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哭着把小乞丐埋在了后山,毅然决然离开了这个陪伴他十几年的地方。
那年小安走后大雪封了山,再也无人能进出这里。
向阳历二十六年十二月,定北候带着骁勇善战的兵士终于称帝登基,小乞丐的儿子从了军,他没去找他爹,随着军纪严明的定北军修复着满目疮痍的向阳河山。
迎着初升的朝阳他与众将士相信并坚定,向阳的百姓一定有饭吃有瓦遮!”
赵茗禾唇齿间吐出最后一个字,场地半晌无声。
唐生感到一股敌意从旁边传来,左右寻找那股敌意又不见了。
“这乞儿也着实可怜了一些。”刑部一位老者叹息一声,风霜染就的眉眼垂的低低的。
其余人纷纷惊醒,刑部众人看叛徒一样看着老者,怎么能给大理寺的人这么高的评价。
他们忘了,刚刚他们听的也是如痴如醉,题完了还缓不过神。但他们找了一个突破点,把自己刚才的失态全算在老者身上。
他们的行为与故事里的围观者有何区别?
李莨庭手一抖扇骨,折扇唰的一声打开,“各位听后没什么想说的?”
李莨盛稍稍离李莨庭远了一点,“兄长,我怕冷。”
李莨庭听见收起了折扇,手上尴尬地拂衣摆不存在的灰尘。
众人还不敢笑话到皇子头上去,等李莨庭一发话就自动忽略这个小插曲。
“这唐寺丞写话本子的功力不错,比坊市里的秀才小姐什么的强多了。”一位刑部的人说道。
胡礼听后还拍手叫好,“少先这本子写的不错,等以后告老还乡没银子吃饭时还可当一门讨饭的手艺。”
大理寺众人哈哈大笑起来,都觉得胡礼说的不错。
赵茗禾咳嗽一声,众人纷纷禁声。
“今日不是文试?不知唐寺丞搞一个讽刺官员味十足的话本子是干什么的?”终于有人从故事中跳脱了出来,指出事情本质。
唐生回望着那位官员,居然是刑部的少年状元。他见唐生望着他,缓缓勾起一边嘴角,挑衅意味十足。
唐生呵呵笑了两声:“状元郎好像有一个安字吧,唐某无意冒犯。至于这是话本子还是试题。还请等赵大人先念完再说。”
少年状元神色僵了僵,索性僵硬转了个头不再盯着唐生瞧。
唐生撇了撇嘴。与赵茗禾目光对上,赵茗禾轻轻点了点头。后面安排好,她放心的松懈下来,懒散的坐在草地上观望着这场由她所导的戏。
“咳!”
赵茗禾的咳嗽声成功打断了众人的话语声。
“相信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各位已经把案例摸索透彻了,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