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么希望有一双睿智的眼睛能够看穿我,明白我的一切,包括所有的斑斓和荒芜,穿透我最为本质的灵魂,直抵心灵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三毛
那天晚上,牧言走的晚了些,因为今天轮到她们小组值日可偏偏叶子有事提前走了,更惨的是,她们小组只有她们两个人。
教室虽然不大,但是桌子很多,因为是尖子班的原因,教室里几乎再也挤不下另一张桌子,书桌下边又都是同学放的书箱子,扫个地几乎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牧言只能帮他们把书尽量移到一边,扫完了再挪回去。
等到牧言值完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月朗星稀,寂静的很。
牧言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没事没事,我不怕,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像我这样平凡的人,像我这样迷茫的人,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一边唱着一边匆匆的往前跑。
听人说害怕的时候哼哼歌就好了。
“啊!”撞上了一个不明物体,由于急促向前跑的巨大惯性,牧言的头被撞到有些疼。
牧言下意识地远离那个人,五米,十米,越跑越远,一边跑一边看后边的人。
“喂!”
牧言疑惑地向后看,仔细一看好像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呢。
还好还好,吓死了。
晃过神来,牧言道“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没看清你,抱歉。”
男孩只轻生道了句,没关系
“抱歉啊。”牧言笑着说。
温凉瞥了她一眼,又自顾自的向前走着。突然笑了,“我都说了没关系,怎么你还一直道歉呢。”
牧言看着也笑了起来,说:“你的反射弧好长啊!哈哈哈哈!”
见男孩如此好相处,便上手拍了拍温凉的后背,“交个朋友吧,我叫牧言。”说完便伸出了手。
温凉见状有些惊讶。但还是把手伸了出去,“我叫温凉。”
牧言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
心里想:这个没分寸的毛病是好不了了,对方和善一点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下次必须克制一下,矜持一点,高冷一点。
牧言见此状,便也不再插话了,静静地走在男孩旁边。
在月光的照射下,两个人的影子倒影在了地上。
因为旁边多了一个人的存在,牧言也不再那么害怕了。
走着走着,牧言停了,“别出声”牧言小声说。
随即便拉着温凉在旁边走了走,躲在了草丛旁,然后猫着身子向外看去。
牧言最怕的东西就是虫子,只要安静的情况下,虫子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她的耳朵都能捕捉到,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