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没见,竟觉得度秒如年。
到家停好车,他们手牵手走进小区。树下围绕着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在讨论着什么,仇荔好奇的走近去看情况。
一位在这租房子的年轻女孩拉着物业的管理员在哭,嘴里说着“害怕”之类的话术。
仇荔在人群中见到张阿姨,忙上前问情况。
张阿姨气愤的说:“哎呦造孽啊!我们小区进变态了。”
听到进变态,仇荔跟金栎对视一眼,忙问:“怎么回事?”
张阿姨神秘的小声说:“这姑娘说她的私密衣服都被偷走好几件了,刚才找物业查监控,那人聪明的很,躲得都是盲区,查不出来。”
仇荔一听,立即警觉,这事看来不止是她发生,小区里的年轻女孩子可能都出现过。
仇荔紧张的拉着金栎在一旁围观,那女孩子嚷嚷着如果物业找不出来流氓,她就报警让警察来解决。
物业工作人员还在安慰她,说今天晚上一定会给她说法,他们今天派人在她家窗户口守着保护她。
那女孩子原本不依不饶,一听说晚上会守着她保护她,便稍安了心。
仇荔跟金栎并肩离开,于师傅还在树下坐着,收音机里依然放着戏曲,不过他的手中多了一把蒲扇,在晃悠悠的扇着。
他看见仇荔和金栎,露出被烟熏的黄黑的一口牙,友善的笑了笑。
仇荔礼貌的点了点头,牵着金栎进了楼道口按电梯。
金栎在阳台装好监控,还是不放心仇荔的安危,吃了晚饭便顺着仇妈妈挽留的话,再次留宿。
月上中梢,世界渐渐恢复宁静。
物业派出的保安大叔守着大门,几个小时了都没有陌生人进来。
他看了眼空荡的街道,困悠悠的打了个哈欠。
几个月前小区里遭过一次贼,所以进出都要登记,也严格过一段时间。
老小区本来管理就不怎么好,物业看没再发生什么事,也懒得浪费人力物力,这段时间就又放松了。
没想到一放松,就又出了这种事。
保安大叔打着手电筒准备去那女孩子住的那栋楼检查情况,如果没有陌生人,他就准备回去睡觉了。
他前前后后逛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异样。他边走着边自言自语道:
“现在的年轻小姑娘,都有被害妄想症吧,偷几件衣服能有什么事。我还是去安心睡我的觉去,上一天班累的像条狗,还让我守夜班,才几个钱——”
他关掉手电筒抄了近道慢悠悠晃到门卫室,花坛里种着的矮木丛多,加上有高大香樟树的遮蔽,不轻易看很难发现花坛里藏着一个人影。
那人影拿着棍子在够什么东西,发出悉索声响。
保安大叔原本沉浸在瞌睡中,被人影一晃,登时吓得瞌睡都掉了一大半。
他举起手电筒朝着人影照亮,大声呵斥:“什么人在那里装神弄鬼?”
那黑乎乎的人影一顿,手中捏着的木棍被松开,木棍顶端上绑着一个钩子,上面勾着一件纯白文胸。
保安大叔立即大叫:“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抓流氓!”
仇荔原本睡得就不沉,听到小区里吵闹,睁开眼下床到阳台看情况。
仇妈妈也披着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
金栎揽着仇荔,见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家听到喊叫都围在一起。
他们也踱步下楼去看情况,只见那偷衣贼抱着头蹲在花坛里不动,旁边还有一件纯白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