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若用了很大的力气,却根本推不动他,只能猛地转开头,避开他逐渐散发出来的侵略气息。
“严聿,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既然以后不会见面,你就不要来招惹我,你的恩情,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还给你,”
严聿盯住她留给自己的一段细长的脖颈,视线再一次加深。
“是你先给我的暗示,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方式?我只是想成全你的心愿。”
他只是...不想让她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毫无痕迹的离开自己的视野。
说完,“砰”的一声,车门被关上,黑色的玻璃将车内的视线完全隔绝。
唇瓣再次落了下来,像一只压抑了太久的猛兽,被自己内心的囚笼禁锢了太久的怪异情愫,正在心墙的缝隙中懵懂出藤蔓,将一层层坚固的抵御瓦解成碎片,变成一颗颗炭火,将整个车厢的温度一分分升高。
秦芷若没有再说一个不字。
他说的没错,从第一次被他出手救下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做好献身给他了。
只可是,他好像对这种事一点兴趣也没有,与其他男人完全不一样。
也让她一点点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与众不同的味道吸引。
他就像是个迷人的混蛋,善良又没有喜感。
直到他那天的爆发,她才从睡梦中惊醒。
他的确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到,连自己都无法融入他的世界。
他的世界,只适合他自己独处,外面的人,对他而言,只有有害和无害的差别。
只要无害,他对你怎样都是情理之中,但只要你有半分有害的成分,他对你再怎么冷酷,再怎么残忍,也都是理所应当。
她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今天忽然回到这里,也许又是什么任务,也许又是什么必经之路,但还是感谢,他再一次对自己出手相助。
自己孤儿一个,恩人就是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人。
他要什么,就尽管拿去吧...
只是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再不要见面,再不要提及感情。
之前的感情或许真的存在过,但上一刻的回忆那么深刻,我们感情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选择保留这最后一分尊严。
泪水悄然溢出眼角,落入座椅的海绵之中。
严聿将她身上的长裙拉起来,常年握枪的手指轻抚着女人细致的皮肤,竟然是如此奇妙。
感受到秦芷若的一阵瑟缩,严聿不由将她搂的更紧,想要快点结束,却显得自己更加艰/涩。
秦芷若痛的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这一刻,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场源于人类原始的探索与体验,两人浑身都沾满了细密汗珠。
严聿看着秦芷若疲惫到微闭的眼眸,轻轻吻住她的脸颊。
秦芷若撑住一份力气躲开了他的唇,动了动手腕,伸手推了他一下。
“你好了吗?好了的话,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听到她的话,严聿脸色僵了僵。
没想到,自己与她这样亲密的事情之后,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