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雨起身抱住他的头,心里难受得被揪住了一般,“其实我隐约猜出来一点了,只是我以为你最多就是协助zf做一些工作,但我没想到这么凶险,你还……还差点就……就回不来了。我现在好后怕……你的身体呢?有没有受伤,让我看一下。”她回过神,立马想要掀开他的衣服。
冠捷按住她的手,“我没事,现在都已经好了。别看了。”
“不行,我看一下,就一下。”她坚决地把他剥了个精光,好在前几天的小伤口基本都愈合了,剩下浅浅的小疤痕。
“别担心了,我说了没事就没事啦!”
夏云雨检查了半天,只有背上摸起来有些疙瘩,其他的都挺光滑的,这下才放下心来。
“你的新耳环呢?换上了没?”
“忘了,放楼上了,洗完澡再去戴上,大姨妈来了,跑上跑下好累。”夏云雨想了想,“你上次究竟去做了什么任务?不能说吗?”
冠捷摇摇头,“等时机成熟了再说吧!我……”
有电话进来,夏云雨起身把茶几上的手机丢给他,走到厨房去,“我去冲杯可可。”
冠捷看了眼来电号码,是他,这么快!
他接起,“刘局长,晚上好!”
那头有些嘈杂,刘局长的声音传过来,“冠捷,在干嘛?出来喝酒……”
“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爆裂酒吧。”
冠捷挂了电话,跟夏云雨打了个招呼,提着个外套出门了。
爆裂酒吧在s市西边,主打传统爵士乐和美国进口的波旁威士忌,消费不低,平日里顾客多数是稍微有钱的黑人和一些在s市比较久的,对美国酒怀念极的白人。大门口只有块招牌,歪歪斜斜地写着,burst,一进门,有股麦芽酒酿香味,冠捷脱了薄外套,听见熟悉的声音,“这边,冠捷。”
冠捷走近,见好久不见的刘局,大晚上的还带着个墨镜,桌上有瓶威士忌,冠捷拿起来看了一下,大约喝了三分之一。
“你小子终于愿意出来了,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刘局手中握着个杯子,朝冠捷嚷,酒吧里头比较安静,刘局声音稍大了点,大家纷纷侧目。
冠捷道,“我们找个包房吧,我陪您喝,别打扰别人。”
“别,等下,9点钟有表演,看,他们上台了。好好欣赏,今晚的乐队是老牌的,从美国请回来的。”
五六个黑人上了舞台,舞台很小,一架钢琴,一把低音提琴,一台架子鼓,再加上一个麦,表演者又长得人高马大的,一个拿着小号,一个拿着萨克斯风管,一登台,感觉台上都满了。
掌声过后,演奏开始了。
架子鼓轻轻而密集地开始前奏,带出萨克斯,低音提琴若有似无打着拍子,似是有拍,却又有时快半拍有时慢半拍,小号声音又高又尖,一曲下来,刘局一脸陶醉地赞叹不已。
“这乐队也是牛b大发了,这编曲,简直了,没有一处有差。”他手指放到嘴边,吹了个响哨。
冠捷看着他摘了眼镜,一只眼睛的眼珠子又黑又亮,有些不自然,冠捷看多了一眼,刘局自嘲地笑笑,“怎么?是不是比真的漂亮很多?”
冠捷皱了皱眉,移开视线,刘局又把眼镜戴上,“我自己挑的,好贵,要几十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