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褚娴退开，欲言又止的看他。

褚肆走过来，占了那位置，往隔壁一看。

竟是一幅活春宫。

脸一沉，褚肆将那窥视的洞口堵上。

不是姓宋的小子。

“所以父亲是无中生有？”

褚肆沉着脸走到门外，没去看褚娴的脸色。

“爷。”

徐青从走廊的一头走过来，沉声说：“他往月中楼后面的小阁楼去了。”

褚肆看了眼脸色刷白的女儿：“还有谁。”

“是这儿的头牌姑娘。”

徐青汇报完，站到了褚肆的身边。

褚娴拔开了前面的人，大步朝后面的小阁楼走去，有徐青随行，月中楼的人自然是不敢拦截。

褚肆站在原地等着。

果不然，几盏茶的功夫，阁楼的方向传来追赶的声音。

徐青在后面将那姓宋的小子扫倒在地，让他知道相府的千金小姐不是他轻易能动的人。

褚娴越过褚肆的身边出月中楼。

褚肆在后面一起回府。

……

舒锦意从宫中回来，就看到把自己关到房间里的女儿。

回头去询问褚肆这个做父亲的。

“你们父女俩又闹什么别扭了？”

“没有。”

褚肆搁下笔看她，正烦心着这事，舒锦意就回来了。

“没有她把自己关起来？连我也不肯说。我出力生的孩子，却全只和你亲近，”舒锦意控诉。

“阿缄，你只要和我一个人亲近就好。”

褚肆占有的将她纳到怀里。

舒锦意说：“知道那个叶元崇吗？”

“……”褚肆皱眉，“你怎么对这些小子如此注意。”

“……”舒锦意瞪他一眼。

褚肆知道自己不该嫉妒的，可一想到舒锦意盯着那些年轻小伙子瞧，心里就不是滋味。

“这个叶元崇是个好苗子，小小年纪就已经考了科举，听皇上的意思，此次的状元非他莫属了。”

“那又如何，当年我也……”

“我知道你比谁都厉害！当时你比他还年轻，就稳坐了翰林院的高位！”舒锦意斜了他一眼，好笑的夸着他。

褚肆这才飘飘然，面上神情缓和了些。

“你关注此人作甚。”

“他在家族中虽然并没有受到重用，可从叶家出来后就有了自己的一番作为。我仔细观察过这个人了，还与昭华公主同时挑选过，这个叶元崇不论是才情还是人品都与我们的阿娴相匹配。”

原来是要替自己的女儿找夫婿，褚肆放心了。

“与阿娴结亲，是高攀了我们相府，他必然会点头同意。”

舒锦意盯着褚肆不说话。

褚肆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我可记得我出门时你不是穿这一身，”舒锦意往他身上嗅了几下，皱皱眉：“你跑去哪了？”

“方才碰了墨汁，那一身换了下来。”

“哦？为什么你这发上有女人的香味？”舒锦意拿下了褚肆的发冠，眯着眼问。

褚肆小心肝一抖。

他的阿缄是不是太厉害了？

“说。”

“阿缄……我方才去了趟月中楼。”

“月中楼？”舒锦意笑了，褚肆心里发毛。

“去办点事，阿缄，我没和那些人牵扯不清。”

“我当然相信你，”舒锦意笑着替他理了理前面的衣襟位置的褶皱。

褚肆僵直了身体，等着舒锦意的后话。

“不过，你今天这种掩饰让我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