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演她,为什么还要演?”奚妁被沐谙的话给噎住,扯什么犊子,她哪门子表现出不想演的呀,虽然亡者已逝需要尊重,但那个女人她真的很凶呢?
“……沐谙我?”想演,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糟蹋她……
这是一帮人喧闹的走进了包厢,奚妁后面的话,沐谙也没听清。
“终于杀青了。”
“原来奚妁……奚妁!来这么早。”剧组的工作人员本来谈八卦来着,一看到正主,在咽口水,哪还敢谈呢,吓都吓si了。
奚妁:???她不来谁付钱呀?难道客气客气啊,不可能,她还不被喷si,没道德,不讲诚信!精致小女生,方方面面都要注意到精致的嘛。
“我有点早啊。”
沐谙笑盈盈的盯着奚妁,无声的动了动嘴唇。
“骗鬼的吧你。”刚才谁在这儿等大半个小时,唠叨着还不如回去睡觉,难得的休闲。“……”
奚妁反驳,“我……我听得见。”
站在两人面前的一众人,摸不准头脑,她们是在干嘛,对着空气讲戏吗,太敬业了。
洗衣机啊,过个小时就变一回……
“露西吧。”奚妁口齿不清的说了句,何新城懵了,啥啊,她是帝都人,他怎么听不懂,是老乡啊。
奚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刚才嘴唇干,说话迷惑些,我的意思是入席吧。”
一群人泱泱入席,都快赶得上一个敢si小队,奚妁招来服务生,“那个请问这里有什么菜?我们这一桌都是夏国人。”
服务生回以标准微笑,“听得出来了,小姐。”
沐谙看一眼菜单,边看大家边看菜单,“有忌口的吗?”
“噢……我不能吃辣。”
“我海鲜过敏。”
……
问题挺多,直接省略掉。奚妁头脑风暴一阵后,感觉人都废了,简直比记台词还难过,她压根就认不全《悦君》剧组的人。
就是到最后,白丽也没来,君斯良没有来让奚妁出乎意料。
上车后,奚妁躺在后椅上,墨镜随手一扔,伸了个大懒腰,紧致的衫子往上起,露出了细腰,“……唔!好累呀。”
沐谙本来想趁着没人看她去夜店的,结果谁告诉他这一吃饭还得喝酒,喝两个小时,真的是噩梦,奚妁能躲的应酬,基本都想办法躲掉,这次真的作茧自缚。
“稳稳地,我下一次再也不想当个笑面人。”七八个人同时问问题太恐怖,奚妁有一种觉得跟私生饭没差的感觉,这种恐惧应该只针对社恐吧。
沐谙觉得理所应当,她却觉得麻烦,看了一眼手机,都快十点了。
“司机,麻烦你快点开到酒店好不好,我给你加钱……”奚妁困的已经睁不开眼睛,沐谙早就睡了过去,她坐在副驾驶,累到连安全带也没系。
“谢谢了,小姐。”
到地后,奚妁戴着个墨镜,看周围一切黑的跟个山洞似的,身上还有个“重石头”,没办法走一步。
“艹,太重了,老总是不是丧心病狂。”把沐谙喂这么胖,奚妁脸微红,飘着不少酒气,扶着沐谙跌跌撞撞回了酒店,因为带了个墨镜的缘故,还撞到墙上。
“啊!”沐谙脑门一磕,咣当一响,醒了。“妁妁,干嘛,疼啊!”奚妁借着酒劲,撒开手,嘟着小嘴,跟那个霸道总裁似的说:“女人,我看透你了。”
沐谙差点没忍住,过去给她来一下,结果没打过去,奚妁倒在地上昏睡,她是真困,沐谙无力叹气,埋怨道:“少喝点酒,不听,”
每次喝酒跟个睡癌晚期差不多……关键是重!!!
这次轮到沐谙遭罪了,带着奚妁离开不久,酒店大厅又迎来了君斯良和另一个陌生女人,大堂经理对他们毕恭毕敬,那个女人眉眼犀利,与君斯良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