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想多了,周老板和墨儿结拜过,他们就像亲姐弟,要是他们有什么事,哪里轮得到你?”
?“冷那还别不信,可能以前没有什么,自从他们两个合作做生意开始,就有了些微妙变化。”
??董招娣和邬梅在议论周铃,周铃却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正在周铃家做客的秦如梦打趣地说:“表姐,是不是我们的表姐夫在想你?”
?“你瞎说什么呀?我又没有找朋友,你哪来的表姐夫?”面容清瘦,一脸憔悴的周铃用手指虚点了几下说。
?“那个姓刘的司机不是在追你吗?”
?“他呀!你觉得他配吗?人长得其貌不扬,矮矮矬矬地,说话都不利索,想要追我,门都没有。”
?“那个郑老板的儿子不是也在追你吗?郑家公子长得够帅吧?”
?“哼!什么猫儿狗儿?郑大少就是个花花公子,典型的绣花枕头,十足的败家子,跟他在一起,不仅没有安全感,还会背上败家的恶名。”
?“这个不帅,那个不靠谱,那你想要挑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的要求也不高,我心目中的男人,至少要有一米七二,体重不超过一百四十斤,长相不需要很出众,面相生得正就行,身体必须强壮,最好有一身功夫,懂点音乐,会吟诗作赋,人不太笨,可以在生意上帮帮我,最好是能够自主创业的。”
?“表姐,按照你说的要求,我觉得有一个人很合适。”
?“那你说说看,这个人是谁?”
?“你真要我说?”
?“你说,你说。”
?“这个人就是姐夫刘子墨。”
??“你在胡说什么?我和子墨是哥们,你怎么扯到男女关系上面来了呢?”
?“我没胡说,你敢说你不喜欢姐夫吗?”
??“子墨兄弟文武双全,人又豪爽,既是我的酒友,又是我的义弟,我当然喜欢他,这很正常,我的这种喜欢可不是男女朋友之间的喜欢,你可要搞清楚。”
?“喜欢就喜欢,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就很喜欢姐夫,要是他和邬梅吹了,我就去追他。”
?“你个小丫头,真不要脸,你才多大?知道什么叫感情吗?”
?“我也不小了,今年十六岁了,烟儿姐十四岁就和姐夫好上了,我为什么不行?”
?“你个小丫头,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还是一心一意地做手艺,过几年,我带你去做生意,搞发财了,好孝敬孝敬我可怜的姨妈和姨父。”
?“我和你在谈姐夫,你却和我在扯闲篇,你转移话题,逃避问题,肯定是为了掩饰什么,百分之一百,你是喜欢姐夫地。”
?“废话,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喜欢刘子墨,喜欢的是他的酒量,对我的脾气,我们在一起可以开怀畅饮,和别人就不行了,不过,要是烟儿还在的话,也是一个好对手。”
??“快过年了,你又提这件伤心事干什么?烟儿姐不在了,我们已经习惯了,你千万不要在你姨妈和姨父面前提起烟儿姐,他们好不容易才从痛苦中走出来,要是再提起的话,会让他们很伤心地。”
?“我很好奇,刘子墨和烟儿到底好到了哪种程度?他们有没有那个?”
?“铃儿姐,你的心理很有点阴暗,我可以告诉你,姐夫和烟儿姐谈的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他们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在一起讨论的都是诗词歌赋,我们家里还有子墨哥写给烟儿姐的信,全部都是用诗词写的。”
?“我有点不相信,他们如果仅仅是心灵上的交流,没有肉体上的接触,刘子墨又怎么可能为了烟儿去拼命呢?”
?“你可能不知道,烟儿姐与姐夫的交往是得到了他的父母和姐姐的认可地,默认了他们是未婚夫妻,自己的老婆受人欺负,只要是个热血男儿,都会去拼命,更何况还是我武功高强的子墨哥。”
?“算了吧!是我想多了,那你说,邬梅和刘子墨又发展到了哪种地步呢?”
?“你说呢?姐夫在广州的时候,邬梅有五个晚上没有按时睡觉。”
?“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又怎么可能知道呢?你出去找厂,查质量,他们在钻旅舍,等你还没有回厂,邬梅就先回来了,别人不知道,我与她的铺挨着,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你这个小丫头,心思太复杂了,一点都不单纯,不和你说了,刘子墨回来了,这个对联必须让他给我们写,你们家要不要?反正我是要去找他麻烦地。”
??“怎么不要?姐夫写的对联比街上卖的那些对联好看多了,再说,又不要花钱,不要白不要。”
??“你呀你!只要是便宜,你都想占。”
??“这点小事也叫占便宜,烟儿姐在世的时候对姐夫可好了,他上学的时候,烟儿姐给他买新衣服,过年的时候,给他买过年衣服。”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烟儿姐无意中说出来的。”
??“烟儿对刘子墨用情还是很深的,不知道刘子墨的心口会不会发疼?”
??“姐夫也还可以,他借我的名义给爸妈钱,又治好了海儿的自闭症,隔三差五地还会去祭拜烟儿姐,做人还是有情有义的。”
??“不聊了,办正事要紧,新宇哥,你有冇得事?带我们去一趟庄湾。”
?“冇得么事,我去推车,你们要不要化妆打扮地?”
?“不打扮,又不是去对头。”
??“那好吧!你们快出来,准备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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