进食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这种“天生契合”的快.感,以后再进食其他人的血液时,只会觉得索然无味。
路之遥指尖在她脖颈间来回摩挲,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权酒今晚穿了一套白色纯棉睡衣,领口微敞,并没有任何束缚,路之遥轻车熟路将她修长的脖颈纳入掌中。
权酒睁眼看着他,眼前是一片黑暗,她只能通过靠近的呼吸声判断他的位置。
路之遥红唇上多了两颗白色獠牙,他站在她身前,弯腰俯身,两手搭在她的肩头,用一个像极了拥抱的动作,将她虚虚罩在手臂和胸腔之间。
细微的刺痛感袭来,像被极细的针头刺了一下,你甚至来不及细品这份疼痛感,它就拍拍翅膀飞走了。
权酒睫毛微垂,轻轻颤了颤。
在獠牙刺破肌肤的瞬间,路之遥扶着她肩头的大手轻轻摩挲了两下,似在安抚她的疼痛,感受到她放松的肌肉后,男人缓缓停下动作,并没有趁机占便宜。
不同于上一次的粗鲁莽撞,今天的路之遥格外温柔,刺破肌肤以后,他没有立马吸食,等权酒适应以后,他才开始逐渐加快速度……
权酒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异样,凤眸微微眯紧。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肩上,额前细碎的黑发时不时撩拨过她肩头白皙细嫩的肌肤,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鸡皮疙瘩。
室内太过静谧,权酒甚至能听见他每次喉结滚动的声音。
过了约莫一分钟,感受到吸食的动作停了,她推了推路之遥,示意他起身。
本该起身的男人却没有立即动作,他趴在她的肩头,咽喉滚动,竟是又开始吸食,只是吞咽的动作慢了许多。
路之遥后背溢出冷汗,太阳穴突突直跳,本能和意识缠在一起打架,他眼底划过一抹挣扎……
权酒很快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他整个人都在轻颤,完全不受控制,似乎在极力压抑什么。
“你没事吧?”她双手摸索着找到他的脸。
路之遥整个人颤的厉害,权酒这一动作,身体里的血液流动加快,带着致命引力的血液香气扑鼻而来。
他眼底闪过一抹凶狠红光,整个人猛地向前,将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压倒在沙发上。
他大手桎梏住权酒的两只细手腕,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间,胸膛起伏的厉害……
权酒躺在沙发上,微仰头,略微担心看着陷入挣扎痛苦中的男人。
最终,路之遥上半身微微抽搐两下,唇边的獠牙终于收了回去。
他趴在她脖颈间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劫后余生。
等他冷静下来,第一时间就是看向她脖颈间的伤口,发现伤口微乎其微,没有出血时,他乍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