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那俩大打出手,打的不可开交的人,继续你揪着我胡子,我薅着你头发,大眼瞪小眼。
江北怒道,“好啊!两位大人打的真是好啊,倒是跟江某说说,什么样的大事,居然能让两位大人不顾形象涵养学识的大打出手?”
“还不松手,是等着江某亲自过去棒打鸳鸯么?嗯?”
棒打鸳鸯……噗,好一个棒打鸳鸯。宋离尘在江北身后憋笑憋的难受,扫了一眼屋里的众人,发现他们也在一本正经的强忍笑意。
那两人的脸登时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李太傅连忙撒了手,去捡掉在地上的,帽檐补了补丁的官帽。
那徐博士也撒了手,理了理被抓的凌乱的领口,又顺了顺被李太傅抓的毛毛躁躁的头发。
“这会儿怎么知道君子正衣冠了?”江北冷笑着瞧着两人,“刚刚两位大人可真是威风啊!”
李太傅先颤抖这嗓子道,“祭酒大人,是这姓徐的,他蛮不讲理,老夫好好的同他辩论,谁知他争论不过,便要动手打老夫……”
徐博士当即大怒,“你这老匹夫,休要信口雌黄!到底是谁先动手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江北微微一笑,“两位大人您们继续骂,不如江某去找两张椅子,和千黎公主一起坐在这儿,看着两位大人骂。看看你们究竟谁骂的过谁,看看你们究竟丢得是谁的人!”
谁的人?还能是谁的人,自然是皇上的人。这下两人都不说话了,弓着腰低着头。
“两位大人,一个是博士,一个是太傅,又不是武将论理要动手一番,”江北看着这两人,“身为文官,身为读书人的涵养都给狗吃了不成?”
这他娘的还真刺……等等,宋离尘会心一笑,好像觉得江北的这话不简单,说他们的涵养给狗吃了,那不就是说他们的涵养是屎么?
啧啧啧祭酒大人不愧是祭酒大人,骂人不带脏字,啧啧啧!这他娘的还真刺激!
徐博士和李太傅的头更低了,但是他们应该是还没反应过来江北这句话的意思。一个劲儿的说“是。祭酒大人说的是。”
哈哈哈,他妈的,还承认自己的涵养是屎!妈的,绝了!宋离尘在江北身后笑得花枝乱颤,笑得肩膀直抽抽。
江北瞥她一眼,继续面不改色的说,“瞧瞧,两位大人真是威风,千黎公主都给你们吓哭了。”
宋离尘“???”
那徐博士和李太傅赶紧抬头往江北的方向看去,宋离尘本就在江北的身后,看不到面容如何,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以为是千黎公主没见过这样的阵仗,真的是把千黎公主吓哭了,忙一个两个的跪了下来,“千黎公主恕罪,臣知错。”
宋离尘知道他是故意的,便恨恨的朝江北后背掐了一下,本公主躺着也中枪?
江北抿了抿薄唇,掩去唇畔的笑意。
李太傅也喊,“臣也知错。”
宋离尘继续装作怕的躲在江北身后,其实是怕他们瞧见自己脸上的笑,“你们吵得那么凶,吓死本公主了……”
一听果然是吓着了,李太傅又赶紧撇清关系道,“千黎公主恕罪,实在是这莽夫的错。”
徐博士立马反唇相讥,“李太傅这关系摘的可真干净!”
江北道,“来,两位大人都跟江某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你们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