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所犯三宗罪,现在将他抓回来,跪在白家祖宗祠堂,听罚!”
一处巨大的复古式祠堂,供奉着很多牌位,都是家族里的先辈,列祖列宗,香火鼎盛。
不少人都聚集在门外,几乎全都是一些年轻人,家里长辈基本都没在。
他们在门口,也不敢往前半步。
此时,全场鸦雀无声,静静的看着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的青年白霄。
只见白霄嘴唇紧紧的咬着,牙都快咬碎了,俩腮帮子鼓鼓的,双眼中充斥着愤怒与不甘,拳头紧握。
愤怒的发出了一句咆哮:“白真!家族长辈都不在,你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这般对我!”
白真也不客气,冷笑的看着他,当场回绝了一句:“我是家族执法嫡系,你犯了错,家族长辈不在,我凭什么不能处罚你?”
“抓了你个人赃并获,你还想如何?莫非是要等家族长辈回来,送你去派出所么?”
白霄一时之间有些语塞,确实一觉醒来之后,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是他的堂姐。
白真他们进来的时候,跟前还跟着一个外人,一口咬定是白霄的药方,把他家人害死了。
如今可算是百口莫辩,白真作为执法嫡系长子,家中长辈不在的情况下,按照家族规矩,确实有处罚的权利。
回想当年,从小就天赋异禀,学习道术和医术什么的,总是可以把同龄人远远的甩在后面。
当别人还只能是看一些普通的小感冒的时候,他已经能独自针灸了。
当别人还在学习五行八卦的时候,他已经能单独收服一些小妖小怪了。
在家族其他人眼里,他就是个神童,也是个奇童,上下几百年,也就除了这么一个人物,
可是自从五年前父母去世之后,便是受到了各种排挤。
几乎成为了家族里人人皆可欺负的那个人,只要家里的长辈们不在,谁都可以过来踩两脚。
脏活累活全都是他,今天被使唤去倒洗脚水,明天又去倒马桶,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是把他一个人排挤出去,蹲在门口吃。
三天挨好几顿胖揍,还不能用道术对付这些人,也不能告状,否则又会被打击报复。
他是不屑于人争抢什么,但是也不想招惹太多是非。
现在的,与五年前父母尚且健在的时候,完全是天差地别的待遇。
不管是道术也好,还是医术也罢,家族里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真心教他,都是嫉妒使然,使得他们面目全非。
如果不是因为家族里还有很多书已经是绝版,就连网上也找不到,恐怕早就已经逃离这里了。
就总感觉,所有人都有心机。
白真脸上的嘲讽变得越来越严重,一脸不屑的看着白霄。
手里拿着笔记本,正当着全族几乎是所有人的面,开始数落他的罪行。
“其第一罪,家族考核作弊,以不正当的手段,谋取家族考核试题。”
“其第二罪,昨夜擅自于病人开药,致使病人病情加重,丢尽家族脸面。”
“其第三罪,擅自使用迷药,企图迷乱堂姐。”
三宗罪一出,周围的人一片哗然,他们真的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唯唯诺诺的白霄,竟然能够干出这样下三滥的事儿。
一时之间,那些所谓的亲人,无不指着他的脊梁骨骂他。
白霄一言不发,该解释的已经全部解释过了,可是没人信。
这跳进黄河恐怕也洗不清了。
“根据家族族规,特地召回本市所有年轻族人,观摩处罚,以儆效尤。”
“经家族高层商定,决定给予白霄开除族谱的处罚,其父白风,母亲苏氏,移出灵堂,永不入堂。”
“凡白姓族人,嫡系,旁系三代以内皆不可给予提供帮助,否则,与之同罪!”
白霄本就心灰意冷,这样的家族,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早就已经呆够了。
若不是还有一些东西没有处理干净,恐怕早就走了。
可是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就是,自己父母的牌位,竟然也被移出灵堂!
最终忍无可忍,彻底爆发!
“白真,你别以为陷害我你就能得到什么好处,就算是把我赶出家族,你也绝对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事已至此,是非曲直我已无心解释,你所说的处罚,我白霄认了。”
“但是我白霄对着祖宗灵位发誓,总有一天,你白真一定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我也一定要把我父母的灵位,重新请回家族祠堂!”
说完之后,对着她父母灵牌摆放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眉心的鲜血直流淌。