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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二章 龙凤股东(1 / 1)

穷则思变 虎啸山巅 1315 字 2022-08-29

边三轮风驰电掣,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宽阔的乡村道路上一路狂奔,劲风猎猎,衣袂飘飘,刘子墨好不畅快。

???农村的环境日新月异,一条条宽阔的水泥路把各个村庄都相互连通起来,新盖的小洋楼像雨后春笋一般不断地冒了出来,道路两旁的白杨树也换成了桂花树和梓树,每个村庄都有一块道路指示牌。

???以前需要一个多小时才能跑完的路程,这一次,刘子墨只用了不到五十分钟,他就跑到了赵西垸林场。

??赵西垸林场的变化大得惊人,林场改造,大面积的栽花种草,带有水乡风情和沔阳地方特色的建筑一幢幢拔地而起,荷塘密布,阡陌纵横,各种鸟儿嬉戏其间,比较罕见的鸳鸯、小天鹅、白鹳等鸟儿也相继在这里出现了。

??赵西垸林场到邬家大院这段路,原先道路泥泞,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刘子墨经常带着一把工兵铲以备万一,有好几次,刘子墨都是借助工兵铲才得以通过的。

??刘子墨放慢速度,缓缓地驶入到了那段路中,却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公路直通邬家湾湖区,他连忙把车倒了回去,重新驶入公路,朝邬家湾急驰而去。

??还没有到湖区,刘子墨老远就闻到了阵阵的荷花香,千亩荷塘接天映日,白鹭沙鸥上下翻飞,几只蜻蜓歇在莲花淡黄色的嫩蕊上,一群群豆娘互相追逐着,“咯咯咯”几只秧鸡突然从荷叶中钻了出来,又闪身钻了进去。

???水杉林还是那片水杉林,只是那条烂泥路变成了水泥路,邬家大院房前屋后的水田都变成了荷塘,水杉林中赫然出现了一排排建筑,那是邬老大的养猪场和养鸡场,通往邬家大院的那条沟埂子也变成了一条宽阔的马路,邬家大院门前花团锦簇,茉莉花、金银花、紫罗兰、月季花、夜来香、芍药花、水仙花、睡莲应有尽有。邬家大院的外墙经过粉刷,也焕然一新,里面也通了电,牵了网线,风、雨、云、星、月五兄妹各占一台电脑,都在聊qq,玩游戏,刘逸轩坐在邬月后面,眼巴巴地看着小姨和她的同学们聊着天。

??十九岁的邬月已经出落成了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她的皮肤白皙粉嫩,秀发披肩,五官精致,身材修长,穿着一条白色的雪纺连衣裙和柔色丝袜,配一双镂空镶钻高跟凉鞋,身上喷着dior(迪奥)香水,举手投足之间显得非常知性优雅。

???听到了边斗的马达声,邬家四兄弟都迎了出来,邬梅和董招娣也从厨房内走了出来。

??邬老大看了看刘子墨的一身打扮,打趣地说:“刘总,冷那稀客嘚!冷那是我们争乍(今天)唯一的客人,冷那看,争乍(今天)迎接冷那的阵容有好强大?”

??邬老大只有三个弟弟,没有姐姐妹妹,方幺姑又是个孤儿,邬家湾又处于湖区,与外人很少有交往,邬云的老师同学嫌邬云家太偏僻,也不愿前来,因此,邬云的谢师宴,只有刘子墨一个客人,不过,这种说法也不准确,应该是只有刘子墨一家人是客。

??刘子墨微微一笑,说道:“大伯,冷那怎么能够把我喊刘总呢?我一个打工地,喊刘总的话,我怕别个笑话。”

??“你在超市当经理,称你为老总也冇得么事不妥吧?”

??“我说出来不怕冷那们笑话,其实,我这两年,在超市里管的是财务,没有管过人事,别个都管我叫刘会计。”

??“刘总也好,刘会计也好,又有么关系呢?在广州,人人都是老板,连我们这些拉货地,都有人管我们叫老板,先不管这些称呼了,墨儿,我听说开超市的利润蛮高,我们可不可以给你投点资,当个甩手老板?”邬老二接过话头说。

??“超市的利润怎么说呢?说高也高,说低也低,有些货可以翻倍卖,有些货只能保本卖,但有一点,货冇得亏本卖地。”

??“翻倍是个么概念?那不是卖一百纯赚五十元?”

??“是这个道理,不过,那些货都是过千的商品,才可能赚对倍。”

??“还说地黑(吓)人些,那不是卖一件衣服赚几百?”

??“是这样的。”

??“照你这么说,这超市开得好的话,一年不是有上千万的收入?”

??“据我所知,竹溪的涂总,远安的龚总,沙市的刘总,每年的收入不低于三百万。”

??“三百万,我们一年到头,有个七八万块钱的收入就心满意足了,我在外面搞了十几年,到争乍(今天)为止,也就存了四十五万块钱,他们这一年的收入,我要搞一百年才能搞得到,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不过,开超市赚钱地是有,亏本地也不少,开超市学问蛮高,它既要地段好,租金也不能高,还不能出现同手货源的竞争者,三者出现任何偏差,都会亏得血本无归。”

??“你怎(这么)一说,我们还怕搞的。”

??“我跟冷那们打包票,只要是我看好了的地方,赚钱是百分之一百的,近两年内,我还不敢搞,等我把市场都摸透了,找个好位置,我们就把这个超市开起来,超市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龙凤超市。”

??“墨儿,我相信你,不说别的,就凭你平时的为人,我也看得出来,你是个诚实守信,一诺千金地人,只要你找好了场地开超市,我就投一股,不过,有个前提,单股不能超过三十万。”邬老二沉思了一会说道。

??“墨儿,也算我一股。”邬老四跟风道。

??“大伯呢?冷那要不要来一股?”

?“大伯没有他们赚地钱多,我顶多能投十万块钱。”

??“爸,冷那呢?”

??“我好说,星儿他读书读不进去,打算去做裁缝,月儿做家教,帮人翻译文章,够她自己生活了,我们老两口攒了十几年钱,也攒了六七十万,你要的话,我投五十万。”

“梅儿,真让你说中了,我还在担心融资的事,这还没有开始活动,就有一百二十万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叫你不必担心,只要你有好项目,别说一百二十万,就是两百四十万也弄得到。”邬梅眉飞色舞地说道。

“你完全在说瞎话,哪有可能弄得到两百四十万?”

“你以为我骗你,最近,你有没有跟大姐、丽姐,还有新宇哥、铃儿姐联系过?”

“那倒没有?”

“那你晓不晓得,现在南城市场的一个整档可以卖多少钱?”

“非典那年两万五,现在翻十倍,也就是二十五万吧?”

“你还怕说的,现在四分之一档的租金是十万,整档四十万,要是一个档口只卖二十五万,哪个憨子去租?不如买还划得来些。”

“你的意思是整档至少卖百万元以上?”

“好一点的两百多万,差一点的也要八九十万,你冇有听说强憨赚了一个亿。”

“你说的强憨是不是天门岳口陆嘎石桥的强憨?那个在非典期间抄底买了几百个档口的人?”

“是他,他买的时候,完全是捡的,有几个档口,他只出了几个月的管理费就搞到手里了,那时候我也想买,就是东明五巷不该出现疑似病例,把路封了,我们出不去,这么好的机会,可惜了。”邬老二不无惋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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