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中帝子亘古在,槛外天河空自流。”
一文,一诗完毕,场间最为激动就数滕王,他直接从琼楼之上纵身跃下,踏着赤炎飞剑飞临了石台之上。
“好一个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正是我这凌烟泽的美景!李师侄,这文可有名字?”
李不器道:“滕王殿下的滕王阁建成也有些年头了,这篇文字就算是我为滕王阁作的序吧!”
滕王阁眼神一亮,“当真?”
“自然当真。”
“滕王阁序?哈哈哈……”滕王朗声大笑,继续道:“李师侄,吾等修行者无心凡尘,不要称呼什么滕王殿下,你还是叫我师叔吧,那诗又为何名呢?”
“诗名为:临凌烟泽,赠师叔滕王。”李不器笑呵呵地说着。
这一刻,滕王真是有些上头了。
他甚至都想到了自己千古流芳,为后世津津乐道的场面了。
遥想当今世上,谁人能名垂青史,千古流芳?
他的亲哥哥隆德圣皇自然不行的。
不用多说西华台所作所为。
一个血月之罪,就已经将隆德钉在了大乾历史的耻辱柱上。
再说,泰一书院的院长梁霄,绝对算是圣人,但要是想要流芳百世,怕是也是不行的,因为他太懒了。
可是,滕王现在觉得,就凭借这《滕王阁序》和这首《临凌烟泽,赠师叔滕王》,以及他在湖州的政绩,他就已经能够名垂青史了!
正在滕王自我陶醉之际,曾震的声音却是又响了起来。
“李师叔这文采,确实是不错。但跟你这阿谀逢迎本事比起来,就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哈哈哈……
真想不到,我大乾的第一诗人,竟是这样的一个极尽谄媚之功的人。
你这般拍滕王的马屁,难道是想着,滕王能将那株慜界之草,直接送给你吗……”
就在曾震侃侃而谈之际。
几乎无波纹的凌烟泽湖面,却是突然炸开!
一道持着血色短刃的人影,直冲而出!
接着便是血色的刀光一闪!
曾震脚下的本命法宝紫金葫芦,就直接断成了两半!
血色刀光又是一闪,竟是朝着曾震的脖颈抹了过去!
杀意凛然!
本命法宝被毁的曾震,已经是受了很严重的反噬伤,根本是无力反击。
只能是于惊慌间,使出天一道宗的某种保命遁术,想要闪身而退!
但四柄飞扇,却是已经在悄无声息之间飞到了他四周,布下了一道困阵!
这一刻,曾震的眼神中满是惊骇,大喊着:“师兄救我,救我啊……”
应着曾震的呼声,他的师兄们真的来救他了,但真的已经晚了。
血色的刀光划过了曾震的脖颈!
犹如锋利的镰刀割麦子一般,毫无阻力的切下了头颅!
随后,那个杀人的凶徒,更是脚踏着两柄飞扇凌空而立。
只见他一手持刀,一手拎着曾震头颅,冷冷的看着从天字甲号画舫中冲到空中的数道身影。
“杀人者,夜门,陈切!”
夜门,是陈切和顾高朋苦思冥想后,给灭西门起的新名字。
其实,陈切很喜欢灭西门这名字,无奈的是李不器不喜欢,他就只能换一个。
李不器救了刘仞,成了他陈切的大哥,他是江湖人,自然要听大哥的话!
而且,这个大哥在修行界中,靠山很硬,辈分还很高,怎么看他都不亏。
“孽畜!你竟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