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是六品炼药师了,回不回来又有什么区别?倒是你,最近几个月有没有长进啊?”秋诺笑着问道。
“我已经可以炼制三品丹药了。”沈君曜自豪的扬了扬头,旋即有些挫败的道:“不过每次跟你比起来,我都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差劲儿。“
“沈君曜,你跟谁比不好啊,偏偏跟秋诺这个变态比,不是自己找虐嘛,哈哈!”卓腾云在旁边起哄笑道。
“你这小子。”沈君曜瞪了卓腾云一眼。
秋诺因为成绩太优异,其实已经被允许提前毕业了,只不过她还是有空就会来学院看一看,偶尔还会传授大家一些浅显易懂的炼药知识。
这其中,受益最深的自然就是沈君曜了。
因为和秋诺关系好,秋诺几乎是把自己知道的,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了他,沈君曜的炼药水平在短短一年内,也是突飞猛进。
如果说以前,沈君曜的炼药水平可以在年纪排前十,现在是在整个炼药系都能排进前十了。
而且他修炼天赋本就很高,现在已经是一名五阶巅峰武者,随时可以突破六阶,就连武者系都好几次想过来要人,毕竟天才谁都不会嫌少。
“对了,君曜。”秋诺忽然低声问道:“上官品如最近有没有什么消息。”
因为已经确定上官品如是蓝天依的人,虽然现在蓝天依已经离开,但她总觉得上官品如肯定还在九州大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很大的威胁。
沈君曜摇了摇头,“上官品如这一年多的时间一直没有回学院,而且上官家那边我也让人盯着,没有任何线索。”
“看来她是打定主意不准备回来了?”秋诺微微眯了眯双眼。
现在她最担心的是,上官品如本来就只是一个躯壳,如果那头红魔又另外换了一个躯壳,隐藏在帝都某个角落,又有谁还能认得出来?
……
缙云山。
一头巨大的飞行魂兽停在了冰湖上空,白留风等人纷纷从空中跃下,落在了冰湖边上。
“巫情,你去破阵。”白留风把一个精细复杂的阵盘递给了巫情。
这个阵盘,是锁魂阵的子阵,也就是钥匙。
巫情一言不发的把阵盘接过,自从上次在临海城和白留风吵过一架,他们之后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
绕着冰湖走了一圈,巫情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停顿片刻,直到回到原来的地方,把阵盘对着脚下最后一条裂缝调整了片刻,整个冰湖,蓦地发出一阵刺眼的强光,旋即又很快的暗淡下去。
“可以了。”白留风双眼一亮,取出几颗避水珠分别扔给巫情等人,“我们下去。”
游到冰湖湖底,直接一眼便能看见那口亮闪闪的紫金棺。
白留风等人咽了咽口水。
这口棺材可是通体极品紫金石打造而成,只要随便掰下一小块,他们最近几年的修炼物资就不用发愁了。
不过这口棺材是他们老祖的栖息之所,他们就算有什么心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真上去把人家棺材给搬走,老祖醒过来,他们怕是就没命了。
“队长你快看。”薛鸣忽然指着紫金棺惊呼出声道。
白留风等人纷纷凝神望去。
之间原本紫光闪闪的棺材,颜色忽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紫金石里面的能量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瞬间吸走,最后随着湖水微微一荡,整个棺材就化作尘灰,消散在湖水中。
原来棺材的地方,躺着一名七八岁的小女孩儿。
她肌肤如雪,五官精致,一头黑发垂直臀部,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红色袍子,双脚****着,右脚的脚踝上带着一个刻绘着古朴纹路的铃铛,
随着女孩儿身体微微一动,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音响。
白留风等人顿时觉得头痛欲裂,有两个实力较差的,甚至直接一口鲜血喷出,然后昏死了过去。
“老祖,我们是来接你的,我们都是天机阁的人啊!”白留风忍着头疼,艰难的开口说道。
过了似乎极其漫长的时间,小女孩儿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她的瞳孔异常的大,占据了眼白的三分之二,让她看上去天真无邪的仿佛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她缓缓的坐起身来,然后抬头淡淡的看着白留风等人,清脆软糯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是他,让你们来接我的?”
虽然小女孩儿没有说他是谁,但白留风还是知道那个人一定就是阁主,当即点了点头道:“是,老祖,是阁主让我们来接你回去的!”
“我叫古兰,不叫什么老祖。”女孩儿有些微微不悦的说道。
“是,古兰前辈。”白留风当即应道。
“走吧,回天机阁。”古兰从原本放棺材的石台上跳了下来,赤足踩在忽地的冰面上。
“古兰前辈,我们现在身在九州大陆,恐怕要等八个月后前往神域的传送阵开启,我们才能回去。”白留风眼珠子转了转道。
“九州大陆。”古兰似乎想起了什么,喃喃说道:“睡的太久,我倒是忘了,这是众神之战被打落下神域的一片大陆,说起来众神墓地的一部分也在这里。”
“众神墓地!”听见这话,白留风的呼吸顿时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肯定,绝地就是古兰口中众神墓地的一部分。
众神墓地在神域,那可是所有强者都向往的地方,里面埋葬了不知道多少神域强者的尸骨和遗产。不过神域的众神墓地要一百年才开启一次,而这里的绝地,进出却是没有什么限制的。
“走吧!”古兰忽然开口说道。
“古兰前辈,去哪里啊?”白留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道。
“当然是回神域。”古兰淡淡看了白留风一眼。
“可神域的传送阵要八个月以后才开启。”白留风连忙说道。
“要那传送阵做什么?以我的实力,打开空间通道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古兰虽然外表看上去是一个小孩,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感到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