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慌忙的把东西放回盒子里,一脸紧张的说:“姑娘,这是何物?里面的那张脸是谁?”
郭曼说道:“这是一面镜子,里面的脸是你自己的脸啊,你不认识?”
“这,真是小的吗,小的从没如此清晰的看过自己的脸。这件东西小的做不了主,姑娘稍等,小的去请我们掌柜的。”
“好。”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一名四五十岁的男子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刚才的那个小二,看来这名男子就是典当行的掌柜了。
郭曼站了起来,“掌柜的好。”
“姑娘好,听小三子说,姑娘要当一面奇特的镜子。不知可否让老夫看看?”
看来,小三子是刚才小二的名字,真够简单的。
“当然可以,拿来典当行,肯定让掌柜的长长眼,估估价。掌柜的,请。”说着,从盒子里把手柄化妆镜拿出来,递给掌柜的。
掌柜的双手接过化妆镜,一张脸清晰的出现在镜面上,掌柜的尽管有心理准备,可还是下了一跳,虽然刚才听小三子说了一回,可听和亲眼所见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掌柜的又盯着镜子中的脸仔细瞧了一会,真的是清清楚楚,纤毫毕现,脸上的汗毛和毛孔都清清楚楚的。
“掌柜的,掌柜的…”小三子在掌柜的旁边边拉扯掌柜的衣袖,边轻轻的唤道。
“奥,奥,不好意思,走神了。”
“没关系,掌柜的慢慢看。”
掌柜的又拿着镜子,左右细细查看了一番,做工精致,样式新颖,工艺复杂,雕刻仔细,装饰的花边还是镂空的,这种东西从来没见过啊。虽然只是一面镜子,可那清晰度,太惊人。掌柜的看看郭曼,又看看手中的镜子,左右为难,不知该出什么价,最后一狠心,试探的道:“不只姑娘想当什么价?”
郭曼正想答话,门口又有人进来,掌柜的赶紧说道:“姑娘,这里人多眼杂,不好说话,不如随老夫去后堂如何?”
“这,”郭曼有些踌躇了,心道:“这家伙不会是想杀人夺宝吧?去不去呢?不就一面镜子吗?至于这样吗?”
郭曼见掌柜的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己,双手紧紧的握这镜子,心中顿时明了。这是怕自己不当呀。
“那好吧。”
“姑娘请。”
“掌柜的请。”
说完,掌柜的把盒子交给郭曼,自己在前面领路,郭曼二人随掌柜的来到后堂,所谓后堂,只是一个小院子而已,规模没有‘客似云来’大,但布置的同样别巧精致。
前面是店铺,后面带小院,看来是他们商铺的标配。
进入其中的一个房间,房间摆色很简单,进门靠边一张方桌,四把椅子,在往里,是一个长条形的桌案,上面一个大算盘,几摞帐册,在后面,一把椅子,一个大的书架,上面摆放着很多东西。
坐下后,掌柜的让人上茶,郭曼阻止道:“掌柜的不用麻烦了,您给估个价,合适的我就当,不行我就换个地,别耽误彼此的时间。”
“好,好,那敢问姑娘是死当还是活当?”掌柜的试探道。
“死当。”郭曼很肯定的说。没有这面镜子,我还有别的,电视上都说了,死当的价格高。
“姑娘干脆,我也不能让姑娘小瞧了,一口价,这个数如何?”说完,伸出右手,五指张开,手心对着郭曼,翻转了几下。
这是什么意思?郭曼懵了,五两,还是五十两?看掌柜那紧张兮兮的样子,不会是五百两吧,那可就是五十万人民币啊,赚大发了有木有?
郭曼心中激动,却不动声色,深知谈判的时候,谁找出价谁就输了。
郭曼皱着眉头看着掌柜的,一言不发。
掌柜的有这着急了,说到:“姑娘,不少了,这是我权限内能给的最高价了,价再高,老夫就做不了主了。”
郭曼继续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掌柜的跺了跺脚,咬了咬呀,说道:“姑娘,老夫在给你加一百两,真的不能再加了。”
郭曼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好吧。”
掌柜的欣喜道:“不知这五千一百两,姑娘是要银票还是现银?”
郭曼停听到‘五千一百两’这几个字时,差点被一口口水呛死。
咳,咳。
郭曼咳嗽两声,死死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语气平淡的说:“五千两银票,剩下一百两,九十五两小额银子,五两全都换成铜板。”
掌柜的看着郭曼有点迟疑,试探的说到:“五千个铜板也挺沉的,姑娘,你拿的动吗?”
郭曼这才反应过来,“那就一两换成铜板,其他的不变。”
“好,姑娘稍等。”说罢,唤来小三子,交代了一番。
小三子,点头出去。
过了大概十分钟,小三子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盖这一块红布,小三子把托盘放在郭曼面前的桌子上,退了出去。掌柜的道:“姑娘请清点一下,没有问题,在这张文书上签下字。说道,递过来一张纸。
“好。”郭曼掀开红布,见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些东西,大概看了一下,拿起那几张纸,见上面写着五百两的字样,还盖着大印,猜测应该是银票。清点了一下,十张五百两的银票,其他的银子大小不一,根据个数,郭曼大概猜测了一下,应该是五锭十两的,九锭五两的,四锭一两的,还有十串钱,把银票放回托盘,推给映月,让她帮着确认一下真假,毕竟郭曼没见过,不知真假,万一全是假的,那就可乐了。
映月把银票和银子仔细确认了一边,又埋头数铜板。
掌柜的看着,眼角都快抽搐了。
郭曼对掌柜的说到:“掌柜的,银钱之事,最说不清楚,还是当面点清的好。”
“姑娘说的是,您慢慢点。”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映月把铜板数完了,把托盘推给郭曼,轻声道:“姑娘,确认无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