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肆的语声夹着些许哀求。
听在舒锦意的耳朵里,像是一滩软水。
想要冷硬的拒绝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
不过就是睡在一起……就当是和她的兄弟躺在一张席上就是。
“好。”
“锦意……”还想要装可怜些博她些同情,猛地听到她答好的话,褚肆双目一亮!“你,你说什么!”
舒锦意被他如狼似虎的亮眸盯得头皮发麻,觉得自己答应他是不是错了。
“现在就寝!”
褚肆拉着舒锦意进房,语声欢愉!
舒锦意:“……”
砰一声,房门关起。
外头下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
放在晴天里,日头才落呢。
“喂,我还没困……”舒锦意突然发现这人真像个傻子,“天才擦黑,你就急着睡觉?晚膳下人才将将在准备。”
“……”褚肆发现自己表现得太过了,身形僵硬。
他太得意忘形了!
“相爷怎么了?脸色好差,是不是病了?”舒锦意压着嘴角边的邪意,面色淡若地问。
褚肆同手同脚转身,“最近心火过旺,无碍……我还有些公务处理……晚膳端过来后再差人唤一声。”
说完,同手同脚的推门……落跑!
“啧!”
舒锦意凝视着落跑的褚肆,黑眸慢慢眯起。
“相爷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朝中有什么急事?小院边的花盆都被撞碎了……”
从舒锦意的视线看过去,见柳双和另一个丫头从院门走进来,嘴里嘀咕着。
“你过去将地上的碎花盆拾起来,重新拿盆新的过来。”
“是。”
舒锦意没管院中丫鬟的对话,嘴角边嘲弄他胆小的笑慢慢敛起。
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上次自己误闯那个隐蔽的小院看到的东西。
那把剑……
褚肆,你到底是……
她闭了闭眼,迈出屋门,朝记忆中的那个小院走去。
依旧是毫不起眼的木门,推进去。
空荡荡的一片,哪里还有什么剑。
难道那天晚上是她眼花了不成?
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舒锦意走出来,关上木门离开。
走在书房的小廊处,舒锦意一抬头就看到被绑得乱七八糟的江朔可怜巴巴的抱住一根石柱。
褚肆沉着脸站在台阶前,漠然看着发疯耍赖的江朔。
“几个人也拦不住他?”
“爷……江将军他……武艺实在高超,再者,您吩咐过不可伤他。”徐青愧疚道。
“我喜欢这里……我要在这里住下……”江朔可怜巴巴地瞪着褚肆,“不给住就不走!”
典型的孩子气!
褚肆无缘无故被江朔这疯子缠上,眼角跳个不停。
“把这疯子弄出去。”
“哇!”
江朔哇地一下哭了出来。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