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阿雅小公主啊,你找男人的眼光不行啊!”罗睺(湿婆)哀声叹气的说道。
一听到又是有人暗示她和拜多斯、沙尔曼两个人有关系自己就顿时怒了,直接寄出死神镰刀,把它架在罗睺的脖子上,“少给我胡说八道,赶紧给我把这个家伙体内的毗湿奴的灵魂抽出来!”
罗睺弄出举双手投降的姿势,“是世视是我的小公主,整个宇宙都知道我们的阿雅小公主喜欢斯文托维特大帝!”说完,就举起了湿婆特有的武器三股钢叉,施展起灵体分离的法术。
玛卡利亚在听完罗睺的话以后脸颊一红,罗睺的这句话说的十分对,而自己也从来不掩饰对斯文托维特的追求。
罗睺一边施法一边感慨,“哎!托媒体的福,现在天竺的男人都已经成为渣男的代名词了,谁敢嫁到天竺呢,估计只有我们的王后(乌摩)了!”
在灵魂肉体分离的瞬间,昏迷中的沙尔曼全身散发出柔和的金色光芒,玛卡利亚在看到这道光芒的时候,语无伦次且没好气的说道:“不得不说,神的光芒就是如此的危险啊,红灯停绿灯行,黄色代表危险;黄光看久了还会让人心里产生烦躁;而且微生物更喜欢红蓝端的光,不喜欢黄色的光;什么所谓的黄是尊贵的颜色,也只不过是由人们定义出来的;要不是因为金是金属中唯一的……”
罗睺听着玛卡利亚啰啰嗦嗦的话,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啊,当一个人讨厌上一个事物之后,就会很本能的恨乌及乌,只不过我听你说的感觉话里怎么会那么*呢?”
“咳咳!”玛卡利亚赶紧咳嗽一声,已结束现场的尴尬。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在阿逾陀国主张国事的拜多斯(婆罗多)陆陆续续地遇到了新的婆罗门,这些婆罗门都是从其他不同的国家过来的,毫无疑问这些婆罗门们是过来谴责他的。
面对这帮神棍的谴责,拜多斯也不介意和这群爱捣鼓的家伙们撕破脸。就算是新人也同样如此,原本仙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这是印度神话里面的一条潜规则。但是自从王春丽来到这个罗摩衍那的世界之后,王春丽之前在阿逾陀国的抢婚行为,打破了仙人不可得罪的地位,以后大家想要得罪仙人的话,直接称仙人,再说出诅咒之前就打他一个嘴巴子,断了他的嘴,或者是堵住仙人的嘴也行。
为了防止仙人的诅咒,鄂尔多斯在这几天还研究出了各种各样防治仙人的办法,为了防止一群仙人下诅咒,已经得到了无穷力量的拜多斯在整个王城外布置了真空墙结界的阵法。
声音要是想要传播,就必须得要靠介质,然而在真空状态下还能传声吗?
仙人如果能够在心里面诅咒怎么办?那没关系,自己释放出精神干扰的法术,然后吗?大家都懂的。
这些婆罗门在来到阿逾陀国之后,就开始对拜多斯进行疯狂的洗脑,然而事实证明,作为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在面对印度教徒的洗脑时,拜多斯不但是不为所动,而且还十分想笑,里面的歪逻辑让拜多斯瞠目结舌,同时心里也为沙尔曼有个印度教的爸爸默默点蜡。
想当年十字军东征的时候,对待异教徒那可是毫不手软,眼下的拜多斯已经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如果不去施行天主教的教义,就实在是枉为人了。
于是玛卡利亚不在的这几天,拜多斯和众多婆罗门仙人就上演了一出洗脑与反洗脑的大剧。
像什么平民永远是平民,贵族永远是贵族;上帝之下众生皆平等;梵天的头创造了婆罗门手,双手和躯干创造了刹帝利,双腿创造了吠舍,双脚创造了首陀罗;反对阶级歧视和种族歧视,应该用爱去感化世人;三相神是宇宙至高意志的体现;上帝耶和华是宇宙至高意志的体现……
暗室内,当匹斯奴的灵魂被完全剥离出来的时候,玛卡利亚也毫不含糊,直接拿出灭世黑莲和巴希锁链,再加上罗猴的压制,转瞬即逝的美男子,就这样被束缚住了。
“马哈得(mahādei,大天)?你在干什么?”觉醒了的毗湿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已经陌生的湿婆。
这个湿婆浑身散发着一股对他的憎恨,可其实里面的灵魂却是罗睺,“那罗延,你这个高高在上的护世神还记得我啊!啊?伪君子!”
毗湿奴立马感觉到不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罗睺瞬间转化身形,变出了自己原来的样貌,“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当年搅乳海的账,咱们还没有算清呢!我的脖子啊,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你是罗睺?”毗湿奴一脸不可思议,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你为什么会有和大天一样的力量?”
“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的自身安危了,在我看来你这个护世神当的非常失败,非常偏心!”玛卡利亚出来说道。
或许是因为毗湿奴经常带有慈悲性的微笑,所以这种微笑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此时此刻的他,除了带有这种微笑以外,还具备了一种危险的神秘感,“你觉得你们抓得住我吗?信不信我下一秒就能挣脱束缚?”
罗睺无所谓道:“如果你想要挣脱的话也无所谓!反正现在我拥有了湿婆灭世的力量,你如果要是敢挣脱,我不介意跳一场欢乐坦达瓦!连同你一起灭掉!”
一听罗睺要跳欢乐坦达瓦,毗湿奴瞬间就萎了,虽然跳的舞叫欢乐坦达瓦,可其实一点也不欢乐,甚至还极度的恐怖。“好,我不挣脱束缚,但是请你把大天的身体还给他!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罗睺冷冷的说道:“线下里究竟是谁该放过谁呀?这次我们不谈欢乐坦达瓦,咱们就来算一算搅乳海的账,那些甘露究竟是如何巧妙的流到天神嘴里的?”
毗湿奴露出轻蔑的语气,“这件事情有什么好谈的?你们阿修罗族本来就犯规,得不到甘露是你们的惩罚,而你却混入到了天神的队伍里偷喝甘露,你叫我该如何说你呢?十恶不赦的孽障?”
“哈哈哈哈!”如何发出了苦涩而又嘲讽的笑声,“犯规?究竟是你庇护着的天神犯规,还是我们犯规?”
玛卡利亚走到罗睺的身前,“罗睺叔叔,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暗地里却偷偷的瞄上了在房顶的电子监控蜜蜂,‘直播正在进行中啊……’
与此同时阿逾陀国的王城,拜多斯除了对来的婆罗门进行了反说教以外,还对那些不听的人准备处以火刑,是的,在天主教相关的教条里,杀死人的时候是绝对不能有血迹存在的,不见血的最好方式是什么呢?就是火刑。
只不过这种火刑被执行得非常不顺利,底层的民众在看到婆罗门将要被处决的瞬间,有一部分人聚集在行刑场,要求拜多斯放了这些婆罗门,真不知道底层的这些家伙们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然后拜多斯依靠着神力震退了这群聚众闹事者,然后松了一口气,“点火!”
行刑的刽子手们手有些抖,他们还从来没有杀过婆罗门,不知道会不会招来三相神的惩罚,硬是愣了一段时间。
然而在下一秒,刑场的上空突然出现一个巨幕的投影,投影里面有四个人,也就是玛卡利亚,沙尔曼,罗睺和毗湿奴。
“天哪,那是什么?”台下的众人皆惊,就连拜多斯也一脸懵逼,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