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闻香识女人》，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两人沉默了几分钟，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

看电影的时候，周知方把房间里的灯都关了。等电影播放完，他才重新开了灯。

影音室里的灯光是昏黄色的，照得整个房间笼罩的都是柔和的黄色这时候看起来格外地温馨。

看完电影的阮棠总是有感而发，看完年少时喜欢的这部电影，她心里有好多话想要讲出来。

“年少的时候，看到这一段探戈，我就觉得好美。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探戈是一种绝妙的东西。就想着要是我会跳舞就好了。小的时候，大概是四五岁的时候，我妈妈曾经带我去学过芭蕾舞，但是觉得太难太累了，学了几年就放弃了。”

她从周知方的怀里抬起头来，温柔一笑：“你知道吗？我还做了很傻的事情，在我拿到拍第一部电影拿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之后，我做的事情竟然是去找了电影里出现的欧吉维姐妹香皂。性感探戈、甜瓜黄瓜、柠檬小草……几乎我能找到一个的我都买了。当时就觉得自己好幸福啊。”

阮棠滔滔不绝地跟周知方讲她年少时候做过的事情，显得十分激动。

周知方静静地凝视着她，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听到他感觉好笑的地方，便会扬起嘴角无声地笑。

“要是阿尔·帕西诺知道他有这么一位忠实粉丝，他应该会很高兴。”

阮棠从他的怀里坐起来，笑着说“要是能让阿尔·帕西诺知道我，那我也出名了。”

周知方似乎是想到什么似的，拉起阮棠，带着她走出了影音室，来到一个更宽敞的房间。

里面有看起来很古老的留声机，靠窗的一边还摆了一架钢琴。

他松开阮棠的手，走到留声机面前，打开了留声机。

一阵轻扬的钢琴声响起，紧接着是一个慵懒空灵的女声。

“downbythewater，uhewillow

sitsaler，mindinfthewillow

heandhiswife，oncelivedhappily.”

周知方一步步走近阮棠，握住了她的腰。

他笑着，笑得如此耀眼迷人。

“请问这位小姐，您是否愿意和我跳一支华尔兹呢？”

周知方走到阮棠的前面，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阮棠有些惊讶，又有些惊喜。

她的语气带这些不确定，“这是.......willow？”

周知方点点头。

阮棠慢慢伸出她的手，周知方迅速握住了。

他们互相握住了对方的腰，前进、横移、并脚，回旋，侧身，前倾。

音乐还在继续，两个人跳得也很起兴。

“ifhehadspoken，lovewouldreturn

spokeninside，lovetoosofttobeheard

.......”

这个房间很宽敞，除了音乐的声音，再无其他的杂音。地板上铺着土耳其的丝地毯，两个人都是赤着脚的。

等到音乐的节奏变慢的时候，他们的节奏也慢了下来。

看着两个人十指相扣的那两双手，阮棠低头抿嘴一笑。

周知方低下头看她，“怎么了？”

阮棠抬起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像是装满了整个银河系。

“没什么。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也会有那么罗曼蒂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