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柔弱甜腻的语气,说着那样令人惊悚的事情。
“……”宋长奚却不依不饶,“阿离啊,不是我说你……”
李公子连忙打圆场和稀泥,“那个,我说诸位呀!在有话说其位就要谋其职,咱们既然在这流觞曲水的地界坐着,那咱不如就尽了兴如何?”
“哈哈哈,好哇!”宋长奚惹了宋离尘,这会儿正愁在浪尖上下不去呢,李公子倒是找了个好台阶。
宋离尘偏着头笑,心道这话头转的果真还是没有一点水准,但也借坡下驴了,“我觉得可以,江……将由李兄在上游吧。”
宋离尘习惯性的想问江北,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遂又改口。
李公子连连笑道,“好说好说。”
“曲水流觞这类雅兴,我等不才,不如就行个酒令怎样?”
“这酒爵流到谁处,谁就捞起来饮酒,并吟两句带酒字的诗如何?咱们谁可还有不懂?”
宋长奚当即举手,“吟诗,是吟先贤所作,还是即兴来个拙作呀?”
“嗯,这个嘛……”李公子想了想,笑道,“二者皆可!”
“那好说,”宋长奚笑着道,“阿离啊,这你要是吟不出,那扇子你可得还我。”
“没问题。”
那李公子一说玩乐,酒醒了大半儿,欢欢喜喜的接过酒爵,跑到上游,像小船似的放下去了一只。
宋离尘虽说是和江北挨着的,但江北是在宋离尘右侧,位于宋离尘的下游。眼见那青玉酒樽就要停在自己面前了,宋离尘急中生智的拔了发簪,佯作不小心落入曲水,水面泛起的涟漪将那青玉酒樽送至江北的面前。
江北:“……”
只得无奈的将停留在自己面前的酒樽捞起来。
见江北捞起了酒樽,宋离尘才慢悠悠的假意去捞自己的扔水里的簪子,“呀,不小心落入曲水里了呢,若非那酒樽还未停,怕有失公正,我刚刚就捞我的簪子了。”
李公子唏嘘道,“赶紧瞧瞧簪子摔坏了没有?”
“……”宋长奚不好戳穿她,由着她自以为聪明的做戏去了。
宋长奚道,“既然是江兄得了这酒爵,也该是由江兄来吟诗,江兄,请吧。”
宋离尘这才满意的看着宋长奚笑笑,决定不撅他折扇了。
江北微微一笑,略微做沉思状,“那江北便献丑了。”
“若吟先贤之诗,怕是愧于这曲水流觞,不如江北奉上拙作。”
李公子第一个捧场,“好啊!”
江北笑吟吟的张口就来,“此日相逢数寒秋,相聚榆次邀欢楼,流觞曲水有时尽,赢得青樽再聚首。”
出口成章,文采斐然……宋离尘学识浅薄鄙陋,她想不到更有力的表达了。
宋长奚当即抚掌大笑叫好,“啧啧啧,江兄不愧是江兄!果然八斗之才,出口成章!我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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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日相逢数寒秋,
相聚榆次邀欢楼。
流觞曲水有时尽,
赢得青樽再聚首。
莫得名字,嘤嘤嘤,也莫得文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