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市侩,是冷那要我的高价,做生意到哪里不是做,为么事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墨儿要是晓得你变打(了),他一定会很伤心地。”
??“他要是晓得我为么事变?就说明他已经成熟了,我在这里玩几天,等他回来。”
??远在邬家湾的刘子墨吃着御厨后人做的饭菜,还跟着邬老二与邬老四学会了打跑得快,时间很好打发,他都乐不思蜀了。
??他一直玩到了腊月二十才回去。
??当夜,余毅带着余盼归早早地睡下了,刘芙和刘子墨两口子坐到了一起,谈起了分红的事。
??刘芙说:“墨儿,梅儿,大姐明人不说暗话,今年我们做生意还赚了点小钱,感谢你们伸出援手搭救了我们一家,按照当初说好的,你投资入股,享受分红,我分你一半,这是一万块钱,你点一点。”
??刘芙说完,将早就准备好了的一万块钱递给了刘子墨。
??刘子墨用手推了推说:“我投资归投资,并没有出过什么力,占比不能这么高,我们二八分帐就行了,作为姊妹,我可不能贪你这点钱。”
??邬梅横了刘子墨一眼说:“你当初投资买摊位是冒了风险的,万一亏了,大姐充其量不过一千多块钱,你要是亏了,就是四千多,凭什么不是五五分成?”
??“这件事,你少插嘴,现在买摊位只会增值,哪里会亏?大姐她就是不给我分红,也说得过去,至少她给我出了一年的管理费。”
??“你这样说,是把我当外人了,我既然和你结了婚,任何财产都属于我们夫妻共同财产,要不要分红,不能光凭你说了算。”
??“这项投资是我们结婚前投的资,与你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我们正月十六结的婚,你正月十八给的钱,你说是婚前,还是婚后?”
??“你这个人是么回事?纠结这件事有意义吗?我出的钱,我说了算。”
?“刘子墨,你出息了,竟敢吼我,从今天起,我们分铺睡。”
?“分铺就分铺,我还巴不得,金老医生叫我们调理半年,这不正好。”
??“墨儿,你们两口子可不能为了分红的事吵架,说出去也不好听,这一万块钱,你还是拿着,明年,你把摊位交给大大,让他帮你出租。”
?“我买摊位都是为了你,你如果不摆了,我就把它卖掉。”
??“你打算卖多少钱?”
??“五千吧!”
??“那正好,按照你的说法,二八分成,我要给你四千,加上摊位费五千,另外一千是给你们的人情,万一你明年添了小宝宝,我们赶不回来,你就用这一千块钱,给梅儿买补品,给孩子买衣服。”
??“你想多了,我们还冇有打算要小孩,再说也要不成,梅儿宫颈糜烂,有点严重,还需要调理半年才行。”
??“我真不晓得怎么说你?你们两个都是成年人了,要晓得节制,这女人啦!身体娇贵得很,乱来不得,梅儿,你要学会拒绝他,不能随着他的性子来。”
?“他呀!蛮得很,像一头公牛,那方面能力又强,天天死缠烂打地,死皮赖脸,我恨死他了。”
??“墨儿,梅儿外秀如竹,内慧若兰,是个难得的好姑娘,你可要怜香惜玉呀!不要太过野蛮了。”
?“听她说,每次都是她缠着我不放,像条美女蛇一样,索求无度,你说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就在身边,而且还那么主动,我又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不为所动吧?”
??“哼!刘子墨,今天可是你说的,说我索求无度,有你求我的时候,看我给不给你?”
??“你看,我又说错话了,这一万块钱给你,你来当家,心理总平衡了吧!”
??“我要你的钱干嘛?我又不是没有手艺,自己去赚不就行了,我一个月只说做两千,一年下来,我也能挣两万,反正不能同房,你明年就放我出去吧!”
?“我不放你出去,是不想你日夜不分,累死累活,更不想你满身线头,头发油腻没有工夫洗,身上的精气(泥垢)冇得时间擦,头屑如筛糠,汗味冒酸气,新衣服穿不了,口红抹不成。”
??“你说的虽然是事实,听起来还真有点吓人,莫非我在广州就是这种形象吧?”
??“是不是,你自己不清楚吗?”
??“那我明年还玩一年,要是你还冇有搞出名堂来,就休怪我离你而去了。”
??“墨儿,梅儿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教书的目的很单纯,只是想将位积定律推广,现在有点眉目了,明年开年,应该可以发表了。”
??“听他说,发表什么?一篇论文选择一小节发表,也叫发表?搞笑吧?”
??“你说的有点眉目,就是指这个?”
??“我找不到专业机构,只在报社、杂志社和出版社胡乱投稿,幸好,仙桃教育杂志社的主编,何其炯何老师答应帮我发表其中一部分章节。”
??“你一个高中肄业生,连大学的门坎都没进,还想要发表论文,这不是天方夜谭,就是毅哥都冇得这个能力。”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一个人都有他的长处,你知道天才发明家爱迪生读了多大的书吗?你知道赵普半部论语治天下的故事吗?有些东西不是读死书的人能够想到的,并不是所有读书少的人都是庸才,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类会思考,能想象,能够天马行空地想出那些自己认知范围外的事情,我所发明的位积一词,亘古以来无人涉足,其诡异的规律也是人类前所未见的,凭什么就不能推广和发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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