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里小打小闹的死不了人,他还能开得出玩笑。
但这一次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他不能再跟他闹着玩。
“知道,别婆婆妈妈的,像个男人。”
“干嘛非要像个男人,我本来就是个男人。”
景墨灏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就你?没有特质。”
“...”
“美洲的病人恢复的怎么样了?”
“还可以,除了眼睛恢复不了,其他生命体征基本稳定了,随时可以接回来。”
景墨灏思量着点头,“那就尽早接回来,还有之前交给你的那个探子,醒了?”
“嗯,那个也醒了,只不过全身的零件都要换一下,动刀子的时候还在后面呢。”简卿回着。
“加快手术,收拾利索了就放到澳洲去。”
“行。”
简卿知道他已经开始筹谋反击计划了,每一步该怎么走,派谁去走,他都会谋划的条理清晰,清清楚楚。
他这脑子,走一步能想到之后一百步的事情。
这种事情,他最拿手,只要是他真的想赢,那就绝对没问题。
只不过目前的形势十分严峻,而且是前所未有的严峻。
真要赢的话,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嗯,镇定剂早点拿过来。”
“...灏,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管行走的的镇定剂?”
感觉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随时帮他收拾各种病灾,随时给他注射镇定剂似的。
“你不是,洛溪是。”
“...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这种沉浸在幸福中的男人,尤其是沉浸在幸福中的景墨灏,单身狗趁早远离,越远越好。
简直是刀刀暴击,不给活路。
简卿飞速离开,景墨灏盯着桌上的文件,慎思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